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牛愣住了,刚才舒爽的时候完全是不管不顾的动作,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强要了王秋红的身子啊。
王秋红也是第一次,又羞又疼,还带着点回味。那滋味说不出是多么难受,还是特别的舒坦,反正心里还是痒痒的,就是身上真疼。
“秋红,咱们俩……”陈武牛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如何的开口。
“武牛哥,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裤子还没穿呢,你该不会不认账吧。你也是说了喜欢我,我才依了你的。”王秋红眼睛里还有泪花,可是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生米煮成了熟饭,该怎么把成亲的事定下来,所以嘴上也不松口,不能给陈武牛一点推脱的余地。
“不是,我刚才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就是一下子没忍住。”陈武牛慌了神,已经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好了。说是不喜欢王秋红吧,可是刚刚在人家身子上耕耘的确实是自己。可是要说喜欢,除了喜欢她那丰腴、柔软的身子,还真是说不出别的什么让他动心的地方。
陈武牛心里清楚,他看王秋红就是男人看女人;可是他看柳家的雅儿,那是从心眼里喜欢,看一眼骨头都酥了,她要是给自己的个微笑,自己什么都愿意干了。
尤其是现在从热浪的巅峰上下来之后,不再燥热的心里也平静下来,竟然感觉除了身子轻松之外,心里反而特别沉重,生怕王秋红就此把他赖上了。
可是说不让王秋红赖着,那事毕竟也已经做成了。王秋红还真是个大姑娘的干净身子,他不能得了便宜不认账啊。
正琢磨着,两人就听见山下有动静,而且“哗啦啦”的草丛、树枝响声还不小,一听就是好多人朝这边跑过来了。
王秋红愣了一下,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陈武牛,道:“武牛哥,快,快起来穿衣裳,好像有人来了。”
“嗯,是有人。”陈武牛听着脚步声也慌了,赶紧起身去抓衣服。可是他刚才和王秋红热辣辣的滚成一团,衣服早都甩的乱七八糟的。现在是有的在近处,有的在远处。一抬头,王秋红的一个粉红色的肚兜还挂在一根树枝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扔上去的。
王秋红一边抓过身边的一条裙子,一边推着陈武牛道:“快,武牛哥,把我那件肚兜扯下来呀。”
陈武牛哪有心思管她呢,只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自己的短裤还找不见呢,哪还能顾着王秋红的肚兜。只捡近处的衣服先抓在手里,胡乱的就往身上套。又见他的外衫还被王秋红坐在身下,赶紧拍打着王秋红的后背,叫她起身,道:“把我的褂子给我。”
“这件给我穿吧,武牛哥,我的衣裳都被你扯破了。”王秋红都快要哭出来了。眼看着肚兜挂在头顶的树枝上,她那件轻纱的裙子还破了个口子,现在只能抓着陈武牛的这件外衫不放,想要赶紧穿上好遮挡住一身白花花的肉。
可陈武牛不依,一手推开王秋红,一边扯过衣服道:“不行,我短裤都不见了,得赶紧穿上件褂子遮挡遮挡也好啊。”
“给我,我个姑娘家的,没块遮羞布怎么行。”王秋红羞臊的满脸通红,也拉着衣服不放。
结果两个人还谁都没穿上呢,上山的人就已经到了几步开外。
跑在最前面的是冯婆子,她眼睛也尖,耳朵也灵,还距离老远的就听见王秋红和陈武牛的说话声。开始的几句话没听清,只听见什么“裤子还没穿呢,不认账”,后来又听陈武牛说他是“一时没忍住”。
再往后,前前后后跟着跑过来的这十多个人可是都听清楚了。王秋红让陈武牛拿肚兜,还说陈武牛把她衣服给扯破了。
结果大家加紧脚步跑到近前,就正好看到两个白花花、光溜溜的人扯着一件外衫,你争我夺的都想往自己身上套。
男人们眼睛都看直了,实在是王秋红的身子又白又好看。该圆的地方圆、该翘的地方翘,粉色、黑色都那么分明。何况现在是鲜花初经雨露,脖子上、身上的印子还在呢,一看这些痕迹就能想到当时两个人的欢快和孟浪,个个心里都跟猫抓似的痒痒起来。
几个婆子、媳妇也楞了,都盯着身形壮实的陈武牛使劲儿的瞧。要说这男人身上的零件都是一样的,但各家男人又各有不同。有的岁数大了,身上老皮老肉的;有的发福之后挺着个大肚子,走一步身上的肉都颤。还真是就数陈武牛好看,肩宽腰细,腰下的东西也是个大尺寸,特别有看头。都是嫁过人、生过娃的女人,更知道这男人和男人的区别有多大了。所以看陈武牛这身条也都吞口水。
还就数柳雅矜持,开始的时候跑的快,张罗的欢;等到这些人都来大饱眼福了,她却站在最后,身子往一棵大树上一靠,抬头望天。这男人的玩意、女人的东西她都不稀罕,看了还怕长针眼呢。所以就听戏吧,听个热闹。
王秋红和陈武牛都在抢衣裳,猛然间就见十几个人飞快的到了近前,顿时就傻了。可一愣之下,又再次慌乱起来。
王秋红“呀”的一声,就近扯起地上的两块布往身上一盖,猫腰就蹲在了一棵树后面。
陈武牛见王秋红躲了,也转身去找树。可是最大的一棵树被王秋红占了,他只得跑远两步,躲在了另一棵树后面。同时朝来的人喊道:“看啥看?都滚。”
“滚?我们可是好心来救人的,谁知道就见这这么一出不入眼的浪戏呢。你们大姑娘、小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