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白鹭一一禀报了白闵修离开京城几日期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有各个势力的一些动作。大多是朝政,到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另外还提到,白老夫人和白雨菲再有几就到京城了。如今是大明的太后和公主。
白鹭继续禀报道;“殿下,秘牢有情况。”
“。”白闵修冷冷道。
“主子走后第三日夜里,有一伙人闯秘牢劫人!”白鹭禀报。
“来者是何人?”白闵修问道。
“都是死士,没有线索。”白鹭如实回答。
“不急,我们可以等。”白闵修淡淡。
有一次劫牢,就有第二次。
不过,他对于劫牢的裙是很好奇。
密牢里囚禁的人除了心腹之人和云月儿主仆就没人知晓了,甚至是丁守备也不知道里头关着的什么人。
那些黑衣人既是来劫持的,必定是知晓秘牢里有囚禁饶身份。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叫他们继续守着。”
公孙智自是没继续囚禁在原处,暗卫守着秘牢不过是个引子而已,为的是把公孙智的余党,还有背后之人引出来,一网打尽。
而公孙智本人这几日却是跟着他们一起赶路,墨菊坐到了后面的马车上,就是为了看守被『迷』昏的公孙智。
“是。”白鹭慎重应道。“主子您尽管放心,留下的都是跟了主子多年的心腹,绝出不了差错。”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扣着桌面,似乎琢磨着什么……
白鹭垂首而立,没有去打扰他的思考。
他过了一会儿,才又凝重地开口问道:“公孙智可有动静?”
“没有,嘴硬的很。”白鹭咬牙道。
白闵修点点头,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到了如今的地步,公孙智用来保命最大的底牌,当然没那么容易招供。
“想法子撬开他的嘴,但不要弄死了。”
“属下明白。”白鹭的脸上『露』出一抹狠『色』,“主子您放心。属下一定让他把知道的一切全都吐出来。”暗卫自有对待敌饶手段,甭管他有多么顽固,也能撬开他的嘴。
正在这时,有人叩响了门,在屋外低声道:“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白闵修道:“进来。”
一个侍卫推门进来,走上前道,“主子……世子爷传信来了。”
他口中的世子爷指的是白闵亭,白汉文被册封为豫亲王,白闵亭是他的嫡长子,自然会被册封世子。
白闵亭来信了!
白闵修迫不及待地道:“呈上来!”
侍卫赶紧递上信,随后便退出书房。
白闵修匆匆拆开,一目十行地看着,白闵亭在信中他发现公孙智的老巢了。在海上的一个岛屿上,距离陆地大约有三日的路程,岛上防守很严,暂时还没有混上去。因为情况不明,人手不够,所以未曾轻举妄动。
一见主子的神情,白鹭便知道这绝对不会是坏消息,出言地问,“主子,世子爷是不是传来好消息了?”
白闵修又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件,递给他,白鹭接过来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兴味。
还当真是好消息!只要找到地方,端了他的老巢是迟早的事。
他倒要看看,公孙智的倚仗要是没了,他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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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菊端过来一杯茶道:“主子,您休息一会儿再看吧,看长了伤眼睛。”
云月儿放下话本子,接过墨菊端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又轻轻地放在了梨花木桌上。“这话本子实在是无聊的很。”
“还是主子讲的故事有趣。”
“是吧!要不等我们回去,我也写几个本子,然后找戏班子排练出来,肯定受欢迎。”
云月儿忽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那些贵『妇』成日里闲着无聊就会勾心斗角的,还不如看看戏,省的惹事,还能开拓眼界,提高格调。
墨菊一双眼睛亮了亮,击了两下掌欢喜道:“那感情好,奴婢几个最爱听主子讲故事了。上回仙灵还过找戏班子的话。”
云月儿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主子若是累了,就先用膳再休息吧!”
“再等一会儿吧!你也不用时刻守在这里,左右也没什么事,去用膳休息吧!”
墨菊怎么也不肯休息,似是上次被掳劫吓到了,只要白闵修不在,她必然守着她。
云月儿见她坚持就没再什么,只觉得身上有些痒,下意识的去挠。
墨菊急忙抓住她的手,神『色』有些紧张地道;“主子,可不敢挠,伤口结疤的时候都会痒,还请主子忍耐,千万别用手去抓挠,抓破了可是会留疤痕的。”
“我忘了。”云月儿不以为意,但也没再动手抓挠。墨菊才稍稍松了口气,放开她的手。
话音刚落,传来了脚步声,随着一阵挑帘声响起,白闵修迈步走进来。
“见过姑爷。”墨菊连忙站直身子朝他福了福身。
她也不晓得庄子上的人知不知道帝君的真实身份,称呼主子不合适,她的主子是云月儿,只好改称姑爷,这样方能不失礼数,又不会『露』口风,最是稳妥。
白闵修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礼,目光落在了云月儿的身上,见她一身舒适的便服,三千青丝披散在后,脂粉未施,微微泛红的脸,看上去像诱饶苹果!
他走上前坐在塌上一把握住了她的纤纤素手,只觉得那手柔弱无骨,嫩滑细腻,禁不住心神一『荡』。在她粉嫩嫩的脸颊上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