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是这样,让他又生气又心疼!

楼月卿一阵心虚,眼神闪了闪,随后,梗着脖子嚷嚷:“你不是生我的气么?我来让你出气,赶紧的,打我几下,然后不许生气了!”

容郅闻言,被气的脸都青了,紧绷着脸问:“你还有理了?”

楼月卿咂咂嘴,她一点理都没有。

容郅这才丢下剑,走过来捞起她的手,检查了一下,见没有沁出血迹出来,松了口气,然后,放开她的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楼月卿忙拉住了他的袖子。

容郅一顿,没回头,只是淡淡的道:“放开!”

楼月卿拽得更紧,原本只是没受伤的那只手拉着,现在连那只缠着纱布的手也派上阵了。

容郅想甩开她的手,可是一想起她手上还有伤,再折腾又裂开怎么办,忍了忍,转头看着她,见她一脸委屈样,顿时又忍不住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委屈了?”

楼月卿巴巴的看着他,目露祈求:“不要生气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吱声。

楼月卿摇着他的袖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别摆着脸色,好吓人啊!”

容郅闻言,面色又沉了沉,眯了眯眼看着她:“打你几下?”

楼月卿眨眨眼,忍不住咽了下,他这认真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想打她?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脸往前一伸,闭着眼皱着脸道:“来吧!”

容郅瞅着她一副好像视死如归的模样,眼睫毛一颤一颤的,脸又沉了沉。

这死女人!

他若是舍得,早就把她腿打断了,看她还怎么任性妄为!

楼月卿等了半响,都没有动静,不由得眼睛开了条缝偷瞄了一眼,就看到容郅黑如锅底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忙睁开眼。

她一睁眼,他便目光凛然的望着她,咬牙道:“楼月卿,若是孤能心狠一点,早把你腿打断了!”

楼月卿闻言一惊,他已经拨开她的手,冷着脸转身离开练武场。

楼月卿脸色白了白,紧咬着唇畔,望着他的背影,眼底,一阵迷茫。

这一次,他真的很生气。

他很少会对她生气,成亲快三年了,他一向纵容她胡闹任性,生气的次数寥寥无几,好像每一次,都是因为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一次也是一样的,她是不是真的太任性了?

可是,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晚膳的时候,容郅没出现,楼月卿也没什么胃口,就吃了几口让人撤了,只吩咐莫离让人送一些去书房,听说他吃了之后,她才去沐浴,之后,就躺下睡了。

她之前伤了脑袋还没完全痊愈,今日又失血不少,确实有些精神不济,所以,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做噩梦了。

容郅回房的时候,就发现她虽然睡着了,可是脸色不是很好,且满头大汗,眉头紧拧,脸上满是惊惧,不停地呓语。

容郅见状,脸色一变,上前轻唤着她的名字,试图把她叫醒,语气十分急切担心,可是,她却没有醒来,反而呼吸困难,全身僵硬微微抽搐。

容郅知道,这是梦魇。

她肯定是做了噩梦,且被梦境吓到了……

他连忙轻摇着她的肩膀,急声叫道;“无忧……你醒一醒,无忧……无忧……醒醒……”

楼月卿猛然惊醒,反射一般坐起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定定的看着前方,眼中满是惊惧,急促的呼吸着,心跳加速,惊魂未定。

耳畔,不停地响起容郅的安抚声:“无忧……无忧,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楼月卿身子都在发抖,被容郅抱在怀里,人不停地发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可见仍未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许是被容郅抱着有安全感,加上他的安抚声起了作用,她慢慢的平静下来,身子也慢慢的不再发抖。

容郅这才放开了她,见她一张脸白的吓人,额头上仍有冷汗,双眸无神。

容郅抚着她的脸,眼底尽是心疼,拧眉问道:“无忧,告诉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楼月卿恍惚的点了点头,仍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容郅眉头拧得更紧:“梦到什么了?”

她一向对什么都无畏无惧,胆色过人,究竟是什么梦,竟让她吓成这样?

楼月卿响起梦境中的绝望和杀戮,立刻就如惊弓之鸟般,身子微颤,脸上眼底布满紧张惊恐。

容郅见状,立刻就后悔了自己刚才多问了,忙抱着她,手轻抚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乖,别想了,忘了这场梦,不要再想了……”

楼月卿缩在他怀中,如受了惊吓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

容郅不再多问,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手在她的后背轻抚,语气轻柔的安抚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平静下来,容郅怕她再胡思乱想,手悄无声息的缓缓往上抬,然后,在她的脖子后面轻轻一揉,她便瘫在了他的怀中。  容郅将她放好在床榻上,盖好被子,这才在床榻边陪着她,虽然她睡着了,也不做噩梦了,可是,却不是很安稳,眉头一直拧着。

他知道,肯定是今日在褚玉阁时,长乐和她说了什么,才让她做噩梦,梦中多半是当年的一些事情。

那是她一生的噩梦,每次想起,她都情绪异常。

他如何能不明白,她心里的执念和不甘,也知道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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