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谓的“后将军”事实上也是吕布先前所任的官职,虽然要点明继承人(名义上的并州军首领),但四大将军(前后左右)中,最起码得继任一个,这样才能名正言顺,最关键的是其他的三位都已经有人了……

董卓笑了笑道:“奉先!你刚上任,盯着你的人可不少,若再闹了乱子,可是不美,不如再等等,过了这一阵风波……”吕布叹了一声,拜伏在地,道:“喏!”

吕布走远了,坐垫上尚有余温,董卓皱了皱眉毛,屏风后转出一人道:“相国!”董卓点了点头道:“儒!坐!”李儒点了点头,顺手打开了柜子,拿出一个新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嘴,笑道:“果然还是白露好喝!”董卓有些无奈,很久没见到自家女婿如此“跳脱”的一幕了,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李儒叹道:“不是儒没有正形!而是这段日子有些累,那个竖子曾说,‘既然觉得累,不如换个活法试试’,倒也有些意思!”董卓点了点头,不仅仅是李儒,就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行”了,不用说别的,两腿上的赘肉,一骑马就疼得厉害,更不用说和人比武,想想看就暗自心冷,这才仅仅是过了几年……

李儒道:“相国,这是儒整理的清单!”董卓有些头疼的看着这几张蔡伦纸,随后就感到眼有些花,几张纸有些沉甸甸的。这倒不是董卓年老有老花眼,而是这账单上的数字有些触目惊心,除了小皇帝的婚礼花费还有百官的俸禄,好在后者算是早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到了冬天,商税自然没有其他三季那么多,一来是冬天道路不便且货物种类减少(主要还是粮食类),二来就是快过年了,很多铺子除了日常供应外,进的货就少了,毕竟这仅是个自给自足的封建社会,还得拿出大部分精力对账……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说真的,董卓有些后悔入了京,那些文官不听话还不说,俸禄高的惊人,最关键的是,他仅有关中却得养整个朝堂,负担差点压弯了他的腰……

李儒收走了印着图章的文件,尽管很多婚礼用品早已经采办了,不过这不是过家家,得有章法,一切都得按着套路来,都是要备档的……李儒有些走神,猛听得一声“叔父”,赶忙一看,笑道:“这不是阿白么?”董白笑了笑道:“我看叔父有些恍惚,或许是在想大事,不过要撞墙可不好!”李儒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墙,苦笑一声道:“看阿奴么?”

董白笑了笑道:“嗯!两个月的孩子真可爱!”阿奴,董璜之子,或许说是造人计划终于成功了,当然“种猪”如今身子不适,听疾医说,是伤了根本,身子极虚,恐怕日后得成药罐子……不过,就在阿奴生下来的那天,董璜老泪纵横,董家三人(还有董旻)祭拜了祖屋,随后就丢下了心中最后的一根刺……

李儒并不晓得历史拐了弯,本不该出现的阿奴如今降世了,但多一个外甥倒也不错,甚至心中也有些盼着自家女儿快些长大,抱不了儿子,抱抱孙子倒也不错,再说,就算是“强抢过来”,估计那个竖子也不会说什么闲话……李儒的小心思,或许说包括李董氏的小心思自然是瞒了外人,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夫妻俩的俏皮话而已……李儒看着董白的背影点了点头,到底是大姑娘了,不再像以前那般风风火火,不由得感叹一句岁月如水,急忙的离开了董府……

刘启骑着绝影,抱着白虎在长安城溜达,小皇帝刘协今天是例行授课的日子,也就是说这一天文化课稍多些,刘启没兴趣听《四书五经》,借故脱逃,当然,最关键的是,讲经的不是蔡邕和王允,他就是想打起精神都提不起来。从这里,就能看出名师和凡人的不同,同样都是教书,那两位引经据典,最关键的是知道教书的要点——教皇帝和教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教普通人,自然是应该规规矩矩来老一套,根基打得越稳越好,但皇帝却不适用这一套,这个职业就应该是你懂一点就行,也就是说“马虎眼”就可,反正真正办事的是下面的人,皇帝的才能就应该是“全而不精”。所以说,像王蔡这样,用大白话解读,穿插着不少故事风土人情这样的教书方式自然很受刘启小皇帝欢迎,甚至前者经常蹭课,王蔡两人自然会高兴一些……但若换了赵侍中等人,那就是悲剧,除了带着方言口腔的官话不说,死板的教书方式,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间,刘启就在秦楼下停了脚,无他,这个高层建筑实在是太奇葩了——长安城中独一份。刘启看着太阳西斜,估摸着到晚饭时间还得有一两个时辰,立马就下了马,牵着绝影的缰绳就进了马厩。

马倌儿笑着迎面,保证会给上好的马草料,甚至加一点米酒,事实上少主时不时来逛游,这件事整个秦楼都晓得,来的次数多,人就脸熟……掌柜喊着一位童子领着刘启上了楼,这位没架子的少主算是“好糊弄”,很受人欢迎,不用说别的,至少把人当人看,就比那些恶霸强了不少……

刘启依旧点的是泡馍饭,当然,多要了一份奶,尽管刘启不晓得什么时候老虎断奶为好,不过估摸着至少得三个月到半年之后吧,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喝羊、牛奶吧……白奴有些好奇的盯着墙壁画,上面也是头白虎,威风凛凛,仿佛眼中能迸出光……

刘启有些无聊,看着这屏风上的仕女图就有些无奈,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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