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听见熟悉的声音,又看到眼前这人也是一头简短的头发,心中便已肯定他便是昨夜那人,亦是方才调戏自己的无耻混蛋,一时间怒火攻心,气得全身颤抖,要不是因为有柳婉词在旁边,只怕早已扑上去找沈风拼命。
我靠,这个妞该不会就是方才上厕所的那位,苍天啊,我怎么那么倒霉,本来还想给她留个好印象,却没想到刚在茅房就把林小姐彻底得罪了,沈风挤出一个和善的笑道:“很荣幸见到你”
林小姐怒哼道:“别以为说些好话,我便不再追究”
一旁的柳婉词十分不解,疑道:“姐姐,你们可曾认识”
见那林小姐气得柳眉倒竖,胸脯随着絮乱的呼吸,峰峦叠嶂,沈风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林小姐,刚刚的事,有些误会,我后来也解释过了。”
林小姐冷笑道:“误会,呵呵,你倒是会说话,你方才这般羞辱于我,你当我们女儿家是好欺负的么。”想起昨夜的事情,林小姐几乎肯定那个也是他,心中怒火又加了几分。
柳婉词见两人刚见面便势成水火,想她是真恨上了沈风,否则也不会气成这样,但不知沈风因何事得罪林姐姐,一时间也无从劝阻。
再呆下去也毫无意义,谁叫自己那么倒霉,上个厕所也能撞见林小姐,回头一定要找婉词妹妹恶补一下古代一些禁忌,沈风知道此刻愤怒中的林小姐听不下去他的任何话,只好无奈道:“林小姐,我绝非故意,改日我再来登门道歉。”
说罢,拔腿想离开林家,
林小姐冷哼道:“做了无耻之事就想走,哼,今日我非要把你这恶徒关进衙门里,招安招福。”
从门外喊来两个家丁:“小姐有何吩咐!”
林小姐怒指沈风说道:“将此人带进衙门里。”
我日,都说是误会了,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老子只不过在茅房外多等了一会儿,居然想把我送进衙门里,沈风大声说道:“林小姐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未免有些过分了”
旁边柳婉词一下子焦急劝阻道:“林姐姐,你与沈大哥之间必定有些误会,沈大哥平时岁是口花花了点,但绝非会做恶事之徒。”
林小姐听得多年未见的柳妹妹这样袒护沈风,一时间也难以伤了柳妹妹的心,只好换了一个苦口婆心的语气道:“傻妹妹,你还叫他沈大哥,他分明是个无耻之徒,你定是被他蒙蔽住了心,你可知他——总之此人绝非正经人士,你莫要被他骗了。”
柳婉道:“我与沈大哥虽相识不久,他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姐姐,我们好好说话,好吗。”
还是婉词妹妹好,同样是女人,怎么差距那么多,冷着一张脸,好像我睡了她似的,沈,我是怎么羞辱于你,无凭无据,不要血口喷人。”沈风料定林小姐女儿家面子薄,不敢说出那事。
“你!”林小姐一下子无言以对,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如何说出那羞耻之事,颐指怒目气道:“哼,尽会逞口舌之利。”
糟了,不是打定主意要和林小姐建立友好关系,怎么还是耐不住性子和她争吵,沈风识相地闭上嘴巴,没有再跟她斗嘴。
柳婉词见两人沉默着,只好请辞道:“姐姐,改天再与你叙旧。”然后示意沈风跟自己离开。
林小姐见她要带着沈风离开,想必会带着沈风回到祖宅,自家小妹单纯天真,而这沈风无耻混蛋,两人在一起小妹哪还有清白可言,急声道:“慢着,此人不可走。”
见柳婉词又要着急,知她担忧什么,无奈眼神示意她放心说道:“柳家祖宅内只剩刘妈一人,小妹你和他回去孤男寡女于理不合,不如——”林小姐一双杏眼盯着沈风,心内权衡再三,咬牙说道:“不如这样,把他留在林家内作客。”
我日,原来是想把我拘留着,不让我出去害人,呸,不对,是怕我出去害人,老子又不是你家家丁,管得倒挺宽,正欲反对,这时候林小姐又开口。
“小妹,我知你在担忧什么,我保证不会为难他,但小妹执意带他走,休怪我把他带到官府道,心道,小妹勿要恼姐姐,姐也是为你好。
沈风见柳婉词一副为难的神色,知道她夹在中间很难做人,不忍她难做人,只能出声道:“婉不会再为难我便为难我,而且林家家大业大,我在这里吃好住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林小姐在心中冷哼,吃好的住好的,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婉词听沈风这样说,只好作罢,被林小姐领着到闺房内说些悄悄话去了,而沈风则被一丫鬟带到了一间茅屋前,茅屋四周都是杂草,旁边居然就是茅房,这绝对是报复,沈,就这样沈风入住林家。
女人的确是不能得罪的生物,沈风的遭遇再次应证一个千古常理。
翌日清早,沈风一晚上都睡得不舒坦,早上起来哈欠连连,沈风觉得有必要向林小姐解释一下澄清误会,询问下来到林小姐所在的书房前,书房一个大池塘,就不知道是天然池塘还是天工池塘,里面有着不少漂亮的鱼,一拍额头正愁空手去有点不合礼仪,也少了道歉的诚意,撩起裤管下池塘抓了两条鱼,又把书房前面的其中一个花盆倒掉泥土,洗了洗用来装鱼,见花盆里的鲜花开得十分娇艳,取在手中敲了敲书房门。
“林小姐在否”
“谁”里面传来林小姐冷淡的声音。
“是我,沈风”
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