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望向窗外的风光,眼神变得深邃忧伤起来,喃喃念道:“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知。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刘闲转过身来,见那姐妹两个全都目醉神迷异彩连连的模样,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总算是过关了。
那两女喃喃吟咏着刘闲剽窃的这则《长恨歌》,一副陶醉难以自已的模样。
随即娇颜都红了起来,用一种羞恼的目光看向刘闲。
刘闲突然意识到,这篇诗词,似乎,似乎有点少儿不宜的意思,对方不会是以为自己在撩她们吧?那可真是冤枉大了!
一念至此,禁不住干笑道:“献丑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拿起茶杯来喝茶,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把话题转移开去。
他可不是来撩妹子的,而是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些江东军政内部的情况。话说回来,现在都还不知道这姐妹两个是不是江东高层的家眷呢?
那年长的女子走到刘闲面前,盈盈一拜,眼眸异彩连连地看着刘闲,感叹道:“公子果然大才!奴家的诗赋在公子面前,可就像是小孩家的无聊玩意儿了!”
刘闲笑道:“公子过奖了。”
女子叹了口气,悠悠地道:“今后,奴家可不敢再谈什么诗词歌赋了,免得贻笑大方。”
刘闲笑道:“诗词歌赋,不过是怡情遣怀的玩意儿,公子也不必太在意了。”
女子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看着刘闲,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抬手把头上的纶巾解了下来,一头青丝顿时如瀑布一般铺洒下来,朝刘闲微微一福,道:“奴家乔兰见过公子。”
那年纪较小的女子见状,也解下了纶巾,站起来,朝刘闲微微一福,道:“乔婉见过公子。”
刘闲站起来,抱拳道:“两位小姐不必多礼。”
乔婉哼道:“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们是女儿家了,却为何还公子公子地称呼我们?”
乔兰嗔道:“妹妹,休得无礼!”
刘闲倒是毫不在意。一旁的貂蝉却调侃道:“两位小姐乔装改扮自然是不想被人瞧破了身份。我的这位大哥,可是个怜香惜玉善解人意之人,自然不会揭破两位小姐的身份。”
乔兰娇颜微微一红,乔婉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刘闲笑道:“大家就不要这么站着了,还是坐下来说话吧。”
众人重新就坐,气氛与刚才相比已经大不相同了。
乔兰看向刘闲,问道:“还不知公子该当如何称呼?”
刘闲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一拍脑袋,抱拳道:“在下刘木门,很高兴认识两位小姐。”
乔婉扑哧一笑,没好气地道:“刘木门?竟然有人叫这样的名字?”
乔兰小声嗔道:“妹妹不可无礼。姓名都是父母所赐,又怎能去取笑他人?”
乔婉也感觉自己失礼了,朝刘闲道:“是我失礼了,还请公子见谅。”
刘闲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小姐快人快语,很对我的胃口,我非常喜欢。”
乔婉霞飞双颊,嗔道:“谁要你喜欢了!”
刘闲一呃。
一旁的貂蝉调侃道:“大哥难得吃瘪呢!”
刘闲在桌子下握住了貂蝉的一只纤手,小声对她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貂蝉反手握住了刘闲的手掌,柔声道:“是,又有何妨?”
刘闲一副‘我被你打败了’的模样。
乔兰看了两人一眼,对刘闲道:“刘公子才学非凡,若是愿意为江东效力,我们姐妹两个可以代为推荐!”
刘闲趁机问道:“两位小姐难道是孙将军的什么人不成?”
两女相视一笑,乔兰道:“实不相瞒,家父乔公在主公麾下为官,所以我们姐妹两个是能够说的上话的。”
刘闲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打量了两女一眼,好奇地问道:“你们难道就是世人传说的江东二乔吗?”
两女笑了起来,乔婉哼道:“那种名声我可不在乎!”
乔兰则微笑道:“那不过是世人谬赞而已。”
刘闲暗骂自己愚蠢,这样漂亮的两个女人,又姓乔,又在江东,除了所谓的二乔以外又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原来大小二乔的名字叫做乔兰乔婉啊!还真是人如其名啊,就如同空谷幽兰一般清雅绝伦,仙姿绰约。
刘闲本来是打算借机套取一些情报的,但突然之间不想欺骗这两个名传千古的绝代佳了人,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乔兰这时又问道:“不知刘公子对于我的提议意下如何?”
刘闲抱拳道:“两位小姐的美意,在下感激不尽。不过我家中还有父母在堂,实在不便往异地为官,真是辜负了两位小姐的美意了。”
乔婉好奇地问道:“刘公子是哪里人?”
刘闲道:“西川、涪陵人氏。”刘闲之所以说自己是西川人,主要是因为当前孙家与刘备早就罢兵言和结为同盟的关系。
乔婉快人快语道:“刘备虽然自称为大汉皇叔,但偏居一隅已经没有前途了,刘公子难道看不出来?
刘公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