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口喊住了张让。张让面色装的很高兴,说道:“原来是太常啊!这一大早的这是……”太常虽然平日里对宦官冷淡极了,不过此时却说:“张常侍,我有重大事情禀告陛下……”张让虽然本意上并不是想同这些士人打交道,事实上也是因士人平日里的傲气而恼羞成怒,不过此时太常如此低声下气,张让反而笑呵呵的答应了,一是卖了他面子,最关键的是。太常如此丢面子,肯定是有大事,宦官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两人进了宫门,隐隐间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女子的娇笑声。太常低下了头,张让非常有兴趣的盯着太常看,不过张让非常有“艺术”的使太常没有产生这种想法,因为张让此时声音非常严肃的与他商讨一些事情。不过太常此时若是抬了头,则会发现张让的脸都快要笑开花了。能看士人好戏的机会可不多啊!

汉灵帝出了房门,正准备活动两下,随后就看到了张让以及身后的那个人。灵帝尚未发作,身后的女人“啊”的一声高叫响彻宫禁。灵帝“哼”的一声,女人似乎是醒悟到了什么,“啪”的一声赶紧关上了房门。太常没敢抬头,他是知道皇帝的恶趣味的,除了有身份的女人,其他的女人统一穿着开裆裤,不过卫兵并没有进入内宫。所以皇帝也没损失什么,至于宦官,天啊,那是正常男人么?

灵帝的腮部不停地抽着,声音有些异样,但也能勉强压住,说:“你!一大早!找朕!作何?”字有些一顿一顿的,不过听的人却觉得此时似乎有万仞大山压了下来。太常跪倒了地上,说:“臣,臣昨夜。夜……”灵帝看到臣子的表现有些满意,那口气消散了不少,冷淡的说:“慢慢说!朕听着呢!”

太常舒了口气,说:“臣昨晚下属太史令夜观天象。发现黄巾气运大涨,主星已稳,另白虎犯北,恐不利于我军!”灵帝面目有些铁青,虽然他略通些天文,但还是抱着些侥幸说:“不要说些玄虚的!”太常说:“如果天象未错。恐怕张贼短时间不会死,而且冀州恐怕有所变故!”灵帝低喝道:“一群废物!”随后灵帝对张让旁边的小黄门说:“下旨令大臣速来德阳殿!”太常此时赶忙告退,灵帝没说什么,脸色一片阴霾。

灵帝走了走,似乎想到了什么,挥手召过张让,指了指屋内,右手凭空砍了下去,张让点点头,灵帝唤过一个小黄门去另外的宫殿准备换衣服。张让等灵帝走后,冷笑了一下,挥手就把他的心腹唤来,进了那间屋子。

屋里的女人神情还没恢复,脸色有些不太正常,胸口一起一伏,香汗淋漓。女人看见突然进了几名男人,下意识捂住了下身的羞处,不过看到是宦官后,反而放了轻松,说:“你们进来干什么?”张让冷笑一声,说:“怎么,前几天的时候还嘴巴甜甜的,这时候就这么臭啊!”旁边的一名心腹说:“怎么,这时候还想做着美梦?相当凰,等着吧,你永远就是只麻雀!”女子气急,说:“你……”张让说:“你什么你?奉皇帝旨意,赐你全尸!”女子张大了双眼,根本没有相信。张让右手摸着女子的脸,说:“多么姣好的面容啊!一点头脑都没有!哼!”一挥手,两个黄门先绑好了女人,随后用湿湿的布一层一层的盖在女人的脸上。

张让看着那死不瞑目的女人,说了一句:“不就是进了个男人么,在皇宫里大惊小叫,生怕卫士听不见么,让陛下找不痛快!”张让抹了一把女人的脸,女人的眼睛合起来了,张让说:“死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省的下去说我坏话!哈哈哈……”

德阳殿算是洛阳宫里较大的宫殿了,如果安排好了,说不定能站满万人。皇帝的情绪有些低,肥胖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口里听着太常将一个时辰前的事又重复了一遍。灵帝抬起手,说:“你们有什么看法,说说!”袁隗看看周围大臣,尤其是右首旁那肥肥的身影,不屑的笑了声,那个肥肥的人是何进!袁隗清了下嗓子,周围大臣的议论声瞬时停了,袁隗说:“如今之策,当另派人引军去冀州,同时发布号令各地豪强可组军队共抗黄巾!”灵帝“啪”的一声拍了桌子,众位大臣立即低下了头,一时间宫殿里静的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灵帝忽然哈哈大笑,说:“还有别的方案么?都说说看!”大臣你观我我观你,似乎集体变成了哑巴,足足沉默了半个时辰。灵帝冷笑,说:“传旨,拜河东太守董卓为东中郎将,引本部军外加京禁三万众出冀州。”灵帝看了看大臣,恶狠狠地说:“董卓为副帅!太尉所言,再议!”灵帝起了身,肥胖的身躯此时竟然如风一般轻盈,霎那间出了宫殿,只留下大臣的议论声。袁隗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心急了,没能争取更大的权力。

清晨,卢植大营,汉军的大旗顺着东南风飘着,士卒们饱餐了一顿,进行日常的操练。与之不和谐的,就是某一处传来的公鸭嗓子“朝廷养着你们不是光练练的!”左丰的脸有些惨白,声音有些虚,这已经是他来的第三天了,除了居住条件不适,更多的还是心理问题——那帮子天杀的士卒私下的乱传的坏话以及卢子干的那张臭脸,总令左丰窝火。

广宗城头依然挂着免战牌,大大地“免”字,迎着初升的朝阳刺的眼有些生痛。虽说左丰好财,但他也知道打仗的钱如同流水一样,说不定在湖面上想用石头打个飘都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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