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兰目瞪口呆的瞧着乔兆印半会后,在乔兆印总算抬眼望她的时候,她一脸不敢置信神情说:“哥哥,你又骗我,我们乔家是大户人家,父亲的手里面怎么会没有古画?”
乔兆印叹息道:“乔家是大户人家,祖父在,家里面纵然是有古画,现在也不会分到父亲的手里面。
再说父亲只是嫡三子,上有大伯和二伯,大伯是长子,他这一房要继承乔家,为了家族的传承,乔家许多的珍贵东西,都不会分给下面的嫡子。”
“哥哥,上一次祖父要父亲把那一位的嫁妆全部交了出去,父亲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还以为父亲是舍不得把那两人分出去,原来还有这个事情在里面啊。
难怪后来乔直叔都赶到书房来候着,原来祖父也担心父亲会私留下几副古画。祖父是最明白父亲了,可惜也太明白了一些,要不然,父亲手里面也能够留下一两副古画,供他日常欣赏。
哥哥,你说大哥和二哥现在这般的富有,他们怎么就不懂得孝敬父亲啊?而且他们明知道父亲近些日子手头紧,也没有主动拿出银子来。”
乔维兰越说越有些生气起来,乔兆光和乔兆拾两房人生活得这般的好,他们怎么没有想一想乔祖璋的日子难过呢?
乔兆印听着乔维兰振振有辞的话语,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他从前也是享受利益的人,他实在没有办法做到理直气壮来劝导乔维兰。
乔兆印只觉得心很累,可是他还不能就这样的放弃了乔维兰,只能够硬着头皮提醒说:“兰儿,大哥和二哥都已经分出去了。
这么多年来,父亲都不曾给过祖父每月的生活银子,父亲怎么好意思就这样的伸手向两位哥哥要供养的银子?”
乔维兰很是不服气说:“哥哥,祖父如果需要父亲给生活的银子,父亲肯定会准时给祖父的,这不是祖父不需要吗?”
乔兆印瞧着乔维兰轻摇头说:“兰儿,孝顺是由上往下走的,父亲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哥哥们自然遵从他的意思去行事,而不是你去想当然怎么样。
再说只要你和母亲以后不再买一些暂时用不着的东西,我们这一房也不需要两位哥哥给生活银子的,公中的银子足够我们一家人日常生活用了。”
乔维兰不知道的事情,乔兆印多少听侄子们提了提,他的心里面是有数的,林氏一次又一次把乔兆光夫妻得罪了,接着又把乔兆拾一家人给得罪了。
乔兆印从前的不解,这些日子慢慢的明白过来,他很是庆幸那个时候,长兄把二哥一家人安排在外面居住,这样林氏当时就是有些小心思,也完全没有机会使出来。
乔兆印深深的瞧了一眼乔维兰,她要是一直装作不明白,他再怎么做都是无用功夫。
林氏和乔维兰两人认为有乔祖璋在,乔兆光兄弟怎么都要捧着他们的做法,乔兆印瞧明白后,私下里面也劝过林氏和乔维兰,结果林氏认为乔兆印想得太多了。
乔兆光兄弟将来敢不理会乔维?乔维兰可是他们两人的亲妹妹,他们的亲妹妹日子过得不好,他们兄弟也别想过得好。
乔兆印最初听林氏的话,满目惊诧神情说:“母亲,你把我放在到哪里去了?你这是认为我以后会没有出息吗?所以兰儿只能够依靠两个哥哥?
母亲,我才是兰儿嫡亲的兄长,只要我活着,父亲和母亲不理事后,她将来有任何的事情,懂事的人家,都只会来寻我说话,最后才轮得到两个哥哥来插手说话。”
林氏却认为乔兆印太过大惊小怪了,他一个小儿子如何当得了上面两位兄长的家,别人自然只会寻老大和老二说话。
乔兆印瞧着林氏非常自信的神情,提醒说:“母亲,祖父已经给我们这一房分了家,两位哥哥已经分了出去。我还好一些,我是他们的弟弟。
但是兰儿只是妹妹,他们未必愿意一直管下去的,你还是多盼着我有出息吧。你和兰儿少在家里面折腾出一些事情,我便能够安心读书。”
乔兆印最后只能够接受现实,林氏和乔维兰是不认同他的想法,她们认为乔兆印太傻了一些,是那种有便宜都不懂得占的傻子,可惜她们两个聪明人在前面出力,他都不懂得领情。
乔兆印不敢就着母亲和妹妹的事情和乔祖璋说一说,在乔祖璋的心里面,林氏是特别纯善,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而乔维兰是天真无邪的性情,都需要他捧在手心里面照顾。
乔兆印只能够寻了机会和两个舅舅提了提,林家兄弟心里面多少明白过来,许多的男人都盼望过身边的女人是那般的美丽无邪又善良,乔祖璋恰好是许多男人里面的一个。
林氏真的要改变了,乔祖璋未必能够接受得了,但是林氏要是一直保持着不变,那就要看林氏有多少的本事了,他们兄弟还真不能在这方面伸手过去。
两人都怜悯乔兆印太懂事了,两人都和乔兆印表示,有机会的时候,他们会和林氏好好的说一说,至少要劝林氏把她美好的一面保持得更加久一些,至少保持到乔兆印自立的那一天。
林家兄弟私下里面叹息不已,说:“我们从前觉得乔家内里分家不太好,现在觉得反而是好事,乔兆光是希望一家和睦的人,许多事情上面会退让几分。
但是乔兆拾则不是那种能够将就的人。分了家,姐姐就是不小心招惹到他们这一房的人,只要不太过分,乔兆拾瞧着姐夫的面上,也不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