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色不好,忙出声:“陛下……”

萧正霖晃了晃,待慢慢恢复,站稳之后,立刻沉声吩咐:“快,让蒙轶追……”

话没说完,他立刻身子一颤,一口血喷出,之后,慢慢不省人事,场面顿时大乱。

楼月卿一路策马往西边追去,因为头饰太重,骑在马上晃得厉害,她没走多久就撂下了,只披着一头墨发,身上的礼服太过繁琐厚重,她也脱掉了外面那一件,留着里面那几件轻便一些的,之后一身轻便,一路往西。

走了小半个时辰,突然出现一个岔路口,出现了两个路口,一条通往西边,一条通往西南,看着眼前延伸到两个不同方向的道路,楼月卿立刻勒马,皱了皱眉。

“主子,这两条道……”

走哪条……

楼月卿没说话,而是翻身下了马,拧眉看了一下两条路,走上前疾步,垂眸看着地面。

因为是官道,每日都有大量人和车马商队经过,两所以个路口都有大量车马路过的痕迹,且已经两个时辰了,想来痕迹早就被后面路过的人路过时覆盖住了,根本看不出什么。

莫离也下马走过来,看了一下两个方向,想了想,低声道:“主子,两条道,怕是只能分开追去了!”

楼月卿抿唇看着前方片刻,片额看,轻摇头,沉声道:“不必!”

莫离一愣,楼月卿已经转身,走到马旁边,翻身上马。

莫离见状,立刻随之上马,之后,楼月卿策马,往西边去。

莫离立刻策马随后。

之后走了没多久,又出现了一个岔口,一个往西北,一个往西。

楼月卿没有停下来,直接一路往西。

策马一个多时辰后,终于,远远看到了一对车马,一辆马车缓缓前行,马车旁边,随行八个玄衣手下,而马车前面,一抹暗紫色身影骑在马上,虽然只看到背影,且有些远,但是楼月卿认出来了,是萧以恪。

她眸色一凛,咬了咬牙,策马追了过去。

萧以恪听到马蹄声停下转过头来时,就已经看到楼月卿骑在马上狂奔而来,他恍然一愣,随即脸色大变,还累不及想如何是好,楼月卿已经策马到马车旁边,之后,又越过他,挡在了前面。

“无忧……”

她为什么会追来,为什么……

楼月卿勒紧缰绳,目光沉沉的扫了一眼车帘紧闭的马车,最后目光落在萧以恪身上,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萧以恪虽然心底很不安,可是,面上依旧淡定,拧眉沉声问道:“无忧,你不是在祭天大典么?怎么会来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二哥才对,祭天大典二哥不见踪影,却出现在这里,还……”扫了一眼那辆马车,她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谁,竟让二哥不顾祭天大典,亲自护送……”

萧以恪面色一变,眼底一片慌乱。

楼月卿淡淡的看了一眼萧以恪,目光转向马车,淡淡开口:“我人都追到这里来了,再让我亲自把你拎出来就没意思了,出来吧!”

萧以恪面色一僵,根本来不及想如何应付,正要说什么,然而,马车那里静默片刻,帘子被掀开了,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时间应对。

帘子被掀开,车夫立刻跳下马车,所以,长乐整个人都被楼月卿看得清清楚楚。

楼月卿还是第一次见到长乐素颜寡淡的样子,这幅样子,竟和她像足了……十分!

饶是之前见过,她也不免一阵惊诧。

心底不由冷笑,为了瞒天过海让她相信,他们竟然让长乐假死,以此逃遁,只可惜,她本就不相信她的父皇真的会杀了这个女人,如今看来,她对这个父皇可真是了解啊。

只是没想到,二哥也在骗她,都在骗她!

长乐掀开帘子之后,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楼月卿,眼底一片平静,与以往的张扬跋扈大相庭径,脸上没有任何惧色。

楼月卿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萧以恪立刻开口:“无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事父皇他根本不知道,都是我的意思,是我……”

楼月卿闻言,转头看着萧以恪,见他这个时候了,还把此事往自己身上揽,厉喝一声:“够了!”

萧以恪声音一顿,讷讷的看着楼月卿。

“你以为我是傻子么?骗我一次,如今还想骗我第二次,父皇这么做情有可原,可是你……”她指着萧以恪,眸间有些沉痛,冷声道:“二哥,为什么连你也这样对我?”

据她所知,萧以恪一开始就知道长乐是假的,所以和长乐一直感情都不好,既然如此,他根本没有维护这个女人的必要和理由,为什么……

“我……”萧以恪看着楼月卿一副沉痛的样子,竟不知道如何解释。

“二哥,想想你之前怎么和我说的,再看看你如今做了什么……”冷冷一笑,她咬牙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萧以恪面色一白,楼月卿已经不再理会他,纵身一跃,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扎进马车,出来时,里面的长乐已经昏迷在那里,她脚尖一点,回到了自己的马上。

转头看着莫离,她吩咐道:“莫离,驾车!”

莫离立刻领命,轻功一跃,直接坐在了驾车的地方。

马车两侧的护卫面面相觑,没敢拦她,也来不及出手。

见她吩咐了侍女驾车,勒着缰绳一副要策马回去的架势,萧以恪脸色大变,看了一眼马车,随即看着楼月卿立刻急声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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