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昂见那金锺已昏了过去,抬眼看着那把她围住的百余号人冷笑道
“怎么,你们这就这么点人?都不够爷爷我塞牙缝的,来吧,一起上。”
“好个轻狂的小子,拿命来!”随着人群中的一声厉喝,这群人一拥而上,霎时间刀光剑影血光四起。
只见李子昂一把夺过迎面人的剑,转手就断了那人的脖子。手里有了武器这就更加的随心应手了。手起刀落竟是剑剑封喉,李子昂身形极快,还没看到人就已做了那刀下亡魂了。
只见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百余号人竟也只剩得二三十了。这些人见李子昂杀红了眼反倒心生怯意无心再战,战战兢兢的立在远处。
李子昂见此也就罢了,却见那人群中一熟悉面孔。面上浮现一抹冷笑,嘲讽道
,你还活着呢?既如此,你去打桶水来给你们这当家的醒醒神。”那花乙哪见过这个阵容,他哪里敢不从,李子昂的手段他们是有目共睹的。
那花乙抬了桶水来一股脑的倒在那金锺身上,只见那金锺睁开眼来见那满地的尸体顿时就呆住了。李子昂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拿剑拍了拍他的脸道
“说吧,这里可是你全部的人了,说说你是怎么为非作歹的。说不得爷爷高兴了饶你一命。”那金锺听得此话眼睛看了一圈地上的尸体,恶狠狠的看着李子昂道
“哼!老子今天折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李子昂听的此话来了兴致
“呦,没看出来金大当家的这么有骨气呢,花乙,卸了他的一条胳膊。”李子昂说完此话站起来往旁边挪了几步,饶有兴致的看着金锺。
那花乙听到李子昂说这话吓得差点坐在地上,但也不敢不从。遂拿着剑颤颤巍巍的走到那金锺旁道
“当家的,对不住了。”便扬起剑作势要砍下去。那金锺怎料的花乙真真要砍,遂吓得不轻连忙向李子昂连声求饶
“爷爷饶命,我说,我说。”这金锺平日荒淫无度且胆小如鼠,也是白瞎了那一身本领。
李子昂斜睨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心下道“真是没劲。”
那金锺见李子昂如此也不敢有别的作为方娓娓道
“小人原是三十里外戊城人,因着家境贫寒方进了山做了匪,却也并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还请爷爷饶我一命。“说完连连磕头。
“花乙,卸了!狗东西,给你机会不知珍惜,跟这岂容得你混说。”那花乙听完这次手起刀落砍下了金锺的胳膊。那金钟脸色一白又昏死过去。
李子昂缓缓转过身看着余下那些人,目光阴险的道
“你们….谁来给我讲讲?”众人闻此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敢出来。那花乙看向众人,觉得这也许是个活命的机会,心下一横便站了出来。
李子昂见是他站了出来,就静静的看着他,那花乙见此忙道
“这金锺本是戊城人,早年间因杀了人,后潜在这偏远深山建了庄子,因他家中表兄有些权势,那事也就不了了之。这金锺至来这山里建了庄子后,便压榨周围村庄,季季索要贡品,若是不给动则打砸,更甚滥杀。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我因家中有老母,所以不得不屈从与他。还有,他只要见了哪家有俊俏的姑娘就抢了来,更甚于现在连长得俊俏的男子都….“花乙说到此下意识的看了李子昂一眼,见李子昂脸色铁青复噤了声。
“这个活畜生,那些他抢来的人都在哪?“
“有的性子烈的抢了回来就自杀了,剩下的都在后院,还有一个是关在地牢里。“
“他这些年抢来的金银呢?“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这事只有当家….金锺他自己知道。“李子昂见他不像说谎就对他道
“把他给我弄醒。“李子昂说完,花乙就又打了水来浇到金锺身上,那金锺激灵着醒了,抱着肩膀疼的龇牙咧嘴。李子昂一脚踩在他脸上,啐了一口道
“说!你把钱藏哪了!这回要是不说实话砍的就是你的狗头!”那金锺听他此话吓得缩了一下脖子战战兢兢道
“钱在地牢里,钥匙在这,还求大侠饶了我这条贱命,以后肯定不敢再作恶了。“说着从衣服领中掏出个钥匙来递给了李子昂。
李子昂拿着钥匙转身正让花乙带她去地牢,这金锺忙大喊道
“给我杀了他!都给我杀了他。“话音刚落,李子昂回首就是一剑,直接砍下了那金锺的头。那些人在听到金锺的话时,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朝着李子昂就冲了过来。
李子昂见此道了声找死,就杀入了那个小包围圈。那花乙见此远远的躲开了,不消片刻功夫李子昂满身是血,拿着剑面无表情的对花乙道
“带我去地牢。”那花乙见李子昂这样子,满身鲜血,身后尽是尸体,鲜血满地,仿佛就如同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花乙一路七拐八拐的带李子昂来到了地牢,一路行来守卫尽皆被斩杀。至地牢深处李子昂远远见得牢内关着一青袍男子,发丝凌乱,但眼睑却是十分俊美,透着几分阴柔。看他那憔悴的面色,想必是受了不少折磨。
李子昂一脚踹开牢门对那男子道“出来吧,自由了。”
听了这话那男子面色一愣,他以为又是金锺派人来寻事,怒道
“滚!我是不会屈服的,告诉你们当家的,甭整这些有的虚的,除非他一刀杀了我,否则我是断不会与他….哼!”
李子昂听了一愣,复而一笑道了声“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