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然后笑眯眯的看着被抢了战功的胡车儿!确实很有戏剧性,毛贼先是在韩德手下逃跑,后来又从胡车儿手下逃跑,最后被韩德砍了脑袋,不过最令人生气的是,韩德之所以手快,是因为胡车儿的铁戟有些短……

胡车儿咬着牙,瞪着大眼看着他,说道:“韩德!算你狠!”韩德得意洋洋,说道:“承让承让!”韩德的右手提着首级的长发,看着那死不瞑目的眼睛,有些厌恶的说道:“长得真难看!”胡车儿点了点头,提着双戟,这俩货说实在的都有些自恋,自认为自己的容貌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只不过胡车儿是异族,刘启都当做笑话听,却没人指出,毕竟异族的审美观他们也不清楚,至于韩德这人,对生人几乎就不说话,说白了这货就是个闷骚……

韩德仿佛想起了什么,吼道:“你们还不投降?你们首领首级在此!”白波先是一愣,随后看到韩德手中的首级,以及已经倒下的马儿,原本振奋的军心再也维持不住……不得不说,打群架就是没有技术含量,打倒了首领,事儿就结束了!无怪乎韩德等人在杀死首领后还有闲心,其实是攻庄的人也不太多,看似声势足,其实虚得很……

不得不提一句,上头有人,果然效率很快,就在打扫战场的时候,一群官军如飞蝗一般浩浩荡荡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为首的县尉刘镇得知庄里无事,自然心中大定,留下人清扫尸首,将那些还余下半口气的白波补上一刀,就算是“收工了”……

不要怪官军残忍,实际上这些人就算是被自己人救了回去,多半还是少不了这一刀,没有医疗条件,更重要的是,没有足够的粮食,那些青壮还不能吃饱呢……刘镇有些可惜,那些白波没有青壮俘虏,准确的说,自首领死后那些人都一窝蜂地散了,当然最被坑的就是在庄中啥事都不知道,“顽固抵抗”的那一伙伪军了……

张松回去睡大觉,刘启倒没这个心思,尤其是庄里的人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尽管有心整顿,不过想想那些人的态度,还是眼不见为净比较好……刘中也是无奈,此时的他早就恢复平静,看着那个老翁,仅仅是挥手召人把他抬了下去。这位老翁确实“算是”刘启的族人,但刘启却没说错!单论辈分,是刘启的“族侄”,不过却是“旁支”,至于上溯到了根源,还是某一代祖辈仅有一庶女嫁给了家生子,算是丑闻,不过生下的孩子就这么传了下来……尽管那位孩子被过继了,但是他的下一代却没记到族谱中,算是刘家的“无冕之王”,家主一脉的御用管家,沾了一点亲,足能威慑下人,这些人算是最好用的……

刘启懒得理会这老翁的来历,死就死了吧,不过此时令他感兴趣的是这个头颅的身份。白波贼,没关系,但加上“杨奉”这个旗号就很有意思了!刘启别的记不清,倒是献帝出长安那一段倒是有些熟悉,貌似那个军官就是杨奉……

刘启懒得多想,随手唤个人把他埋了了帐,未来的事儿谁也说不清,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什么,你说杨奉乃是弘农杨家旁支?好吧,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后,刘启再也不信这个问题了,尤其是熟悉了一些世家的规则!如果说,这些人哪怕就是啥也不会,族里少说会照顾一点,但有一点注意的是,他是不会放出让你败坏名声的!

所以说,杨奉之所以被认为是“旁支”,主要是在正史中,他在长安有一支军队!“旁支”么,看似旗号鲜亮,实则是随时可弃的小包裹,毕竟这不是远房,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潜规则”而已……

这个夜晚可真长啊,不得不说,任何事情,善后永远是最麻烦的!刘启有些羡慕张松,这货据说在昨夜事后睡得香甜,那跟自己,如今有些疲惫……出了这档子事,刘启有些怕人多口杂,自然不能去冀州见见未来十年北方的霸主袁绍,尽管这所谓的“见”也是打了引号,混在侍卫中偷窥而已……

不过,张松的话,也提醒了自己,“启?这个地方,不能久待!迟则生变!”刘启打了个机灵,看着那些族人,心中点了点头。刘启唤过一名家仆,说道:“我欲见叔父?你引路!”家生子点了点头,但是转身走的时候,身子晃了晃,腿哆嗦着,令跟在刘启身后的小娘子很是不解,多么好的小郎君,至于怕成这样么……

刘中在祖屋,准确的说是在祷告,昨夜的夜袭差点毁了祖屋,这是他这个当家的最大的罪过,如今正在请求祖宗谅解。虽然有家生子悄悄的说了一句,刘中仍然没有出门,一直到半个时辰后,方才出了门。不得不说,刘启自打这些年学道之后,心性终于好了不少,有些急性子转慢性子的趋势。刘中一开门,望着五心向天打坐的刘启足足愣了一下,说道:“启?你这是?”

刘启睁开了眼,吐息了一次,方才起了身子,让那些偷窥的人失望了,为啥没走火入魔呢,不都说道人“行功”的时候不能打扰么……更令人失望的是,刘启的脸仿佛变得更有精神了,先前的那一丝倦色已经失去的无影无踪……

刘启说道:“叔父!启有些私事,想跟您说一声!”刘中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去我的屋!”刘启“嗯”了一声,感到旁边注视的目光,朝着貂蝉笑了笑。小妮子自然知道刘启想要说什么,其实在来之前,两人就有了交流。张松说的很对,这里有些不安全,当然这所谓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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