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很多人摆脱了纠缠就跳去外围,窝在那里等着,不离开也不援助。

看到自己乌合的骑兵落马了十余个,刘启眼中几乎渗出血来。

只一分神,一杆长矛就裹着劲风向他刺来。

他心头一寒,本能地一仰让过,便听到它刺入旁侧同伴的破空声。

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看着随着持枪的骑兵大叫着“去死吧”,拔却手里的长矛,己方战士在高空仰跃的血花绽成一朵,喷了好高,整个人都要爆炸。

挽缰回身后,已寻那人不到。

他只好逮着后来的人发泄,在高速的运动中接连砍去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喘息顿马。

一声赞呼响起,他听到后转头去看,发现是赵过在遥遥叫好。

赵过身上挂了两伤,脸色苍白,刚手舞着熟铜锏从两三骑那里解困出来,不由有些松懈。一名敌骑早看好了这个旁骛的少年,毫不客气地挺戟驰马,斜里追至。刘启着急大喊,想警告这个愚蠢的家伙,却想不到他竟然以为自己在喊他,漫不经心地奔过来追问。

敌骑的冲在他的左侧两步远,半展的长戟如同待展的鹰钩,突然豪华地一展。

刘启几乎不忍去看,但意外的是,这名敌骑的控马能力也不是太强,横击仅取了马首。

赵过这才一惊,抱着几乎被长戟削掉脖子的战马一起翻倒。

这已经是他今天的第二次落马了,危险是其次,尤让他觉得没面子。

他在地上挣扎起来,看住一名连人带马卧了下去的敌人,自后补了一锏,打出脑浆。打完后,他推下敌人,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使劲地打马屁股,口里大叫:“驾,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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