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放心吧,我一定会鼎力相助,势必会让皇兄重新登上太子之位,让母后您心想事成。”风皓凌面无波澜的说着,敬重之心面可观之。
“那母后从今以后便指望你了!”皇后走过来缓缓的拉起风皓凌的手,轻轻的拍打着风皓凌手背,语气温和,慈母之心顿显。
“以后你们兄弟二人一定要同心同德,兄友弟恭,好好坐稳这风津的江山,那么母后此生也就无遗无憾了!”
“儿臣从小养在母后膝下,你对我的关怀备至,儿臣不敢相忘,定然会赴汤蹈火,以慰母后养育栽培之恩。”风皓凌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看着皇后的眼光亦是充满着真诚之意。
“你从五岁开始便来到凤寰宫,起初我还担心你与祥儿会有不睦,不曾想你温顺知礼,处处礼让,真是让母后省了不少心,你的心思我都懂,今生必然会护你周全,保你一世的荣华富贵。”皇后和蔼可亲的说着,眼里满是慈爱之心,心底荣升起一股怜惜之意,若风皓凌是自己的亲骨肉便好了。
“多谢母后,儿臣所求也不过是一世无忧。”风皓凌无欲无求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虚假,满面的诚恳让人动容。
“母后,我回来了!”二人正说着话,心娴人还未到,声音就传进来了,像一只蝴蝶般轻快的,脸上溢满甜甜的笑意。
“说过多少遍了,还是这么轻浮,真是一点儿公主的稳重样儿都没有。”看到心娴一路小跑着冲进正殿中,皇后出奇的没有大声斥责,只是轻笑着数落道。
“母后今天倒是难得……”心娴跑到满脸彤红,脸色红润的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多了些甜美与可爱。唇角弯弯的笑着,抬起头来看到风皓凌,立马止住了笑意,脸色沉下去,“他怎么在这里?”
从前一直觉得风皓凌很是亲切和蔼,很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到处闲逛,可自从与钰姐姐亲近之后,慢慢的似乎很讨厌与他走近了,或者只是因为上次他给她脸色看,没有告诉她皇兄的下落?
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已经不喜欢他了!
“怎么这般无礼,快来见过你的皇兄!”皇后见心娴低沉下去的脸,想起可能是因为先前她告知的事情,于是缓和气氛道,
“母后记性怎得这么差,我的皇兄现在在哪流浪,我都不得而知,我倒是想见见,母后难道连自己的亲身儿子是谁都忘记了吗?”心娴依旧面色凝重,眼里满是埋怨,直直的望着风皓凌,没有一句好话。
“心娴!你住嘴!”皇后一向知道心娴心直口快,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直言不讳的厌恶风皓凌,连这些话都毫不避讳的说出来了。
不过,她向来了解心娴的性子,不过是口无遮掩,一时赌气罢了,“看来母后真是宠坏你了,由得你这般胡编乱造,快跟你皇兄道歉!”
“母后,你多虑了,我怎会放在心上,我与心娴这么多年地兄妹之谊,我了解心娴的性子,都怪我前些日子没有理睬心娴,让她记恨我了!”风皓凌满脸笑意,玩笑的看着心娴,很是随意,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都不介意,母后你又何必在意,再说,以我之见,恐怕不是不在意,不过是做贼心虚罢了!”心娴斜眼睥视的看着风皓凌,气不打一处来,鼻子里都冒着烟的样子。
“心娴,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皇后立即吼道,转头看看风皓凌面无改变的脸色,才缓和语气道,
“去哪学的这骨子刁蛮任性,也不知你皇兄怎么得罪你了,怎的这般无礼!”
“我看母后现在,无论眼里还是心里都只装着这个静王殿下吧,哪里还有我们兄妹二人的影子!”心娴越说越是委屈,不由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哭腔,指着风皓凌大声喊道。
“心娴……”皇后心底一揪,看着心娴满脸横飞的委屈之像,立即想到了风皓祥,眼睛不由有些模糊了。
“都是皇兄不好,前些日子忽视了你的存在,皇兄给你赔罪了!”风皓凌感觉到皇后有些不对劲,再这样下去,对自己的计划有碍,于是便走到心娴的身边,指责着自己的不是,试图安慰她。
“谁让你管我,我讨厌你!”感受到风皓凌的气息,心娴立即反射性的用手甩开了,大声的喊着,脸上表情僵硬,很是生冷,越看越是伤心,最后一气之下,竟是跑出了长乐宫。
“心娴……”皇后有些莫名,有些摸不着头脑,怎的突然之间,心娴便这么讨厌风皓凌,似乎有何深仇大恨一般。
“母后,都怪儿臣不好,前些日子对心娴的疏忽,让她对我心生误会了!”风皓凌有些抱歉对着皇后躬身道。
“这事不能怪你!”皇后从沉思中转过来,思前想后,心娴都不是如此记恨之人,她一向心直口快,直截了当,事情总是很容易抛诸脑后,她与风皓凌从小一起长大,断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的。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还请母后明示!”风皓凌一惊,抬头看着皇后。
“自从那次在辅国公府的赏梅诗会后,心娴便一直吵嚷着要去找楚吟钰,方才也是随着邪王一起去了辅国公府,也不知楚吟钰给她动了什么手脚,行为举止很是怪异!”皇后大有一种肯定如是的表情,眼里放着冷光,大有一种杀人的锋芒。
“心娴是从辅国公府来?”这个倒是出乎风皓凌的意料之外,一直都觉得心娴不过是从前与风皓祥在一起鞍前马后,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