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笑话刘启心虚怪武器。

刘启却咬准好刀的中心应该靠柄部,抡转起来迅速。

他是出口成章,对刀打几斤几两几钱,形状特点极为熟稔,一会儿就把老头家的兵器贬了一遍,贬得一无是处。

“用拳头也行!”章琉姝只想快快看他求饶,丢了狼棒,说着,说着,凑得更近。

刘启拿起一把长枪尾巴,放手吧钱头前头一丢,用眼乍一瞄,又说:“看,柄一点都不直,这还不说,背后一个树疤,正反面弹性不一样,你来看看!”

老头被气坏了,哼哼着去拎自己家的长枪,倒真找出一个树疤。

气归气,他不和刘启这么大的孩子一般见识,苦笑说:“你这孩子眼力劲还真好,你以为直直挺挺,一个疤都没有的白蜡杆好找吗?这枪杆本来挺直挺,就是因为这个疤,用久了才有点翘。你武艺到这地步了没有?对你来说,用得着这么讲究这枪?我给你说,当年咱们这方圆几百里的枪王王武英去跟黑风崖‘弓枪双绝赛李广’花容去比枪,求一好枪,找枪都没有你挑……你的枪法还能到这种地步?”

章琉姝好奇,半信半疑地接过他手里的长枪,一只手拿着斜指,闭着一只眼睛看,看完,就又翻转,去找枪身上的树疤。

只是他们没有刘启读书多。

刘启最近研读《武经纲要》,刀枪剑戟什么最佳,都自己力行试验过,在自家先生风月的教导下,差点要造个巢车出来看看。

他们可不是用了一辈子刀剑的老武头,围到近处,反感刘启避战的也有,帮刘启挑兵器的也是有,反倒把观点搅乱。

大家忙得不亦乐乎的同时,谁也不去留意人家刘启干什么,直到刘启一声夸张地叹息,这才注意,他的弯刀架在章琉姝的脖子。

“阿~哥!你这是耍赖!”刘阿孝都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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