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挂了电话,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刚才以前的一个同事给我打电话,问我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就随口聊了两句。”
胡晓梅此刻上身穿着短袖,套着薄外套,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显得腿真得太直了。脚上是一双休闲帆布鞋。
而且,她的头发已经扎成马尾了,还露出斜刘海。
这样子看上去,完全跟刚才当护士的穿着是两个人了。
她整个人,给人一种青春活泼、阳光可爱的感觉。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胡晓梅蹦蹦跳跳过来,一把挽住我的手,笑着说:“三瘦哥,你这样看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
就在她手挽着我的时候,护士站的几个小姑娘,一起起哄。
胡晓梅回头向她们做了个鬼脸,佯装嗔怒说:“别瞎起哄了。讨厌死了。”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加快脚步走出了医院。
外面天色较晚,胡晓梅也住得不是很远,我们俩便一起走路。
路上,胡晓梅时而高兴得像个孩子,时而又故意有些犹豫,担心她妈妈。
她不管是高兴时,还是犹豫时,就会大大咧咧地拉住我的手,或者忽然转身抱住我。
这种举动,让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每次在面对她这种稍微越界的行为,或者是情感时,我脑子里总是想到她是我老乡。
所以,她一抱着我,或者牵着我跟我十指相扣时,我不自觉地有些拘谨。
胡晓梅其实绝对是感觉到了我的拘谨。
我越是表现出这种拘谨,她就越是表现得毫不在乎。
该抱着我就继续抱着我,和我十指相扣时,就扣得紧紧的。
路过一家花店时,她还拉着我进去,非要让我买一束红色玫瑰花送给她。
快到她住的小区时,她竟然有点依依不舍,不想我离开。
我看着她说:“晓梅,你赶紧上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你明天还得照顾你妈妈。”
胡晓梅牵着我的手,嘟着嘴说:“知道了,怪叔叔!真的太啰嗦了。”
我笑了笑,说:“啥时候又从三瘦哥变成了怪叔叔?”
胡晓梅也笑着说:“就在刚才,我想变就变。不准么?”
我看出来了,她其实是在磨蹭时间,便说:“晓梅,看小区里面好像有点黑,我送你进去吧,你上电梯了我再走吧。”
胡晓梅朝里面看了看,说:“好呀,怪叔叔。”
走到小区里面后,她假装有些害怕,把我紧紧拉着。
其实,这意思也就太明显了。
走在小区中庭处,胡晓梅停下来不想走。
我说:“怎么了?晓梅。”
胡晓梅低声缓缓地说:“三瘦哥,我不想回去了。”
嗯?不想回去?
我装作如无其事地说:“不想回去去哪里?我送你上去吧。”
胡晓梅索性直接坐在小区的休息椅子上,双手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有点冷。
我看着她这样子,便坐在她身边。
她立即将头靠过来了,伸手挽住我的手臂,喃喃地说:“三瘦哥,真想这样一辈子跟你不分开。”
我想了想,现在周围也没人。她既然也不在乎这些,我也更没必要在乎了。
我索性顺势抱着她,很快便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地香味。
这种香味,可能在这种光线昏暗的气氛环境下,促使我产生了某种冲动。
我的手此刻已经不自觉地抚摸着她的肩膀,我还在她耳边轻声说:“晓梅,天太晚了,咱们上去吧。”
当我的嘴巴里的气流,掠过胡晓梅的耳蜗边时,她像触电一般,全身悸动了一下。
紧接着我听到她发出轻微的应答声:“三瘦哥,抱紧我,我不想上去,家里一个人太冷了。”
我侧着身子,紧紧搂着她。
她瘦小的身躯,在我怀里像个小孩子。
过了几分钟后,她直接转身,一下子坐在我身上了,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看着我静静地一句话不说。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声。
此刻,她就这样跟我四目相对,屏气凝神。
这毕竟是在小区里,我担心监控拍到流传出去不太好,便说:“晓梅,咱们还是上去吧,小区里有点冷,一会冻感冒了。”
胡晓梅嗯了声,直接凑过来把我抱得紧紧地,吻住我。
正在这时候,我手机响了。
胡晓梅在松开我之前,还使劲咬了一下我的嘴巴,笑了笑。
我一看电话号码,是魏慧慧打过来的。
这个死鬼!怎么早不打晚不打,这时候打过来!
魏慧慧语词急促地说:“老金,你啥时候回来?”
我有点不悦,不耐烦地说:“喊三哥!你找我什么事?”
魏慧慧笑了笑,说:“三哥个鸡毛,你在哪里乱搞?”
我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墨迹,找我什么事!不说我挂了哈!”
胡晓梅坐在我身上,听我在打电话,故意还凑过来听,而且还故意用手指蹭我的鼻梁,扯我耳朵。
我示意她别动,她就是不听,故意搞怪!我越示意不动,她倒是闹得越欢。
我只好一把捏住她的手指,不知不觉紧紧捏住。
胡晓梅便又凑过来,非要亲我。
魏慧慧可能听出来了我在干啥,笑嘻嘻地说:“没事,你继续,我不坏你的好事。回来再说。”
魏慧慧挂完电话后,胡晓梅马上问我:“这人是谁呀?有点莫名其妙的。”
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