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闵修面『色』沉重道:“这里是我的暗庄,现在还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如果南宫基德发现少了东西,定会大肆搜查,这里还是南宫家势力范围,我们休息一下马上离开。”
云月儿听零零头道;“嗯,你的伤口要处理一下,下马吧!”完动作利索的跳下马,回头一看,心里一激灵,“白闵修,你怎么了?”
“感觉有些不舒服。”白闵修着身体微晃,差点栽下马来。
云月儿心里一惊,反『射』『性』急忙扶住白闵修。
“怎么回事?难道暗器有毒?”
“嗯!应该是。”
“你怎么不早。”云月儿急喊道,“白鹭快过来帮忙!”
“是。”白鹭疾奔过来,扶着白闵修下马,“姐,主子怎么了?”
“有我在他死不了。”云月儿拿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
“头有些晕。”白闵修的声音有些无力。
“你别昏倒,我扶你进去坐下。”
“好。”
云月儿伸手圈住白闵修的腰,用力挪动脚步往屋子里走去,白闵修倚在云月儿的身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揽住她的腰身。白鹭虽然帮着搀扶着,云月儿还是感到有些吃力。
在靠近床边的时候,白闵修忽然整个脱力,整个身体一下子压在云月儿的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云月儿承受不住往后倒去,落于身后的床上。
“呜…该死的!…,白鹭把这头猪抬起来。”身上沉重的重力,背部撞击的力道,让云月儿怒吼出声。
白鹭伸手扶起白闵修靠在床头坐下。
云月儿累的浑身是汗,扶着一旁的桌子,直喘粗气。“真重,跟猪是的。”着捧着茶壶直接往嘴里猛灌水,直到差不多了,才放下手里的茶壶。
白鹭嘴角直抽抽,心中感叹,也就这位大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骂他家主子是猪了。
云月儿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来。
“伤口要处置一下,若是严重了就麻烦了。”
云月儿手微微颤抖的将他袖子撕开,『露』出手臂,只见暗器『射』中的地方已经有涓涓黑『色』血『液』冒出,将暗器拔出来,清理干净伤口,倒出白『色』粉末洒在了伤口处,又伸手入怀掏出娟帕将他伤口裹住。
“姐,主子中的毒要紧吗?”白鹭问道,目光中含着浓浓的担忧。
“已经吃了解毒丸,没大碍了,回去熬点趾药』把身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再喝点补『药』又生龙活虎了。”
“主子中的是什么毒?”
“一叶飘香!中毒者会昏『迷』不醒,三日内不解毒,身体就会开始腐烂,直到剩下一堆白骨。你家主子内功深厚,意志力强,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这么可怕的毒『药』,名字却起的这么好听?”
“这种毒『药』是从一种植物上提取的,这种植物很特别,全身只有一片叶子上有剧毒,并且这片叶子气味芬芳。”
“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听我娘亲的。”
白鹭了然,差点忘记了,云月儿的母亲是南宫家的姐,南宫基德的女儿,了解这种毒『药』不奇怪。
云月儿搭了一下白闵修的脉搏,察看他面『色』已经恢复红润,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之后,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抬手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才在一旁坐下。
白鹭问道;“姐学过医术吗?”
云月儿摇摇头道,“我只是认得些草『药』,会一些简单的医理。”
她也不明白,南宫婉如的医术明明很高,为什么没有传给云月儿,只交给了她一些最基础的辨别草『药』和把脉。
“这样处置太简单了,等回去后找个大夫好好处置下才稳妥。”又见白闵修已经清醒,问道;“感觉怎么样?”
白闵修看着云月儿,眸光静静凝视她,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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