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纯判若两人的表演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不少人惊讶不已,议论纷纷。
赵云也惊奇地盯着反常的曹纯,但是表面波澜不惊,脸色古井无波,心里盘算着这个曹纯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呢。事之反常者为妖,需小心防范才是。他正在考虑该不该接,接吧不合适,毕竟曹纯是敌人;不接吧,又怕别人笑话。只要谨慎行事,接也无妨。
“赵云谢过曹将军。”赵云礼貌地还礼。
曹纯眼看赵云就要接过马缰绳,狂喜不已,心想鱼儿终于上钩了。
“且慢!”突然,天坑上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说话的正是刘禅。
“曹纯,刚才你情真意切地说了一大堆好话,大拍吾四叔的马屁。吾感到汝真是个百年不世出的好同志,文采飞扬,基情四射,非常肉麻,让人兴奋,令人汗颜啊。不过,你所说的全部属实,确实说出了大汉人民的心声。在此,刘禅在此代表荆州军民谢谢你。至于你送四叔的雅号,可谓名副其实,自吕布死后,也只有四叔当之无愧受此名号。在此也一并谢了。然而,爪黄飞电早已是我军的战利品,你这个顺水人情注定是送不出去了。哈哈。”
刘禅顿了顿,话锋一转,大声吩咐向宠道:“巨违,代吾四叔牵马。”
“诺!”向宠拱手应了一声,一把从曹纯手里抢过马缰绳,瞪了曹纯一眼,碎了一口道:“我呸,好狡猾的曹贼!你好算计,我们差点上了你的当。”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曹纯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比气恼地看着嬉皮笑脸的刘禅,一丝杀机瞬间闪过眼睛,却不敢发作。心里不停腹诽,要不是这个小鬼头捣乱,刚才没有防范的赵云接过马缰绳时,自己早趁其不备拿下赵云。真是可惜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曹纯又打着哈哈道:“哪个赵将军,以前听说你怀抱刘皇叔的公子,在长坂坡百万大军中七进七出,斩杀我军大将无数,如入无人之境,我军竟然无一人能挡将军者!将军真乃天神下凡,战神降世!就是吕布也不一定能行此壮举啊。可惜的是,当时吾不在场,无缘目睹将军神采,更没有机会讨教,真是人生一大遗憾呀!”
说完了,一边偷窥赵云的反应,一边咳声叹气。
刘禅目不瞬睛地盯着曹纯的一举一动,扭头对诸葛亮笑道:“军师啊,这个曹纯大拍四叔马屁,动机不良,居心叵测,怕是有阴谋啊。”
“这厮已是我军的笼中之鸟,瓮中之鳖,任他怎样折腾,如何算计也始终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斗儿,放心吧。我们安心看曹纯的表演,听他还有哪些花招,耍什么把戏。等下你随机应变对付他。”诸葛亮胸有成竹微笑道。
“好的,我知道怎样做了。”刘禅擦擦鼻子答应道。
“曹将军过奖了,赵某也只是尽力所为。吾主乃大汉皇叔,肩负复兴汉室、匡扶社稷、拯救苍生的重任,赵某已跟随主公二十多年,立志为主公的伟大理想尽微薄之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欺君罔上,危害天下,屠戮百姓,赵某深以为狠。望曹将军能看清曹操的真正面目,能幡然醒悟,大义灭亲,改恶从善,弃暗投明,扶汉灭曹,则善莫大焉。请将军三思。”赵云脸上古井不波,谦逊道。
其实,他深知曹纯乃拥曹的死硬派,劝他背叛曹操无疑是与虎谋皮,临渊羡鱼。
“曹将军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赵云补充道。
“赵将军之言,吾当仔细思之,曹丞相,不,那曹操毕竟是吾族兄,吾跟随他也有二十多年了,他对吾情深意重,恩重如山。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请容吾三思。”
曹纯脸上堆满了笑容,心里却暗骂道:大耳贼就是一破落户,织席贩履之徒,要我反曹,做白日梦去吧,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久闻赵将军武艺高强,罕有敌手,所向无敌,纯无比仰慕。吾早想请将军当面指教一二,也好找到差距,提高自己的武学修为。此不情之请,还望将军成全。”曹纯恳求道。
呵呵,此贼狼子野心,果然不怀好意,且看四叔如何应对,刘禅无比厌恶地看着曹纯,冷笑道。
“此贼老奸巨猾,将军切不可答应。”向宠急忙劝阻道。
“曹纯居心叵测,必有所图,将军不要理他。”
“此贼已是丧家之犬,将军不可与之一般见识。”
“将军不可啊。”宗预、辅匡等人纷纷劝道。
“无妨,诸位心意吾心领了。曹将军如此热枕,如若不允就显得我们小家子气了。不必再劝,吾心意已决,决定与之切磋切磋。”赵云脸上洋溢着恬静的笑容,彬彬有礼笑道。
刘禅见赵云心意已决,决定加一把火,嬉皮笑脸道:“四叔,为了增加精彩程度,斗建议先让曹纯吃饱喝足,休息好。四叔再与之切磋过招,免得他说您占他便宜,胜之不武。可好?!不过,四叔您可要小心啊。”
“很好啊!还是你的心细,想得这么周到。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吧。”赵云哈哈大笑道,会意地冲刘禅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如果曹纯的那点心思和小伎俩都看不出来,我还叫赵云吗。
转身吩咐宗预,“德艳,你去安排好,切不可怠慢了曹将军。”
“诺,将军。”宗预答应了一声,极不情愿地丢了一杯袋水和一包干粮给曹纯。“曹贼,快快填饱狗肚子,拿出你的本事,让赵将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