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源,你小子可别耍我,否则,后果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曹彪威胁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怎么敢耍彪哥你呢!”阿源赔着笑,好歹是把衣服穿了起来。“我虽然不知道韩山目前躲在哪里,但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曹彪忙问:“是谁!?”
“花生酒吧的苻坚。”阿源笑着道:“苻坚是韩山的老伙计,当年受他很多的恩惠,据说开酒吧的钱也是韩山资助的……韩山如今落难,不可能不去找他。”
曹彪和赵成这些人都属于小辈,自然不是很了解韩山他们老一辈的事情,经过阿源略一提点,顿时茅塞顿开。
“想不到阿源你小子知道的还真挺多的,走!跟我去找苻坚!”
曹彪不由分说就强行挟裹阿源离开骨场,上了一辆车,赶到了苻坚开设的花生酒吧。
这个时间点,酒吧没有什么人,店里的伙计全都休息去了,只有老板苻坚一个人呆在柜台后看店。
猛然见到玻璃门外闯入一大批凶神恶煞的人,苻坚顿时有点惊慌了起来,心中发虚的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曹彪来到柜台前一拍桌子,开门见山的喝问道:“韩山在哪?”
苻坚心中一怵,已经猜到来的是什么人了,淡淡的道:“不知道。”
“不知道?”阿源阴阳怪气的道:“坚叔,凭你跟山爷的关系,你能不知道他在哪?”
情势所迫,阿源必须要帮曹彪等人找到韩山,否则以他们的毒辣手段,万万不可能放过自己,只有完成任务才能保住一条命。
曹彪懒得跟苻坚啰嗦,双手捉住他的双肩,整个的把人从柜台里拎了出来,掼在地上,再问:“现在知道了吗?”
苻坚挣扎着爬了起来,依然道:“不知道。”
曹彪抓过一瓶红酒,猛然抡下——
哗啦!
玻璃渣四溅,酒液横流……
苻坚脑门冒血倒在了地上。
阿源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曹彪又问:“这下知不知道?”
“不……不……知道……”苻坚断断续续的回答,语气异常坚决。
曹彪拿尖锐的酒瓶颈猛然刺下——
噗嗤!
苻坚顿时双目像死鱼眼一样瞪了出来,口吐鲜血,不动了。
阿源视之,顿时惊声道:“彪哥,你怎么杀了他?”
曹彪面目狰狞的瞪着阿源,森然道:“找不出韩山,不仅你要死,我也要死,完不成任务只有死路一条!”
阿源顿时惊愕的不敢言语。
曹彪:“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韩山,快点想!想不出来,让你下去陪这老家伙!”
性命受到威胁,阿源哪里还敢生出其他的心思,略微思索了一会,说道:“除了苻坚之外,韩山还有一名老心腹,叫燕虎,曾经是韩山的左膀右臂,韩山遇到困难,不可能不去找他……我知道燕虎的家在哪。”
“很好,我们走!去找燕虎!”
曹彪一声令下,一行人离开酒吧气势汹汹的杀奔燕虎的家……
一行人前脚刚走,后脚齐越就女装赶到了酒吧,想要从苻坚的口中再探听出韩山的一些情况。
进门之后,他就看到有个人倒在柜台前面的血泊中,大惊之下,连忙奔了过去。
“喂,你怎么了?!”齐越见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是苻坚,连忙蹲下身子,托起了他。
“燕……燕虎……救……救……”
苻坚自然听到了曹彪等人要去找燕虎的麻烦,见到这个女的是警察,吊着最后一口气说完几个字之后,顿时气绝而亡。
齐越伪装女警骗他,不过,他已经再也不可能知道齐越的真实身份了。
“燕虎?”
齐越把这个名字在口中斟酌了一下,当即力断的跑出酒吧,去查这个人……
……
曹彪一伙人在阿源的指路下,驱车赶到燕虎居住的小楼。
家中,燕虎的老婆正在给刚放学回家的一对儿女做饭,猛然见到一大批陌生人闯入,顿时畏畏缩缩的问道:“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两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在一旁的凳子上做作业,茫然的看着进屋的一众叔叔。
阿源上前问:“嫂子,燕虎呢,我们找他有点事。”
燕虎老婆忙道:“他送货还没回来呢,你们倒底找他什么事啊?”
她心中捉急,这些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燕虎年轻时候也是道上的大佬,说不准惹了什么仇家。
曹彪突然道:“既然燕虎不在家,那么抓他的老婆孩子也一样,这样也不怕燕虎再像苻坚一样嘴硬,不松口了。”
阿源劝阻:“彪哥,这样有点不太好吧,虎叔好歹也算个人物,这样做的话……”
“他算个屁!少啰嗦,兄弟们,给我把这女人还有两个孩子带走!”
曹彪大手一挥,命令一众手下强行把一家三口掳走,回去向赵成交差,这样的话,虽然任务还没有完成,但也至少证明了自己一直在尽心办事。
……
很快,查到燕虎准确住址的齐越也驾车赶到,刚巧看到燕虎开着那辆送货的小货车返家。
“咦?今天是什么情况?老婆!”
走进家门的第一时间,燕虎就发现了不对劲,一边呼唤自己的妻子,一边各个房间查找,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影,家中还明显有争斗的痕迹。
难不成我老婆他们出事了?!
燕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家中的电话座机却突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