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宴一走,沈聘就收敛那柔柔弱弱的模样,声音也恢复过来:“大人,我知道是你打的我。”
明殊:“……”
沈聘搂着明殊的脖子,在她脖子上嗅了嗅:“我闻到你的味道了。所以大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将我打晕带到这里来,那个桓蓠还这里在吗?”
“我说带你来看病,你信吗?”
看病?
老子有什么病?
相思病吗?
冷静!冷静!
“大人说的我都信。”沈聘舌尖从明殊锁骨上扫过,尾音撩人:“大人带我回家吧,你不能拒绝,这是补偿哦。”
明殊理亏,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都是洛宴那个蛇精病的错。
给他记一笔。
明殊将沈聘抱起来:“别舔我。”
沈聘唔了一声:“那你亲亲我。”
明殊不想沈聘问之前的事,所以低头在唇瓣上啾了一下,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沈聘攀着明殊肩膀,往洛宴离开的方向看,眸子里一片幽深。
桓蓠……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密谋什么,但是这个人只能是他的,谁敢挖墙脚,老子就弄死他。
“冷不冷?”
沈聘眼底的幽深隐下去:“冷,我今天可以和大人睡吗?”
“不能。”
“可是你打我……”
“别嚷嚷,手别乱摸,也不许舔,你给我安分一点,不然今天晚上就睡这里。”
“大人和我一起,睡哪里都可以。”
“呵呵,你一个人睡。”
“大人才舍不得。”
“我舍得,你再舔一下试试。”
-
明殊嘴上说不能,最后还是将人带回自己房间,沈聘滚进被子里,热情的邀请明殊:“大人,快来,我给你暖暖。”
明殊没有点灯,外面守夜的看见,又得闹腾一阵。
“你小声点。”明殊将他身上的披风解开:“赶紧睡吧。”
沈聘噤声。
明殊将披风挂到一边,沈聘身上还穿戴整齐,连妆容都没卸,明殊偷偷摸摸去打了水,让他洗脸。
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她也很无奈。
等弄完,沈聘脱了外套,明殊特意看着他脱,她就想看看他在胸前塞啥了。
“大人,你看着我干什么,要帮我脱吗?”沈聘眨巴下眼,随手展开手:“那大人帮我脱吧。”
“自己脱。”
沈聘委屈一下,将里衣脱掉,里面固定着两团鼓鼓的东西,应该就是他的假胸。
xiè_yī下很平坦了。
明殊等他脱完才上去,沈聘乖巧的伏在她怀里。
然后就不老实的动手动脚起来。
沈聘蹭着明殊下巴,意图十分明显。
明殊将他手从衣服里拽出来:“再闹就回宫去。”
“那你摸回来嘛。”沈聘拉着明殊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明殊:“……”
沈聘的吻落在明殊唇上,堵住她后面的话,他翻身而上,压着明殊吻了好一阵。
明殊忍着冲动才没将人掀下去打一顿。
“你在想什么?”沈聘咬她一下:“不专心。”
明殊按着他,不让他乱动,沈聘挣不开,只能安静下来:“你只能想我。”
许是折腾这么久累了,沈聘呼吸很快就平稳下来。
明殊也没让他下去,就这么搂着他。
恢复记忆……
怎么才能恢复记忆?
好烦哦。
明殊越想越饿,果然思考是一件浪费体力的事。
-
沈聘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旁边的人还在,潜意识的惊讶一下。
他撑着身子爬起来,看着旁边人好看的眉眼,手指在虚空描着她的眉眼游走片刻,最后落在她唇上,轻轻的压了一下。
明殊不舒服的动了一下,将脸埋进他胸膛。
沈聘顺着她的动作往旁边躺,顺势搂着她。
他看着头顶的帷帐,真好啊,睁眼就能看到她。
“大人,大人,出事……”
景榆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景榆视线在沈聘胸口停留片刻,犹如被五雷轰顶,在明殊睁眼之前,飞快的退出去。
明殊突然坐起来,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的问:“刚才景榆是不是进来了?”
明殊又倒下去,手在他身上乱摸,片刻后停下来,不想动弹。
沈聘捏着她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大人,起来吗?我伺候你起床……”
明殊指尖被热度包裹,睡意渐渐消失。
她拒绝沈聘热情的叫早服务,自己穿衣起床出门。
景榆脸色诡异的候在外面。
“大人……”景榆弱弱的叫一声。
她现在完全不想问,为什么七殿下会在大人床上,她就想知道,为什么七殿下会是个男子。
“出什么事了?”
“今天一早就有传言,说您和七殿下的事……”
一大早这消息就传遍了,仿佛是有人故意散播。
这个世界的人哪里接受得如此离经叛道的事。
他们觉得这是不正常,是有病……违背了人伦。
“除了宫里的那位干的,还能有谁。”明殊道:“就这事你大呼小叫?”
“……”这事还不足以大呼小叫吗?
“好歹你也是丞相府的二把手,稳重一点,别没事大呼小叫,更不要没事直接闯我房间。”
“……”大人房间以前她都是随便进出的,都习惯了,一时间哪里改得过来。
“大人,这事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