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爹!”李儒慈祥着笑着道:“乖女儿!何事?”李婉小脸一努道:“姎想看看白奴……”李儒的脸一黑,这一阵儿由于有大黄在,好不容易有借口让李婉消停点,毕竟身为未婚妻动不动上夫家门太令人耻笑了,这不是童养媳……

吕布笑道:“快去吧,正好雯儿也在,小娘子一块儿玩倒也不错!”李儒看了吕布一眼,叹了口气,道:“去吧去吧!”

李婉欢呼一声就跑了出去,李儒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道:“奉先啊奉先!你可真给我出难题!”吕布摇头道:“这有什么难题!草原上的人本来就是敢爱敢恨,哪和你们似的,明明心中喜欢得不得了,却婆婆妈妈的不敢做!这张面皮真这么重要么?”

李儒噎了一下,懒得理会和吕布吵这个问题,叹道:“相国寿宴,以你的意思是请群臣?”吕布点了点头道:“郿坞已经建好,想过在自家举办宴会,一来地方够大,二来义父能亲眼见到家乡变化,还有比这个更好的礼物么?”李儒尽管有些诧异,在这等私事上吕布竟然会如此上心,不过还是欣喜的点了点头,随后道:“不过到了那天,奉先少喝些酒,有些不死心的人说不得就得兴风作浪!”

吕布冷笑了一声道:“布不会给他们机会的!”吕布仿佛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我帐下张辽和令牌等,郎中令还是早早操办!”李儒点了点头道:“张文远是么?最晚明日,这些事儿都会处理好!”李儒叹了一声,姜还是老的辣,自己有些头疼的事儿,被董卓轻描写意的完成了,最关键的是,对方还感激的很,事实上,这只不过是李儒走了思维误区,只想过离间么,没想过“调人”……

李婉刚去了贾府,朝着贾氏扬了扬手,在门口旁阴凉处坐着的正是贾氏,怀中的吉利戴着小皮帽,眼睛一眯,如果说你认为他睡着了,吉利会一蹬腿显示自己还醒着呢!半岁大的孩子甚至比常“人”还健壮些,贾太夫人欣喜地仿佛是服了蜜,原本生了“锈”的身子竟然是越来越健壮。原本有些担心的贾诩连最后一点担忧都去了,甚至他自己都怀疑,看起来这“过了花甲直奔古稀”的母亲貌似比自己的精神头还好些,看来不练练那竖子的太极拳不行了,“可恶,我才44岁!”

院子的中心是一位绝美的小娘子在舞剑,手腕轻动,几个剑花顺势而生,左手丝带轻舞,仿佛天女一般降临世间,吕雯如痴如醉,手不自觉抱得白奴禁了些,白奴一吃痛,张口就咬——可惜没有牙……

吕雯感到小手湿润,看着白奴那“傻样”,笑呵呵的放下了它,恰巧貂蝉右手收剑,赶忙跑上前去急道:“姐姐!姐姐!教我好么?”

远处的贾氏心中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女儿家还是做好女红为好,舞刀弄枪成什么样,想归想,但心中对貂蝉到没起什么坏心,毕竟貂蝉出身就是歌姬,只是没料到她的剑舞也是如此好看!貂蝉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一幅大姐头的样子,摸着仅到她胸口高的吕雯道:“这不是你所想的武艺,这可是舞术!”

貂蝉看着吕雯一副迷糊的样子,又解释道:“这个‘舞’是‘舞蹈’的‘舞’,用来表演还行,若是打架,那定是破绽百出!”吕雯有些失望道:“只是花架子是吧!”貂蝉笑呵呵的点着头,随后道:“不过姐姐会一套剑法,你要想学,我倒可以传你!”

李婉看着吕雯高兴地点着头,心中不自觉有些吃味,只是想了想自己有些瘦弱的身子还是叹了口气——自己还是不爱动啊……

并州军这几天消停了不少,甚至不少人都露出了喜意,大将张辽要归乡,瞬时就传了出去,甚至有不少人都卯着劲,去争那一千个名额——张辽的部曲。吕布初时不以为意,等过了几天便大吃一惊,军心哄动,甚至连训练都有些懒洋洋的……唯一有些警觉的人,是李肃,只不过这个人存了些私心,就没说出来,只是在和高顺开玩笑的时候露出些喜意……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妙手,高祖刘邦的十面楚歌看似有些游戏,但实质上却抓住了整个封建社会的本质之一——封闭!是的,许多人若非经历战乱或是大灾,恐怕这一辈子就只会圈在这一个县中。看似有些可笑,实则是事实,不要忘了,在古代那可怜的教育普及率下,读书人永远是少数,那些累死累活的苦巴巴,读书人眼中的泥腿子——农民才是历史中的主角,只不过,史书是读书人写的,自然全是读书人的狗屁事儿……

而且,早在秦汉,户籍制度就已经很完美,最令人发指的是,即使出了本县也得“签证”(所以说,如今去“燕京”签证什么的都是浮云,只不过是玩祖宗留下来的花活罢了)有了路引,才能上路。更不用说,等到了明朝,朱元启甚至连工作都安排好了——你祖上是工匠,所以你以后的子孙也是工匠,生计自然是不用愁……

闲话扯得有些远,离了乡的士卒,在那些单纯的人眼中,恐怕在他们眼中一辈子都难回去,尽管吕布心中有火,但还是不得不忍了下去。这能怪谁?怪董卓?别开玩笑了,这只不过是正常的政令,而且,也是给张辽上升官职的资本,送上门的好处要是在埋怨,和中山狼有什么区别?怪张辽走露了风声?这也不对,军令不是儿戏,更何况当初张辽的提议他也是准了的……

吕布苦苦思索,猛然听得严氏道:“奉先,有客来!”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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