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消息已经送了过去,并且她未发现是何人所为。”一身黑衣的木风站在韩玉廷的房间外,恭敬的说道。
“恩,知道了。你退下吧。”慵懒的声音从紧闭的房间里传出来。
“是,大人。属下告退。”
“丰辰耀,我真为你此次去幽鸣涧求药感到担心。你可要能力强点,安全回来。毕竟,能当我对手的人寥寥无几。”书桌后坐着的韩玉廷,一脸惋惜的自语道。这时的他并不知道皇后并未按照他的计划,去追杀丰辰耀,而是从黎子灵下手。当他过了两天知道后,内心对皇后又是一阵愤怒之感,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长夜漫漫,但京城内珍味斋里却有几人急切地盼望黎明的到来。然而,所有的时间都是按照事情的发展规律,一步步来的。
“好了,子歌、寒亭,就送到这里,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因着大早上,城外仅有丰辰耀三人。
丰辰耀身着青色锦衣,玉冠束发,牵着一匹白色的汗血宝马。褪去了凌厉的气势,平添几分儒雅公子之感。
“辰耀这身打扮,不向是去求药,倒像是去游山玩水。”宫寒亭状似潇洒的说道:“你还别说,谁让咱们辰耀长得好看呢。”
“又在满嘴胡话了。”看着身边的好友,黎子歌无奈道:“辰耀,幽鸣涧路途遥远,你要注意安全。小心路上有埋伏。”
“恩,放心吧。子歌,你一会拿着我的令牌进宫一趟。”丰辰耀拍了拍两个好友的肩,左手握紧了腰间的剑,右手捉住缰绳踏马而上,不再看两个好友,调转马头,留给在城门口的两人一个潇洒的青色背影,绝尘而去。
“哎,真是多事之秋。辰耀才刚回来就碰到这样的事情。如今只能祈祷着展飞没事,赤荇花也能求到。不然,若是展飞出了什么事情,辰耀会自责死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宫寒亭说道。
“这件事又不怪辰耀,都是那韩玉廷设的局。叶财神会没事的。就他那贪财的性格,怎么会丢下那富可敌国的家产。”
“呵呵,对了寒亭,我这会要进宫去将辰耀的事情告诉姑妈,你是和我一起进宫还是回珍味斋?”两人转身,骑马向城内慢悠悠的走去。
“珍味斋里有叶伯父和青河驰华在那里,我一时半会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和你一起进宫吧。”宫寒亭想了想说道:“平时也没有多少进攻的机会,可以趁此机会去宫里转转。”
“你呀!咱们去皇宫里是办正事,又不是去玩的。再说,皇宫内戒备森严,一不留神就会惹祸上身,一会进宫后,你不能在这么没正形了。要跟紧我知道吗?”黎子歌听了宫寒亭说的话,满头黑线的忧心说道。
“嗯嗯,你放心吧。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好歹我也是宫家的少主呢。”
“那就好。”
二人说完不再言语,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幽鸣涧的竹院内
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在空中灵巧地上下翻飞。不施粉黛的清丽面容,略显凌厉的眼神。单从气色看,就相较前两日已经好太多了。眼神中的迷茫已荡然无存,而今余下的,只是绝处逢生,参透生死困惑后的希望光芒。虽然手中只拿了一根竹子,但却被她硬生生地舞出了几分剑气凌然之感。因着练武的缘故,脸颊上有着淡淡的粉色,头发微微有些散乱,出右手,左脚在空中虚踢了一下,运用轻功落在了地上。
“不错,祁家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婆娑姥姥抱着泡芙站在屋檐下,对着祁蓂烟语带赞赏的说着。
“师父,祁家剑法我并未学到其精髓。”一段剑舞后,走了过去说道:“大哥所学,才是精髓透彻。”
“呵呵,你已经很不错了。女孩子,你爹娘自然比对你大哥要宠爱宽松的多。你武学天赋不错,假以时日,定会有一番作为。”
“谢师父。”
“对了,我一会要去街市上买些生活用品,你可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
祁蓂烟垂眸,想了想:“劳烦师父帮我带套男装,练武还是男装穿着方便些,其他东西蓂烟也不太需要。”
“恩,可以。你替我照看泡芙,就不带它出去了。”
“师父,这里距离街市也有些距离,你一个人出去吗?”祁蓂烟想到婆娑牢牢地年龄以及路上来回的距离,略有些疑惑的说到。
“不是,幽鸣涧外有人接送我。这些等日后再给你说。”看了看祁蓂烟,不在意的说道:“我婆娑姥姥在江湖上这么多年,也是有一些自己的产业的。日后你自会知道。”
“嗯嗯,那徒儿就放心了。”整理了自己的头发,面带笑容的说道。
“好了,我先走了。吃的东西你就自己看着做吧。”看着一笑露出两个梨涡的她,婆娑姥姥将泡芙放在了祁蓂烟的怀中,“小家伙,你可要乖乖的,别乱跑。”
“师父,我会照看好它的。”逗了逗呆萌的泡芙,说道。
“你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药还要继续喝着,以免日后留下什么病根。”
“多谢师父关心,我会注意的。”
语罢,不在说话,婆娑姥姥不再停留,向外走去。
皇宫外
黎子歌和宫寒亭看着朱红色的皇宫大门以及高高的宫墙,两边守卫森严的皇宫禁军,二人从马上下来,牵起马走了过去。因为黎子歌是黎倩柔的侄子,以前到过皇宫,禁军首领对他有几分印象,看到迎面走去的二人,立刻走了过去,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