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听了鸡毛疙瘩瞬时起了不少,“基情燃烧的岁月”都过了那么久,还这么浓?

贾诩看看身着道袍的疤脸少年,说道:“这是?”刘启赶紧低下头鞠躬,说道:“小子刘启见过伯父,我乃丹鼎门下,左师正为在下恩师!”

贾诩奇道:“元放刚过而立就收徒了,有趣有趣!”然而刘启的话更“有趣”,说道:“我入道门已经五年了!”贾诩指着左慈哈哈大笑,说道:“真是想不到啊!不过话说过来,你的脸上这是……”

左慈抢道:“他幼年的时候被火熏了,当时身在门外,无药无鼎,虽是保了命,但疤还是留了下来。”刘启的话顿时咽了下去,不过看着贾诩那玩味的眼神,还是有些不舒服。

贾诩轻道:“五年前正是中平元年啊!”左慈手指敲敲案几,说道:“正是从那年开始,俸禄越来越不济了吧!”贾诩哈哈大笑,说道:“元放词锋还是那样犀利!”左慈没好笑的说:“兄长敏锐依旧,不过这等不相干的事何必如此在意!”

贾诩正色道:“汉初时强改土德为火德本就不该,更不用说中平元年地龙惊走,如何不令我忧心忡忡!”左慈说道:“有生必有死,兄长何必看不开呢!再说世间万物并非恒定,就看兄能不能抓住那一线生机了!”

贾诩哈哈大笑,说道:“元放说得好!”恰逢此时,贾氏端着伙食走了进来,笑着说:“不愧是元放啊,老远就能听见夫君的笑声,今天笑的次数比一个月的都多!”

刘启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贾诩摸了摸刘启的头,说道:“好!说得好!今天我要与元放喝个尽兴!”贾氏也被这气氛染得满面通红,动作也轻快了不少。

四个人呈正方形跪坐了下来,面前都放着案几,食物正是在案几上。贾诩不怀好意的说道:“小鬼。要不要来点男人的东西!”手里的酒瓶子微微晃晃,怎么看都有像是诱惑小红帽的大灰狼。

左慈说道:“兄长,启儿才十一岁!”贾诩奇道:“十一!不错,小鬼。我更欣赏你了!”贾诩看着左慈,喝了一口酒,然后品味了一下,说道:“真是美妙的滋味啊!元放,你带着这小鬼头来。可不是串门的吧?”

左慈没好气的道:“好吧,在兄面前真是毫无秘密所言!去年年末,我回了趟家,正好管事打听到兄在雒阳为官。本想当时就去拜访,师祖说,我这个不肖弟子喜爱兵书攻伐之道,不如就托兄调教一二了。”

贾诩点了点头,说道:“消息传得可真快,我也是在去年才到洛阳为官,不过如今都有想一走了之了!”左慈笑笑。对刘启道:“看吧,我就说么,不快些走,你伯父又要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贾诩点了点左慈,没说话,拿出筷子挑了一块肉吃了下去。左慈说道:“此间正处风云际会,兄何必走,机会就在眼前!”贾诩又抿了一口酒,说道:“好久没喝酒了,味还是纯的香啊。时间越长,酒不就更加香么!”

左慈不由的笑声,说道:“兄长依旧如此啊,不到最后一步绝不下注!”贾诩说道:“但我也始终处在不败之地!”刘启一愣。然后想起一些史料,贾诩的数次下注果然使贾氏一族果然是在曹魏年间尽享富贵。

左慈拿出一块玉玦,说道:“我这徒儿既然来此读书,口粮自然由我负责,每月六石粮(此处参考林甘泉的《中国经济通史》,石为容积单位。一汉石粟约27斤),若有惊变处,兄可凭此物去雒阳左氏粮行,他们必听兄长调遣。”

贾诩哈哈大笑,说道:“恨不能早于弟相逢,一至于斯!”左慈起身把玉诀交给贾氏,说道:“兄长就算没碰到我,也不过是在穷困上几个月而已,蛟龙虽隐于池,但终究还是回到天上!”

贾诩叹道:“你这张嘴啊!真是无懈可击!我就纳闷,纵横之术因该只有我鬼谷独有吧!”左慈笑道:“我为道人之前是商人,嘴不尖怎么能卖出东西?”贾诩叹道:“世家大族子弟唯有你却独爱经商,真是奇了!”左慈说道:“我所喜者,易也!正因为易,方才学道!”贾诩点点头,深以为然。

如果不是喜爱钻研,就是再有天赋,也不会和左慈这般,而立之前就收了徒弟,要知道这个年龄的道士一般离着出师还远呢!

虽然是食不语,但左慈和贾诩两人此时都忘了这一条,他们越说越带劲,整个屋子仿佛已经遗忘了还有一名妇人和儿童。贾诩大醉,指着屋顶,在骂着什么,发泄出来永远比憋着好……

这仅仅是刘启所见贾诩少数真情流露的几回之一,自打师傅走后,贾诩在外人面前又恢复了面具脸,看谁都笑眯眯的,只是令人觉得很不舒服罢了……

第二日,贾诩病休了,喝酒喝的头痛,自然是和左慈继续“滚床单”,准确说,是两个臭男人同塌而眠(想歪了的通通小黑屋禁闭。不过三国真是基情四射啊,刘备不和老婆睡觉起初专和二弟三弟玩“三人行”聊天到深夜,后来把这一套用在诸葛上,和诸葛玩“鱼水情”,难怪他子嗣少)。

刘启起来的倒早,鸡鸣而起,随后穿上衣服洗漱,打了一套五禽戏,不管是养生还是实战,这套几处刘启越练越沉迷其中。贾氏很意外,似乎没想到刘启很是勤奋,她做了饭后,便到后院去喂养的几头小猪。不得不说,贾氏养猪在事实上便已经说明了贾家的窘迫。

刘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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