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可以看到下面平房的楼房的房顶,可以看到那如同打出的格子一般的马路,还有那马路上的人和汽车。
只不过虽然这里比较高看不大清那人和汽车,但是却也能想到那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正在进行搜捕的苏联士兵。
这一切只因为这里是一个高点,这里是长春的一处天主教堂。
而霍小山和那名女子此时就藏在了那教堂的钟楼里。
但凡教堂都会把钟楼放在最高点,只为了在敲钟的时候那教堂的钟声能够传得更远一些更悠扬一些,从而让天主的福音让每个有着原罪的人们能够听得更清晰一些。
只是,这座据说是在大清国时就建起来的教堂已经很久没有钟声响起了。
在中日战争之中,中国的寺庙庵堂都不能避免,那后来也同样成为轴心国敌人的英法之人的教堂又岂例外?
年轻力壮的神父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不在这教堂之中了,唯有几个垂垂老矣的神父犹在支撑着他们心中的信仰。
奈何他们实在是太老了,已经不能爬上这最高端的钟楼了。
当然,战争现在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在寻求新的神父了,但至少现在他们还撞不响这钟楼里的大钟。
而这里也就成为霍小山和那女子最佳的藏身之所。
此时,那个女子正苦恼的看着自己那本是极为高档的黑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裤头儿。
那裤头上面的松紧带已经被那名不解风情的苏联士兵扯坏了,也就是全仗着她的臀部比较丰满她才没有光屁股跑了一路。
那女子伸出手来掐住那松紧带轻轻后拽,残存未断的唯一一根松紧丝便被她抻了起来,然后她又一松手,于是那松紧带弹收了回去打在她那白晰如玉的腰际上发出“啪”的一声。
那女人抬着羞涩的眼看了一下就在自己身边盘腿坐着的这名和自己共患难的苏联士兵,可是那士兵并没有理她,只是在看着钟楼的下方。
那女人对如何勾引男人很有心得。
男人好那事无非是为了上面两点下面一点,但是她作为一名女人却深知,这三点也只是贵在神秘罢了。
当一切隐私暴露于阳光之下的时候,看女人的脸看女人的身固然有美丑之分,可那隐私之处谁又能分出哪个漂亮哪个不漂亮呢,说白了那里也只是一个排泄和生殖的器官罢了。
她知道对于男人的诱惑要适可而止才是最妙,比如大腿根部的细肉比如刚才她用裤衩带儿打出了响的腰肢,这个却更容易激发出男人的兽性来。
她从来不怕男人的兽性,她正是利用男人的兽性才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才搅起了中国大地上一片属于她独一无二的风和雨。
她也正利用控制引导那几名看守着她的苏联士兵的兽性才能隐忍着一直等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从而脱逃成功。
而现在,她突然发现了一个极有可能成为自己一个忠实的守卫骑士或者护花使者的苏联士兵,那么她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虽然现在那名不解风情似乎没有看出来有兽性显露的黄种人的苏联士兵对她表现出来足够的兴趣,但是她并不死心。
她勾引男人的手段就象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战士对待敌人一般,她的招数是浑然天成呼之即来的。
于是,她干脆扯断了自己的那最后还连着的那条仅有的松紧带中的一丝,她慢慢的脱裤头了。
现在那裤头可是真的不能再穿了,她需要穿上那条半路上顺来的女裤了。
她这个过程进行的很慢却又很自然,甚至她在碰到自己由于几乎luǒ_tǐ而跑所碰出来的青紫之处时还发出了一声让男人听了就会销魂的呻吟。
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就是在她劈开了腿让自己的隐私暴露在阳光之下开始穿裤子时那个苏联士兵却也只是瞟了她一眼后又接着看钟楼下面了。
人家的眼神很平淡并没有什么异常,仿佛就象在看到了大街上的两条小狗正一前一后的忙活着也只是博得路人的晒笑一般,并不以此为奇。
真的是太伤自尊了啊!
那女人心中感叹道,不过随便放弃那哪是她的风格,她很自然的提起了裤子终于是把那对在已近黄昏的阳光下闪耀关的白腿藏在了裤子后面。
而这时,她仿佛听到了那个面色冷漠的士兵发出了一声吁气的声音,仿佛刚才也是经历了内心与ròu_tǐ的挣扎一般。
那女人便坐在那里双手提着裤腰也抻头看着钟楼的下面。
可是过了没一会儿那女人却又站了起来。
他们此刻藏身的地点是如此的奇妙,她并不担心下面有苏联人会发现他们。
然后这个女人走到了那名苏联士兵的身边开口说话了,这回她说的是汉语,她很恭敬的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说道:“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然后,她就给自己的救命恩人鞠了个躬,她鞠躬鞠得是如此之虔诚如此之正规,于是就在她鞠躬的刹那,那条本就没有腰带的裤子便秃噜一下从腰际出溜到了脚面子上。
“捏——”那名苏联士兵终于说话了。
而在那女子的眼中就见那名苏联士兵竟然在自己的胸前点了几点,毫无疑问,那是在划十字架,那是基督或者天主教徒才会做出来的动作。
然后那个苏联士兵却是将手冲着她做了一个手心向下的手腕并不着力的典型的苏联人表示不屑的动作来。
然后人家不再理她,就让她光腚啦嚓的玉立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