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白马酒楼。
酒楼不大,装修也一般,但却是从来不对外人开放。
据说这里是几位学术界大佬出资修建的,目的就是给做学问的这帮人,找一个相互探讨的地方。
而够门槛进入这里的人,不说院士,最起码你也得是个二级教授。
就是这近乎变、态的条件,让白马酒楼往日看上去异常冷清。
不少住在附近的街坊都是纳闷。
平日里基本上一个客人也不见,这酒楼的厨子做菜得难吃成什么样?
而生意惨淡到这种地步,饭店也不关门,明显这老板比厨子还离谱。
但今日的白马酒楼却有些不同。
一大早的功夫,十来个服务员都到齐了,里里外外开始进行大扫除。
而后面那群厨子也没闲着,肘子、活鸡、活鱼……
各种新鲜的食材不停往后厨内的搬运。
仿佛在迎接一场非常重大的宴席。
九点钟,一辆不起眼的商务车,停在了白马酒楼门前。
虽然车不显眼,但在车的一侧‘京城大学外派专用车’几个大字确实惹得行人纷纷侧目。
而在门口迎宾的服务员也是连忙上前,将车门打开。
车上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期待,显然今天来此地的目的,他们已经略有了解。
“好。”
“得有三四个月了。”
“一学期只上一节课,啧啧,这待遇,老头子我羡慕呀。”
“嘿嘿,羡慕管啥用,你要是把你现在手中的课题给解决了,一节课不上也行。”
“去你的,要是老子课题的最终指向可是‘质子寿命’问题,要是能这么简单解决,我早就去拿诺贝尔奖了。”
……
说话间,几人进入了白马酒楼。
“哎呦,老孙,好久不见呀,看来当了院长,谱子也是大了。”
一行人正是京城大学物理学院的教授,而跟孙长胜打招呼的,也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华罗庚数学奖获得者,齐东强。
“呵,你老齐如今是退休了,闲人一个,自然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你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呀。”
“要不你来我们京大的数学系教个书,看看是不是我谱大。”
“哈哈!”看着自己这位老友一脸鄙夷的表情,这位数学界的大佬也是笑出声来。
“别了,搞个研究,我还凑活,但真要让我上讲台拿粉笔,我还真不是那块料。”
“好了,各位教授,别在这儿站着了,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会议室,请吧各位。”
而一旁的服务员见几位大佬叙完旧,也是连忙上前引路。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向十点逼、近。
何老通知的与会人员,都已经是到得差不多了。
国安局也是一早就收到了消息,派出了不少人前来负责安全工作,毕竟这么多‘国宝’汇聚在这里,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华国的损失可太大了。
九点五十九分,小王总骑着共享单车准时出现在白马酒楼的门口。
提前一分钟?
这对自己来说,已经算一个不小的进步了。
看着这小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门口的何耀汉脑瓜子上爆出了道道青筋。
“你特么打个车能死么!?”
闻言小王总也腆着个笑脸上前解释。
“京城交通不好,打车我不是怕耽误事儿么。”
“快给我进去!”也顾不得纠结这些细枝末节,何耀汉给了这小子一脚,毕竟现在里面一大家子人等着呢。
推门进入,偌大的会议室内座无虚席,几乎所有人王波都眼熟,可能只是叫不上名字来。
而在前排,何老跟孙长胜孙院长,坐在了一块。
而另一边,也是老熟人了,华清大学的副校长孔合正,孔老爷子。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毕竟台下坐的都是大佬。
而最前面的何建华看出了小王总有些僵硬,开口说道:
“放松点,今天没有外人,也没有媒体,只是你和我们这群老家伙关起门来,开个小会。”
“在场众人也是物理界的老人了,都想看看你那个号称‘最坚硬’的金属究竟是长个什么样子。”
听着何老的安慰,王波一颗心定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废话,将之前切割好的振金,从兜里掏出来,放到桌子上。
眼见这一幕,在场这些搞研究大家,险些没栽个跟头。
这么重要的研究,你揣兜里就拿过来了?
这未免有点太随便了。
最终还是酒楼的东家,齐东强齐老爷子,运过来一个展台,这才有了点仪式感。
而当振金摆好的一瞬间,所有的教授皆是起身,围了上去。
为了防止踩踏事故的发生,国安局的成员还是硬着头皮上去将老爷子们拦下来。
但这群物理界的老学究们哪里肯善罢甘休。
别说几个国安局的娃娃,就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们对于那个神秘金属的向往。
最终还是何老发话众人才稍微安分了点。
“从表面上看,与一般的金属没什么两样,在触感上也没有奇特的地方。”
一位专门研究金属的院士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
“你行不行啊,老康。”
“当着娃娃的面,你可别给咱们这群老兄弟丢脸。”
“我就说当时给这老小子评院士有些水分。”
……
“闭嘴!”康中光瞪了他们一眼。
随后走到后排,从一个大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