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夫妻才可以啊!不过有些长辈对晚辈表达喜爱时也会亲亲晚辈的脸,但那也仅限制于晚辈还小。除了夫妻之外,其他人是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碰嘴唇的。”
“师徒也不可以?”帝凌渊皱眉。
“不可以。”白龙坚定道。
帝凌渊盯着它,沉默地不发一言。
就在白龙怀疑他是不是要把它打一顿时,他终于开口了,只是说的话却是……
“既然师徒不行,那就做夫妻好了。”
白龙惊得一下忘了拍打翅膀,碰的一声摔到了甲板上,它家主人这是为了亲到人小姑娘,是连师徒都不做了?!
它扑腾了两下翅膀从新飞了起来,有些一言难尽地看向帝凌渊。
“主人……”它不得不提醒他一下。
“您现在只有十五岁,您师傅也才十二,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你放心。”它的话被帝凌渊打断。
“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当然知道,现在师傅还小,万一他对她说那种事情把人给吓跑了怎么办?自然是要慢慢来,况且现在他的修为也低,还不能保护好她。
以后他得更加努力修炼才行,陪着她一块儿长大,到他能保护她的时候再向她表明心意。
见他的确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白龙松了一口气,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屋内睡得香甜的某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她这次梦到了原主小时候的事情,大概两岁左右。
她看到她的父亲看着追着蝴蝶跑的她,那眼神并不是看自己孩子的眼神,他眼里有悲伤、有敬重、有关心爱护、有喜欢,却唯独没有慈爱。
月卿从梦中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了,她坐起身来看向窗外。
她心中疑惑,梦里看到的父亲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难道真被她猜中了,她不是他们的孩子?
这个问题她无法验证,唯独找到她的父母才能解开这个疑惑,还有那个域主令,也需要找到她的父亲才能解开谜团。
因为景泽要帮楚蝶衣练的丹药才差几味药,他们赶往万源宗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
并不是他们好心,而是觉得如果把楚蝶衣完整地带回去,那他们向万源宗宗主打听消息会更简单一些。
好在那两味药材并不难找,就在快要抵达万源宗时,景泽的丹药也练成了。
闻着药香,月卿跟着凑了过去看,“这就是可以修复丹田的丹药?”
“对。”
景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的修为有限,只能练出五品丹药,希望楚师妹不要嫌弃,不过好在你的伤五品丹药应该是够用的。”
楚蝶衣感激地笑了笑,“景师兄说笑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你快服下吧。”月卿满脸笑容。
快些修复好她的丹田,他们才好进万源宗,也能早点儿替帝凌渊结蛊。
楚蝶衣点头,把丹药吞了下去,接着盘腿坐下调息,景泽也盘坐在她身边帮她护法。
帝凌渊把一脸好奇的月卿拉到旁边坐下,又拿出几盘好看的糕点和一壶茶水。
“师傅先吃点东西,他们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当初他没有紫茵草这样的药材,费了好大劲才修复好丹田。现在楚蝶衣的丹田伤得并没他当初严重,而且有了这些珍贵的药材,再加上有人帮她炼化丹药,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修复。
他当时也是因为没人帮他炼化丹药,他自身又没灵气,仅靠着还没怎么恢复的白龙身上一点点儿的灵气支撑,所以才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
从白天到晚上,那两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盘坐在那里,月卿等得都爬到桌子上了,她刚吃了晚饭,这时候脑袋晕乎乎地,有些犯困。
她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毫无动静地两人,又看了眼一旁打坐修炼的帝凌渊,无聊地爬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外面夜空上的星星。
“这古代就是好啊,空气没被污染,天上的星星都更加明亮。”
四周一片寂静,玲珑宝舟飞在空中也听不到鸟虫的叫声,这样的环境让她想起了从前。
那个繁华的世界就好像是她的一场梦,好似那个地方并不是她的归属,她一生都活在那个组织中,从没为自己活过一天,哪怕到死她也没能摘掉那个身份。
当初的死,对于她来说何曾不是一种解脱呢。
对于影,她多少是有些亏欠的,他对她的感情她并不是察觉不到,但对于生活在那个环境中的他们,是没有资格拥有感情的。
当时她其实已经察觉出来那人要对她下手,只是没想到他会以那样的方式要她的命,用她自己研制出来的毒药毒死自己,这是想让她死都不甘心呢,只可惜……那么多年来,她已经累了,她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哪怕是被自己的毒药毒死也甘愿。
当初查父母的死因时也查到了其他事情,那人杀她的父母只是为了报仇。
她的父母都是警察,在一次解救人质的任务中,由于狙击手计算失误没能一枪击毙歹徒,从而让一个女孩儿没了性命,父亲作为那次任务的指挥官被革职查办,而那个女孩,就是那人的亲姐姐。
其实当时的事情根本怪不到她父亲,后来查清楚了当时的那个狙击手是内奸,他打偏了是为了给歹徒一个逃跑的机会,也是为了让她父亲的任务出差错。
她相信,这事那人并不知情,这是军部的内斗,外人不可能差得到,所以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