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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演武馆摇动,令得武馆外路过的不少学生大吃一惊,地震了吗?怎么感到脚下的大地都在震动。
没有人会想到,造成这一切的,是演武馆中,一位来自西方教廷的宗主教,一位辈分极高的八极宗师。
完了!
很多导师、教授面色惨然,教廷的宗主教,修为最低也是七极宗师,那种存在对于他们而言高高在上,平日里就算是见都难得一见,眼下对一位新晋的客座讲师出手,即便其成就再不凡,在这个年岁,又如何比得过教廷宗主教这样的大人物。
但紧接着,那位出手的宗主教就轻咦一声,眯起双眼,看前方的苏乞年,那周身扭曲的真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抚平了一般,任凭他的气息与精神冲刷,也无法再撼动分毫。
“有点意思。”
老者本来有些浑浊的眸子,此时像是拨云见日般,驱散了黑暗,有慑人的光束迸发,他一只手掌抬起,掌心乳白色光明真气喷薄,化成一只十米大小,凝若实质的巨掌,掌纹都清晰可见,更有古朴神秘的纹路,在掌心勾勒出淡金色的十字架。
“十字掌!”
罗虔惊喝一声,这是教廷闻名世界的神赐武学,传闻以真神上帝之子耶稣于十字架上替世人受苦,净化罪孽为真意,一旦被十字掌掌意笼罩,几乎避无可避,将承受天主之子受困于十字架上的痛苦,被净化,裁决乃至皈依。
多年以来,在十字掌下净化,乃至被裁决的宗师级人物,怕是接近三位数,甚至在数十年前,曾有一位华人金刚不坏,在海外遗迹战场与教廷发生冲突,被一位枢机主教生生以十字掌困锁,钉死在十字架上,差点引动一场人类内争。
只见真空破碎,在这十字掌下化成齑粉,但只是局限在十米方圆之内,显现出这位宗主教精深的掌控力,否则若是放开了这一掌,就算是整个南京武院,都有可能被打塌,如果说七极宗师可以在小当量核弹中存活,那么八极宗师全力出手,就足以媲美小当量核弹。
演武馆中一片炽白,像是有一轮太阳在其中升起,圣经宏大的吟唱声摇动心灵,这是一种惊人的异象。
突然。
嗤啦一声,没有半点征兆,那太阳裂开,像是被一口无形神刀生生剖开。
啊!
有惨叫声响起,演武场上,那出手的宗主教踉跄倒退,一只手鲜血淋淋,齐腕而断,切口处光滑如镜。
紧接着,那老者瞳孔剧烈收缩,因为不知何时,那一袭粗布白袍的身影到了身前,一只手放大,任凭他神觉涌动,也根本跟不上这只手的轨迹,眼睁睁看着落到了头顶之上。
咔嚓!
他双膝一软,悍然折断,砰的一声跪倒在地,视线上扬,从之前的俯视变成了仰望。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演武馆中响起。
“你们在苏某看来,的确是异端,该跪下。”
四方皆震。
两大武院所有人都露出震动之色,死死盯住了演武场上,那一袭粗布白袍的身影,一只手负于身后,而一只手抬起,按在那宗主教的头顶天灵之上,而那位宗主教,满脸屈辱,双膝折断,跪倒在地。
嘶!
很多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就是诸客座讲师也一样,甚至院长罗虔,亦震动莫名,相比于刚刚的天使虚影,这一刻看那场中的年轻身影,平淡而清冷的气质,更像是一位神明转世,降临人间。
“这……”
“我去,太生猛了!”
有学生忍不住开口,但很快就住嘴,因为那可是教廷的宗主教,真正的大人物,不是他们可以肆意评论的。
聂念年睁大了眼睛,尽管他早就见识过这位苏伯伯师父的手段,但眼下看来,还是低估了,他本来以为该是一位少见的七极宗师,但现在看来,绝对要更强,八极宗师吗?这么年轻的八极宗师,怎么想都有些不真实,还成了他的师父。
浙江武院一方,禹九惊呆了,失去了往日的镇定,这种手段,他已经不敢肯定,他那位年轻的叔叔,一定能够胜过面前这一位,那可是教廷的宗主教啊,一般人不知道,作为华国境内有数的古老传承子弟,他很清楚,宗主教的修为有多可怕,仅次于枢机主教与教皇的存在,至少也是七极宗师层次的强者,能够如此轻易破去十字掌,将一位宗主教镇压,那需要的武力,绝对超出常人的想象,绝不是寻常七极宗师能够做到的。
这个南京武院年轻的客座讲师到底有多强?
“该死,你敢伤我!”
此刻,那跪倒在地的宗主教怒吼,老者满头银发激扬,如汪洋一般的光明真气汹涌,气血沸腾,简直像是一口核动力炉在蒸腾,要挣脱苏乞年的镇压。
但此时的演武馆没有如众人想象中的地动山摇,甚至感受不到丝毫的震动,那一只按落在其头顶的手掌,看上去普普通通,除了找不到半点瑕疵之外,似乎与常人无异,但就是这样一只手掌,像是一座五指神山,令老者倾尽全力,也不能撼动分毫。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
愤怒!焚山煮海的怒焰!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乃至惊惧!
“异端!放开他!”
不远处,另一名宗主教终于变了颜色,鲜红镶金边长袍无风自动,其露出郑重之色,看出来这个年轻的宗师不简单,他勾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