柳依依面色潮红,只穿了件桃红色的小亵裤,精致的躯体浑然天成的呈现在梵羽眼前。
“梵公子,我……”
依依姑娘欲言又止,忽然瞥见梵羽鼓起的某处,更觉得难为情了,低头说道:“对不起!”
梵羽定力不错,哪怕已经欲火焚身了,仍旧不动如山,不过脑海里的恶魔种子开始发芽,冲动的魔鬼侵蚀着他的冷静。
“吴妈没有给你们做过培训吗?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梵羽按捺住猫爪挠心的诱惑,声音沙哑的问道。
柳依依臻首低垂,声若蚊蚋道:“我明白该怎么做,可是我、我……来月事了。”
梵羽听了虎躯一震,登时如三伏天被一桶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居然……来例假了?
你他么早不来晚不来,为啥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坑爹的事?偏偏还让自己碰上了?梵羽欲哭无泪。
“依依不想欺骗公子,所以请公子验明正身……”柳依依说着,伸手就要退去那件贴身的小亵裤。
梵羽兴趣索然的起身就走,边走边说道:“澡堂在什么地方?给我准备一桶冰水!”
柳依依愣了下,就在梵羽拉开房门的刹那,不着寸缕的扑过去抱住了他,然后双腿跪地,张开樱桃小嘴,俯身含了下去……
梵羽不禁打了个激灵,抵抗之心顷刻土崩瓦解,浑身上下仿佛一道清泉缓缓流淌,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畅。
…………
从“老字号”青楼出来,梵羽找家饭馆吃了一碗阳春面,然后在街上四处游荡,打听着此次定王选拔老师的事情。
奇怪的是,定王府只是把定王选师这个消息透露了出来,至于如何选拔、有什么限制条件全都没有说。
正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定王府贴出公告,王师选拔将于下月十五正式开始报名,并且明确规定只要能参加科举考试,无论有无功名,皆可报名。
这下东平府沸腾了,上至六七十岁的老学究下至十三四岁的稚气未脱的少年,皆摩拳擦掌,准备去碰碰运气,反正又没什么损失,万一被定王选中,那真是祖宗显灵,荣耀后世了……
这天,梵羽刚起床梳洗完毕,外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还没来得及起身,房门便被人粗鲁的踹开了,几个士兵手执大刀,嚷嚷道:“站着别动,例行搜查!”
梵羽耸了耸肩,这些官兵也太粗鲁了,与强盗有什么区别?
忽然,其中一个官兵大叫道:“头儿,找到了,东西果然在这!”
那被称作头儿的官兵大跨步走了上来,一把抓起一个钱袋子,怒目圆视着梵羽道:“人赃并获,你做何解释?”
梵羽一头雾水道:“什么作何解释?这钱袋不是我的。”
官兵头儿阴测测笑道:“钱袋当然不是你的。我们接到本地刘员外报案,说他昨天被偷去了一个钱袋,此刻出现在了你的房间里,你做何解释呢?”
一群官兵猫儿捉耗子似的打量着梵羽,眼神之中满是戏谑之色。
梵羽叹了口气,说道:“戍团练的动作倒是挺快。”
官兵头儿没想到梵羽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来路,不禁愣了下,旋即戏虐道:“在东平府得罪戍大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跟咱们衙门走一趟吧。”
官兵头儿的话刚落地,外面又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传来,只听一人大叫道:“兄弟,老哥我来看你了!”
梵羽听音辨人,不用看也知道是张泽全到了。
他因为平贼有功,被擢升为东平府团练副使,如今上任有半个多月了。
张泽全走进客栈,便瞧见几个官兵不怀好意的看着梵羽,大有他敢反抗便乱刀砍死的意思,登时就眯起了眼睛。
“下官刘全,参见张副团练。”那官兵头儿看到张泽全,急忙赔出一张笑脸,给他行了一个官礼。
张泽全直接忽视了刘全,看向梵羽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梵羽指了指其中一名官兵手中的钱袋子,说道:“这位官爷说我偷了本地刘员外的五十两银子,要把我缉捕归案。”
张泽全问刘全道:“刘员外的钱袋是昨天什么时候被偷的?”
刘全眼珠子骨碌一转,说道:“昨日午时吃饭的时候被偷去的。”
张泽全冷声道:“地点?”
刘全有种被审讯的感觉,不悦道:“张大人,团练隶属于步军司,而下官隶属于东平府衙,东平府衙要办案,步军司无权干预吧?”
张泽全早已怒火中烧,此刻见刘全敢顶撞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扇得他人仰马翻,嘴角挂血,骂道:“以后办案睁开狗眼看清楚,敢诬陷我兄弟,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昨天老子一直寸步不离的和我兄弟在喝酒,什么时候偷你钱袋了?”
张泽全说着,将钱袋子里的银子抖了出来,然后将空袋子摔在了刘全的头上,继续骂道:“你他娘的是猪脑子啊?诬陷人之前能不能把银子换成银票?这么大一袋银子,放在身上被偷了居然不知道,你那什么狗屁刘员外是不是智障啊!”
按照宋代的计量单位,五十两银子重量差不多快接近三斤了。
如此重量,并且带在身上,被偷的话应该很容易发觉才对,因而张泽全才会觉得刘全这次的栽赃陷害太低级,简直是脑残才能办出这样的蠢事。
刘全也被张泽全打出了火气,怒道:“张泽全,你别太嚣张,别忘了你上面还有一个戍团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