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定晴一看,原来是赵云猛蹬地面,以一招“飞龙在天”跃上空中,又凭空一个“鹞子翻身”,变身“龙战于野”,双脚踢倒了狂奔的大黑马。
这边厢,几乎与赵云同时,马云禄衣衫飘飘,玉姿曼妙,一个“燕子抄水”飞掠马前,轻舒玉壁,捞起了哇哇痛哭的女娃,一招“浮光掠影”轻盈地立在道旁。
“好!好!好!”目睹赵云、马云禄两人配合默契,天衣无缝,萍踪侠影,动若惊鸿,静如处子,宛若仙人临凡游龙惊凤,众人兴高彩烈之余,急切之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赞美之词,只能满堂喝彩叫好,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刚好路过目睹一切的曹樱,美目流盼,由衷赞道:“好俊的功夫!”
“好帅的男子!两人配合得珠联碧合,丝毫不差,行水流水。”随之而来的夏侯轻烟星眸波光溢彩,面带羡慕钦佩之色。
刘禅循色望去,见到曹樱、夏侯轻烟
刘禅循声望去,只见两位美女目不转睛地盯着迎风玉林威风凛凛的赵云,娇羞之色跃然脸上。他不禁莞尔一笑,低声叹道:“帅哥四叔,艳福不浅,又被美女盯上了!”
“大姐,没事了,起来吧。”马云禄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扶起倒地痛哭的美妇,柔声道。
美妇长得花容月貌,黛目柳美,头发凌乱也挡不住国色天香,女婴长得眉清目秀,粉装玉琢,十分惹人喜爱。
美妇从马云禄手中接过女儿,紧紧地抱着女婴脸贴着脸,莉花带雨,声音颤抖:“小徽瑜,我的小宝贝,吓死为娘了。”
“徽瑜?难道是羊徽瑜!”刘禅心中一震,想不到竟然在邺都巧遇羊徽瑜,他又惊又喜,惊异道。历史上的羊徽瑜为著名的美女才女,是司马师第三任妻子,出身官宦世家,祖父为东汉末著名清官,留有“羊续悬鱼”典故的南阳太守羊续,其父为东汉上党太守羊道,其母为东汉名士、左中郎将蔡邕之女、蔡文姬之妹,其弟为西晋名将征南大将军、南城侯羊祜。
“蔡氏和小女拜谢两位恩公相救之恩。”蔡氏抱着女儿,向赵云、马云禄深深道了万福。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大姐无需客气,以后小心就是了。”马云禄微笑道。
“请问恩公高姓大名?容日后有机会定当报答,逢年过节初一十五焚香祈祷上天神灵护佑两位恩公。”蔡氏擦了擦眼泪,莞尔一笑道。
“我姓……”心直口快的马云禄刚要回答。
刘禅大惊,怕泄露了身份,引起曹樱、夏侯轻烟的怀疑和追杀,心道不妙,指着马云禄和赵云,赶紧揖手插话道:“呵呵,这位婶婶,这位叫云六,那位叫云召,都是本公子的随从跟班。”
“民女蔡文丽再次拜谢公子和云六、云召三位恩公。”蔡氏道。
听到刘禅把她叫做云六,马云禄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想到刚才差点讲出真名实姓,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怕起来。
“大姐,敢问你家相公尊姓?”刘禅压低声音问道。
“禀公子,妾身相公乃上党羊道。”蔡文丽答道。
蔡文丽果然是羊道之妻!刘禅惊喜道。
刘禅急道:“此地非久留之地!婶婶可速去。”
蔡文丽抱紧羊徽瑜,面带惊慌之色低语道:“三位恩公,倒地的人乃邺都著名恶少夏侯懋,平时蛮不讲理,胡作非为,作威作福,需小心应付才是。”
“婶婶放心,走吧。”刘禅微笑道。
蔡文丽道了个万福,看了一眼刘禅、赵云和马云禄,抱着羊徽瑜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我家公子还未批准,你们就擅自放走了肇事者。该当何罪?!”一个家奴指着赵云气势汹涌嚷嚷道。
赵云环抱双手,虎目寒芒闪动,冷冷道:“明明是你家主人肇事,却反诬陷受害者,这是何道理,难道没有王法和天理了?!”
“什么王法和天理!在邺城我家公子就是王法和天理。哈哈哈。”嚣张的家丁不屑一顾,哈哈大笑。
赵云剑眉倒竖,淡淡道:“难道这不是大汉的天?”
“什么大汉?!这里是曹家和夏侯家的天下。”夏侯懋在一旁痛得呲牙咧嘴,满头大汗,大喊道:“痛死了,跟他费什么话。快救本公子出来。”
“你们想造反!”赵云虎目寒光闪闪,不怒自威,浑身充盈着腾腾杀气,向夏侯懋主仆威压过去。
饶是赵云知道曹操野心勃勃,把持朝政,大汉天子名存实亡,但至少表面上还是以汉献帝为尊,却也想不到诸曹夏侯子弟竟然公开蔑视汉延。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曹樱被气得杏眼圆睁,花枝乱颤,极其厌恶地看了夏侯懋一眼,低声骂道。
“樱姐,休要动怒!让子林兄吃点苦头,长长记忆也好,我们暂且静观其变。”夏侯轻烟扯了扯曹樱衣衫,抿嘴笑道。
曹樱满脸寒霜,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夏侯懋十分厌恶。她星眸轻眯,轻抿嘴巴,向场中看去。
几个家丁手忙脚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黑马拉了起来,在众家丁的搀扶下,夏侯懋好不容易歪歪斜斜站了起来,他气恼地拂开家丁的手,想站直身体,却冷不防差点摔倒下去,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谁敢再笑就让吾叔执金吾把你们统统抓起来,投进监狱中去问你们一个通罪之罪。”夏侯懋老羞成怒,指着围观的路人,声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