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帆可以给苏秋解决学校不去上课的问题,但是却没办法给苏秋的父母一个合理的解释。
所以父母那边,还得苏秋自己想办法。
谈定这件事情之后,郑立帆便和苏秋回到了天字号包厢。
邵思雨正在对着一桌子精致的菜品大快朵颐,她看到郑立帆拿来的一瓶红酒,迫不及待的接了过去,问道:“这是什么酒啊,一定很贵吧?”
“法国摩尔特斯酒庄出产的88年巴瑞系列红酒,市场价三十四万一瓶。”郑立帆坐下来,笑着说道。
“哇塞。”邵思雨听到这瓶酒的价格时,也是被吓了一跳。
法国摩尔特斯酒庄的名字,邵思雨在杂志上看过,却从来没见过摩尔特斯酒庄的酒是什么样子的。
郑立帆叫来一个服务员,服务员打开了这瓶红酒,给包厢的三个人倒上。
吃过饭,苏秋就和邵思雨离开了。
苏秋在想,回家找什么借口跟父母说。
由于喝了红酒的关系,邵思雨的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娇艳。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家了。”邵思雨看起来情绪很低落。
苏秋不知道邵思雨怎么了,刚才在包厢里面吃饭的时候,邵思雨可是很活跃的。怎么一从里面出来,邵思雨就情绪出现了这么大的转变。
“那好,我送你回家。”苏秋摸了摸鼻子,他没敢询问,免得邵思雨又对他张牙舞爪。
“不用了,我自己回家!”邵思雨的情绪从低落直接变成生气,她用眼睛狠狠剜了一下苏秋,头也不回的就走。
“我送你回家吧。”苏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邵思雨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今天来大姨妈了?
还真有可能,女孩子每个月总有几天喜怒无常。
邵思雨现在的样子落在苏秋眼里,就是典型的喜怒无常。
“我说不用了!”邵思雨气的跺了跺脚,站在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钻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苏秋刚才在想事情呢,他都不知道为什么邵思雨突然这么生气。
好像和邵思雨出来玩,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进了出租车,邵思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苏秋正站在路边摸着脑袋发呆。
邵思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副驾驶座一阵粉拳砸了过去。
“苏秋,你就是个猪!死猪头!臭猪头!”邵思雨一边砸一边说道。
“姑娘姑娘,你可别给我砸坏了!”司机望着哐哐作响的副驾驶座,心疼的说道。
……
回到家后,苏秋找了一个在同学家补习的理由,父母便答应了下来。
能见到儿子对学习开始这么上心,父母也很高兴。
第二天清早,郑立帆开车在苏秋家附近等他。
“我们要去一趟松宁市,病人在松宁市。”上车之后,郑立帆发动汽车,说道。
“好。”苏秋点了点头。
松宁市是广北省省会城市,一座比绍梨市更加昌盛繁荣的国家化大都市。
苏秋还从来没有去过松宁市,他没想到去松宁市,居然会是因为给人看病。
“那个人是什么病症啊?”苏秋问道。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病人几乎需要睡二十三个小时。偶尔醒来,也会再睡着。”郑立帆说道:“病人只是近几年才会这样,前段时间,专家下了病危通知书。”
“病危通知书?”苏秋挑了挑眉毛,看来病人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啊。
“专家说,病人的身体器官生命特征在逐渐消失,但器官却又没什么问题。”郑立帆一脸头疼无奈的说道:“国外知名的医生专家都来过,他们对这种怪症都没有办法”
器官生命特征在逐渐消失,器官却又查不出来什么问题,这很矛盾啊。
既然器官生命特征在消失,怎么会没有问题,偏偏又查不出来问题。
就算再好的神医到来,找不到病症问题所在,也束手无策啊。
一时间,苏秋有些后悔接下这件事情。
不知道,红玛瑙对那位病人有没有用。
郑立帆将车开到机场,他已经给苏秋安排好机票,将轿车交给早已在机场等候的手下处理,郑立帆便带着苏秋上了飞机。
……
当苏秋从机场头重脚轻的出来之后,郑立帆带苏秋在松宁市五星级酒店开了两个房间,他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次的事情有些特殊,你可能要受些委屈了。”
“没事的。”苏秋一头雾水,但还是这么说道。
来都来了,自然要去看看病人到底什么样的。
如果红玛瑙没用,那么苏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吃了五星级酒店的饭菜后,下午三点多,休息完毕的郑立帆带着苏秋出发。
苏秋的红玛瑙还能够恢复234生命值,说实话,马上就要见到病人,他还是非常紧张的。
当出租车在一片大宅院风格的建筑附近停下,郑立帆和苏秋下车。
付完钱,等出租车离开,郑立帆说道:“这里是松宁市林家的宅子。”
“松宁市林家?”苏秋有些茫然,他并没有听过松宁市林家,所以不太懂这里是松宁市林家的宅子这句话的意思。
“松宁市林家,在整个广北省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么跟你说吧,以林家在广北省的能量,可以轻易让绍梨市唐家、万家那种家族毁灭或者繁荣昌盛。”郑立帆望着这片保留着古色古香的大宅院,语气复杂的说道。
“这……”苏秋的脸上布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