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河摊开手,无所谓的对着秦楮墨耸了耸肩。
秦楮墨冷笑,“这种拿不上台面来的想法,还是不要在我面前说了。”
他转了转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安晓月死了,你们曾经好歹也是合作过一场,难道都不去送行吗?”
何冰河嗤笑一声,“秦楮墨,你是疯了吗?安晓月自己不争气,作没了自己一条命,那是他没本事。再者说,安晓月死不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楮墨咬紧了牙根,这何冰河,当真是无情啊。
就算当初安晓月做了很多错事,那也不是针对何冰河去的。
他可是从安晓月的身上谋得了不少利益,甚至一直把安晓月当枪使。
最后搞得安晓月恶名缠身,何冰河却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秦楮墨的心里忽然有了个无稽的想法,要是有灵魂在的话,恐怕安晓月早就大半夜的趴在了何冰河的窗户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