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弘一是不会对一个中国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手下留情的,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桃夭是怀了我孩子的人,我不敢放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却只能推开你才能保护你,这已经很残忍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师哥,别推开我。”亲口听他说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汪曼春的眼泪彻底绷不住了“师哥,你等我,你等我成功了,我一定有办法和你在一起的。”

也在这个时刻,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有人大步而入“你终于承认了,明楼,你好啊!”

“夫人!”明楼看见来人竟然是傅桃夭,有些慌神,连忙放开推住自己的汪曼春。

阿诚追了进来“大嫂!”

“我不是你大嫂,汪曼春才是你大哥最爱的女人,她才是你大嫂!”傅桃夭瞧了那对男女,负气转身就走“我要回天津……”

阿诚不由分说就拦住她,又不敢对她如何“大嫂,你肯定是听岔了。”

“让开,别拦我!”桃夭努力想越过阿诚。

外面刚才被驱散的人群都悄悄的又聚集。

明楼向汪曼春使了个眼色,让她先暂避,过去抱住桃夭“你怎能偷听我和汪处长说话呢,怀了孩子不在家里待着,还敢四处乱跑。”

“放开我,混蛋!”桃夭愤怒的拿手推他胸膛“走开,她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嘛,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走了才好给她腾位子!混蛋!”

汪曼春知道她现在继续留在这里是给师哥添乱,反正要听的话她都听到了,也不瞧他们抱在一起的模样,不过她嘴上也是不饶人“武田小姐好家教哦,每次都在我和师哥谈话的时候突然出现。”

“我家教再好也比不过汪处长家里。”桃夭丝毫不让,目光怨怼“也不知您的长辈是怎么教导的,总是抱住已经是别人丈夫的人!”

汪曼春在此事上理亏,但还是挑衅的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从她面前走过。

桃夭被这冷哼刺激,抬手一指“明楼,你自己说的最爱的人是她对吧,好,我让位,我要跟你……”抬手一指,骄蛮任性起来。

明楼一把捂住她的嘴,让明诚立刻将看热闹的人遣走。

明诚立刻转身再次赶走其他人,请汪曼春快点走出,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不过这次他自己都听墙角了。

“……她绑架明瑞,因为你劝我,我忍了!因为她审讯不利,让中统的那个影子死于非命,因为你恳求,我又忍了!她在特高课外面拿枪指着我的头,为了给你面子,我还忍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可换来的是什么?她昨天竟然用的大姐给我的彩礼诬蔑我是延安的抗日分子,你还要我忍到什么时候?好啊,就凭那二本工作用书就说我是共/党,那是我爸爸从影佐将军那里借来的书,她是不是想说梅机关从上到下就都是日共?!是不是只有她汪曼春才是唯一效忠帝国的人啊!”桃夭越说越激动“我是反日分子,你这76号的副主任就大义灭亲,现在就把我打死吧,还是要上大刑让我招供……”到后面掩面痛哭“我就知道在你心里她永远都比我重要,既然她是你最爱的女人,你娶她好了,为什么要和我这个日本女/共/党结婚呢。”果然在他面前又变得温顺,用以柔克刚的招数。

“谁说你是抗日分子,还共/党。”明楼这般的精英男子对于妻子的哭泣也略感束手无策“这件事藤田先生不是都调查清楚了,谁还说你是共/党啊?”

“还说没有,她话里话外都是直指大姐给我的彩礼是什么地下组织的活动经费。”桃夭怒视“她根本就是嫉妒大姐对我这么好,所以才会故意把彩礼说的这么不堪,这彩礼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是大姐说我已经是你妻子,明家儿媳妇拿这些是理所当然的,我才收下的,我用自己的钱犯哪家的王法,要被人拘禁在76号?还要被说成是抗日分子?!”

“既然是你所为,你当时就该说清楚啊,非要和她对抗到底。”明楼也对她表达了不满。

“你就这么不敢来吗?你是副主任,更是我丈夫!”桃夭坐着反诘“我又凭什么对她说这些,76号那个不需要的证据的无礼做派你不知道嘛,我就是要你来看看我被你的这个旧情人折磨成这样了;你是训斥不了她,还是根本不心疼我?我就知道我的死活你根本不关心,你就怕她受委屈,呜呜……”

门外,明诚未走,梁仲春也不知何时来了,包括本是高傲的汪曼春都没走,她是很想潇洒的一走了之,但实在不放心她会对明楼怎么说,不是她不相信师哥,这个女人现在母凭子贵又仗着有了身孕,谁知道她又要如何迷惑师哥。

这夫妻吵架本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这二位高学历的主。傅桃夭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一直柔声细气的控诉,听声音就好像能让人看到梨花带雨又眼泪汪汪的小委屈模样,梁仲春想着她本身就肤白娴静,如今这般必定是更是惹人爱怜,一株孱娇梨花,一枝带刺的玫瑰,不知明长官这次是护哪一株了。

“别哭了。”明楼拿出手帕,坐在她身边无比体贴的给她拭泪“我的好太太,这次虽不是你的错,可是汪处长秉公执法我也是不能说什么的。”

“什么秉公执法,派人监视大姐行踪是秉公执法?我看她就是徇私枉法。”桃夭隔开他的手“大姐开保险箱怎么了?我们家开不起吗?她为什么被汪芙蕖说是红色资本家的原因你很清楚,如今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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