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狂奔一样四处乱蹿反而死死被打压着。

刘启好像若无其事的走着,可是身体却猛的一倒。桶中的水也倾刻都倒了出来,“再来!”刘启一咬牙然后恨恨站了起来。

一天上午过去后刘启只提了第一天的十分之一不到的水,可是此时却能够轻而易举的掌握那被自己遗弃的黄色质体。

“快点小刘,再不弄水来饭没法煮了!”由心对着刘启大叫道。

刘启应了一声这才想到自己为了试着掌握身体而忘记了挑水,“我这就去!”刘启连忙应了一声然后狂奔向湖那里。

当第四天后刘启已经能够轻易调动那黄色的质体给自己加速什么的了,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不可掌控刘启现在完全是随心所欲。

“好了水满了,小刘你自己去休息一下吧!”当刘启一上午就把所有的水缸都灌满后由心对着刘启道了一声。

刘启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假期当下很是高兴直接将水桶一丢然后跑回自己的竹屋去了。

“啾、啾!”突然从屋顶传来的鸟叫声让刘启欢快的脚步一凝,“我擦,我还以为你真的跑了!”这些天刘启一回来基本就是倒头就睡,为了能够做到随心所欲的控制那黄色的质体刘启可谓是全力以赴了。

“真是服了你了!”一见刘启大白天的回来小鸟直接又跳到了刘启肩膀之上。

刘启从怀中掏出来一个肉包,“只有一个了,你慢慢吃吧!”这个可是刘启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弄出来的。

小鸟高兴的对着刘启张了张翅膀好像待哺的皱鸟,刘启看得一阵无语直接将那包子放在桌子上。被刘启扛回来的小鸟一见马上就扑了过去,刘启笑了笑然后直接闭目去了。

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真的来做善男信女的!

“果然可以!”当由心来叫刘启去挑水的时候刘启瞬间睁开了眼睛,只见刘启两只眼瞳纷纷闪过了一绿一黄交错了几下然后又能恢复了黑色。

“哒、哒!”由心的脚步渐渐远去,可是刘启却将那脚步声听得一清二楚。

“呃啊!”刘启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自从听华织说那增卷其实是用其他的东西来推动刘启就悟到了是自己身体之中的绿色流质。所以现在刘启基本上每时每刻都下意识的控制着绿色流质流过全身来冲刷自己的身体,刚刚自己又将那黄色的加入绿色之中这让刘启精神又为之一震。

隐隐之中刘启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要突破战将三阶的水平了,“原来如此!”刘启终于经过这些天的体会找到了自己的修炼之途。

“要是接下来将自己体内那有些杂乱的雷系和水系还有那淡青色都归合为一起那!”刘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直接从窗户中翻了过去,现在的他要去给天赐教挑水去了!

“今晚应该是月圆,天气这么不错自己也应该要去打探、打探了!”刘启用脚将两只水桶提了起来挂在手上然后朝湖中跑去时想道。

“啾、啾!”小鸟一路跟着刘启在刘启上空盘旋着。

寂静的山岭之上一道倩影默默立在那里抬着望着天空的月光,“有月光的地方就有我的存在!”刘启的这句话依然回响在她的耳边,可是此时月月光可是她却没有找到刘启的影子。

欣儿很固执的抬着看着那轮明月好像想从之中找到答案,月光如水洒在她的身上此时欣儿显得无比的宁静。

欣儿原来向西而来是为了寻找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她特别想问一一些关于自己的问题。

有时候欣儿感觉自己的体内还有两个独立的思维存在,一个一旦显现出现她就有种想要摧毁一切的狂暴;另一种则是迷茫与无助以及无尽的思念。虽然欣儿很喜欢那种牵肠挂肚的思念,可是当实在记不想那思念之时欣儿显得很是害怕、害怕那种感觉起来。

“嗯!”一个挂着牛头人身的妖兽将一个全身狰狞的家伙提了起来质问了一声。

“是的、是的,那个就是我们的泽拉图战神女妖皇!”那个泽拉图使者明显与以前相对瘦小了许多而且全身的刺都枯萎了起来。此时他正唯唯诺诺对着那牛头妖兽点了点头。

“去,也不过如此!”那牛头妖兽哂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从腰上抄出了两把巨大的斧头。

“族长我们还是再等等吧,蛮荒之子给我们的困阵马上就要好了!”一头牛突然咬住了想冲上前去的那牛头妖兽。

“滚!”一被人阻止那牛头妖兽的牛脾气马上就爆直接一脚就将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直接一脚蹿得没了影子。“都说快好了,我先去会会她你们继续布阵就好!”

众牛愣了愣看着自己的老头一甩牛尾巴然后就上了前去,“可是。”终究还是没有人说出来刚刚被老大你飞出去的那家伙是唯一知道阵法的人。

那泽拉图使者痛彻心菲的看着那牛头妖兽持着两把战斧的背影:“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果,那我还不如一直待在基地之中。”

一切变了,都变得不再如同从前一样了。自从泽拉图的核心水晶被破后,泽拉图就失去了懒以生存的资本。

莫非斯带着还剩下的使者莫名其妙的投了蛮荒,那一直都是他们的驱使之地。

丧家之犬,这四个字现在用来形容泽拉图的状况再合适不过了。莫非斯现在是得到了一块由蛮荒之子提供的地盘,“可是现在竟然沦落到要出卖自己的战神而苟活的地步了吗?”那个泽拉图使者因为愤恨全身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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