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线娘听到杨杲的调侃,不由得勃然大怒,正想反驳几句突然间觉得脑袋一片昏沉,眼前一黑,翻身坠落下马。
杨杲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拉住了正往下掉的窦线娘,迅速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踏雪乌骓马上。
杨杲的本意只是不想让窦线娘跌到地上摔个七荤八素,所以伸手拉她一把。谁知道一时情急之下用力过猛,顺手便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窦线娘昏昏沉沉间感觉到自己躺在杨杲的怀里,本想开口斥责几句,但是大脑传来的强烈眩晕感却使她根本没办法张嘴大声说话。
“毒。。。有害。。刺客的剑上有毒!”
窦线娘挣扎着小声说完了这句话,头一歪便在杨杲的怀里晕了过去。
毒!
杨杲听到窦线娘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再看窦线娘面色惨白,嘴唇发紫,印堂发黑,显然是中了毒的迹象。
杨杲忙不迭地将窦线娘横抱过来,仔细寻找她身上的伤口,果然在她的左臂上发现了一处刀伤,伤口处已经流出了不少黑血,血液顺着她的左臂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这百余名刺客也尽数被内卫军消灭,十二人被俘虏。
宇文承都将这十二个俘虏押到杨杲面前,拱手说道:“陛下,刺客被俘十二人,其余全部死于内卫军兄弟之手,无一人落网。”
杨杲冷冷地看了这十二个被俘的刺客,当即喝问道:“说,谁派你们前来行刺朕的?还有,你们剑上涂的是什么毒,解药在哪?”
“你这无道昏君,人人得而诛之,何须别人指示!”
这十几人当中有一人突然抬起头,冲着杨杲破口大骂道。
杨杲面色一沉,对着这个人身后的两名内卫军士兵说道:“拖下去,杀!”
两名士兵会意,将这个顽固不化的刺客拖了下去,手起刀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杨杲冷冷地望着剩下的十一名刺客,冷冰冰地说道:“说,谁指示你们来刺杀朕的?你们剑上涂的那种毒的解药又在哪里?不说,那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我说!”
一个看起来长不顾其他几人愤怒的目光,忙不迭地说道:“小人是长安于家的门客,半个月前奉唐皇。。哦不,逆贼李渊之命前来行刺陛下。至于刀上的毒药,那是裴寂给我们涂上去的,解药只有一包,是以防我们自己不慎被伤到急用的,就在我们的首领窦靖的身上。”
“果然是李渊,看来这个老小子用刺客用上瘾了。”杨杲闻言冷笑一声,旋即又厉声喝问道:“哪个是窦靖?”
“就是那个一开始领头拦路喊冤后来被天宝大将军一镗砸死的那个。”
杨杲当即扭头对着身后的几名护卫说道:“速速去找到窦靖的尸体,将解药取回来。另外再去找军医过来给窦线娘看看。”
“遵旨!”
。。。。。。。。。。
入夜,昏睡了近一天的窦线娘朦朦胧地睁开了双眼,却突然发现自己在一间极其宽敞的房间内,吓得她立刻坐起了身。
“你醒了!”
窦线娘刚刚坐起,耳边便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急忙寻声望去,却见杨杲正坐在桌案后,抬头望了自己几眼,又低头开始审阅奏章。
窦线娘虽然醒了过来,但大脑还是有些昏沉沉的。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开口问道:“这里是哪里?”
杨杲头也不抬地说道:“这里是长社县的驿馆,你中毒昏迷已经一天一夜,受不得颠簸严寒,朕便令全军进入长社县休整。”
沉默了许久,窦线娘突然挣扎着翻身下了床,走到杨杲面前冷冷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杨杲正低头审阅奏章,冷不丁地听到窦线娘突然发问,顿时被打断了思路,一脸迷茫地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窦线娘说道:“你说什么?”
窦线娘一双秀目中闪过一丝怒色,抿紧着嘴唇说道:“为什么要救我?现在我父王仍然占据着荥阳不走,显然已经不管我的死活。我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为何还要救我?”
杨杲看着面前抿着嘴同如小女生一般忸怩的窦线娘,震惊地发现这个整日大大咧咧的女汉子也有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突然间觉得这个女子十分可爱,一股喜爱感油然而生。
“为什么?”窦线娘见杨杲迟迟没有说话,再一次问道。
杨杲似笑非笑地看着窦线娘说道:“如果朕说朕是喜欢你所以才救你的,你信吗?”
窦线娘闻言身型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晃,她最怕的就是杨杲说这句话。这一路上她一有事便怼着杨杲不放。但是在内心深处,她却对这个小皇帝产生了好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好感变得愈发的强烈。
所以当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喊杨杲救命。
两人突然间又陷入了无声的沉默。许久,窦线娘忽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走上前去捧起杨杲的头就***了下去。
突然间被一个女子亲上,杨杲不由得愣住了。良久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大喜过望,暗想窦线娘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啊,当即开始回应起窦线娘。
两人忘情地***在一起,直到窦线娘感觉自己被杨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推开了杨杲。
“线娘,做朕的女人吧!”杨杲怀抱着窦线娘,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
窦线娘原本被***得有些迷失了自我,听到杨杲的话,迅速转过头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