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礼?“魏王岚不甚在乎,想他魏国揽尽天下财富,何物不得。
魏无双见魏王岚满不在乎的样子,接着又说道:“那使者沿途经过几国时,这礼尽数被拦了下来,无双只得了这个。”说罢一摊手,露出了手中的‘夜明珠’。
魏王岚仔细看得一眼,就是一颗珠子,无甚稀奇,遂以呵欠示意:“无双啊,这五国无状,明日君父派信谴责一番便是。”
魏无双不由急道:“君父,此珠,可暗夜生辉,本是一对,教那韩国得了一颗。秦国使者将另一颗藏了起来,方才到了无双手中。”
魏王岚呵欠顿住了,一番试探,方知魏无双所言非虚,主动出言问道:“除非之外,还有何礼?”
“还有那齐国抢盗了无数孤本书籍,楚国拦下了家传名酒...”说到最后,见魏王岚还是不见甚怒色,知晓自家君父与自己如出一辙,欲要夺回那春姬美人,只得如此。魏无双咬牙切齿道:“君父,还有那赵国上将军赵德民,竟将秦国使者欲送你的春姬亦是夺了去。”
魏王岚还以为是甚呢,看着魏无双那一脸的咬牙切齿,安慰他道:“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我魏国还愁无女子吗?”
“君父,春姬,是那个春姬...”
魏王岚满脸笑容瞬间消失,冲至魏无双面前,揪住他的前襟道:“你说甚,居然是那个人人为之向往的春姬,从来只听得其传闻,却未曾有人寻见。”今次却被那赵德民抢了先,叫魏王岚如何甘心。
扔下了魏无双,魏王岚大吼一句:“竖子无礼。”随即道:“来人,传上将军来见。”魏王双跌坐于地,也不甚在意,听得魏王岚的吩咐,心下十分欣喜,一番谋划计上来。
少顷,魏国上将军刘义应召而来,与魏王岚、无双公子见礼之后问道:“王,夤夜召臣,可是边关有何异动?”
“刘爱卿啊,本王近日丢失一件宝物,据打探,乃为赵国上将军赵德民所窃取,你且去为本王取回来。”魏王岚见着上将军刘义,莫名气虚,不若方才那般理直气壮,不敢直言相告。
而那刘义乍然听闻魏王丢失宝物,眉头便是一皱。叫他一国的将军去取回来,那便是要起硝烟之事。更有甚者,王宫内守卫如此严密,也未曾有过捉贼的事发生,显然魏王在说谎,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像长公子魏无双。那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这事明显便是这无双公子捣鼓出来的。
无双公子的无能,刘义也是略知一二,既然此事乃是他鼓动的魏王,想必也是不甚要紧之事,心下大定:“王,国内空虚,此时不宜妄动干戈啊,若事无紧要,遣信于赵王,让其代为解决,也勉伤两国和气呀。”
哪知,魏王岚一句也未曾听进去:“我说刘将军啊,你说的这些本王也知晓,只是要他国将军归还本王之物,何来的大动干戈?上将军且去准备吧,三日后便出发。”不容置疑的语气,刘义只得无奈领命。
旬月之后
赵王琪方才发完好大一通火,下首跪着医者数人,惧不敢发一言。原来那日赵德民称病,便不再好起来。赵王琪急于出战,一时之间,却难换人。
其中一位稍显年轻的太医,正要起身与赵王琪说出上将军赵德民的一些情况,却听传信兵急急前来:“王,八百里加急,魏国上将军刘义带着大军压境了。”
举座皆惊,赵王琪更是一脚踹飞方才那站着的年轻太医。好你个魏岚啊,前脚思合盟,后脚他赵琪回国,便大军压境,好得很呐。
禀报的传信兵也是吓得不行,硬着头皮接着说道:“王,那魏国上将军刘义压境时,只说了一句:‘烦请贵国上将军赵德民,归还我国魏王的宝物。’”
事关病中的赵德民,赵琪脸色稍缓,复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忙吩咐侍者:“速去传上将军前进,若真是病得不行,抬也得上殿来。”侍者见赵王琪的脸色,便知上将军此番定是不复从前宠爱,明了该当如何行事。
侍者一路疾行至上将军府邸,阍者见是王宫中来人,急去唤赵德民。
那赵德民,正在闺房之内为春姬描眉,好不快活。忽听阍者来报,一笔便给那春姬画作一字长眉,如厮美人,却被亲手破坏,赵德民恼了:“本将军吩咐过病中拒不会客,何人如此没眼色。”
“上将军好大的威风呀。”原是那传令的侍者久不见人来,急于回王宫赴命,等不及来见,便径直叫府中下人径直领着上了赵德民房外,正好听见这一句,冷哼一声接话道。
赵德民听出是宫中侍者的声音,心道一声:坏了。慌忙佯作生病卧床,而那春姬急急被藏入了衣柜之中。
“是方公公啊,咳咳...请进,德民有恙,恕不能来迎。咳咳..”慌里慌张躺床上的赵德民,虚伪的咳着请侍者进屋内。
那方公公进得房中,也不打量,径直去了赵德民床前:“上将军,赶紧收拾一番,与杂家进王宫去吧,来前,王吩咐过了,若是你不便,杂家可是抬也要抬进宫的。”
赵德民面色大骇,惊坐起身,对着侍者方公分说道:“公公,请稳步厅中用茶,德民片刻便好。”
方公公见赵德民态度不错,面色稍缓,却是不忘赵王琪的命令,回道:“上将军,杂家,便在房门前候着,请你速速准备。”
房中的赵德民,松了口气,起身便去拉开衣柜,捏了捏春姬玲珑般的鼻子,随后急急更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