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头也不回走了,乔云然瞧着乔云惜轻叹道:“惜儿,我们刚刚的话太过直接了,你跟上去吧,娘亲最喜欢听你说话了,我要是去了,娘亲只会更加的生气。”
乔云惜瞧一瞧乔云然的神情,叹道:“姐姐,过几年,我们要是嫁了,谁又能够哄一哄娘亲?
何况那个时候在大家庭里面,娘亲要是相信别人的胡言乱语,只怕会给人嘲谑的。”
乔云然眉头轻抬说:“只要轩儿三人争气,别人就是想笑娘亲,也只敢在背地里笑,背地里的事情,也用不着去计较,娘亲从来不是那种会在意背地里事情的人。”
戴氏真要在意背地里的议论,她对两个女儿的关爱,就不会一时冷一时热,而是会始终如一的表现出亲近自然。
乔云然对此是真的不在意,她认为她是最大的那一个孩子,而且乔兆拾一向看重她。
乔云惜原本是娇柔的性子,这几年也变了许多,还是一样的爱哭,却没有从前的娇气,而且她对待戴氏的突冷突热态度接受良好。
乔云然姐妹都知道,不管戴氏对待她们是什么样的态度,在她的心里面还是有两个女儿的位置,她只是忙起来的时候,她能够顾到那一个儿女,便会多顾一些他。
乔兆拾瞧着戴氏对待儿女们变来变去的态度,他便无心再多要一个孩子。
他在戴氏有心再生的时候,他直接跟戴氏坦白说:“我寻老大夫开了那一种避的药,直接在药店里熬好饮了。
我们现在有五个孩子,你这个当母亲的人,对待他们总是来回的摇摆。我瞧着你都觉得辛苦,而我也没有再多的心力用在多一个儿女的身上,我们干脆就不要再添一个孩子了。”
戴氏当时就急了,急急问:“相公,你这是几时做下的决定,你怎么不知道?再说你什么时候喝了那种药?那种药伤身体吗?”
乔兆拾瞧见戴氏面上关心的神情,他的心里面暖了暖,说:“我去年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打算,只是对身体的事情,我也不敢乱来。
我这一次去省府考试,无意当中听人说一说这种药,又听说一位老大夫的功力最好,他开的药不伤身体,我便悄悄去了一趟,一共去了三次。
我想到我们都不年青了,有两女三儿足够了,我便没有问老大夫要解药了。”
戴氏的脸色来回的变,她的心里面一时之间觉得不用再担心了,一时之间又想着,如果能够再多一个孩子,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定会更加的好。
乔兆拾瞧着戴氏不在纠结下去的神情,他轻舒了一口气,他们一家人要京城,如果家里面孩子的年纪太小了,他们那个时候未必能把孩子照顾得周全,如今这样正好。
戴氏过后跟成氏提了提,成氏当下就担心乔正跟着乔兆拾做了同样的事情。
成氏私下里追问乔正,结果乔正听了成氏的话,他拍手道:“我现在明白了,那几天为何总感觉拾弟身上有药味,我还以为是因为然儿的原因,拾弟跟着沾了一些药味。”
乔正说话之间就喜悦起来,他跟成氏说:“山儿娘,我瞧着拾弟的方法好,我去问一问他,我也寻大夫开那样的药饮了,我们有了三个儿子,我觉得够了。”
成氏仔细的想了想,她已经由最初的惊讶到现在的释然和羡慕,再听乔正的话,她皱眉头说:“你可别在平河城里乱寻大夫开药啊?”
乔正瞧着成氏面上担心神情,宽抚她说:“我没有做糊涂的事情,我只是不想你再辛苦的怀孩子,你放心,我会仔细的去和拾弟打听清楚情况的。”
乔正来寻乔兆拾说话的时候,乔兆拾没有任何的意外反应,他只是跟乔正低声说:“正哥,你的情况和我不同,你那边的情况,自然是儿子越多越好,你族里人不敢上门欺负你。”
乔正轻轻摇头说:“山儿娘亲的身子骨不是太好,我也没有心思让她再有孩子,我族里的人不好,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反正我以后是想跟着你走,你总会为我选一条好路走的。”
乔兆拾瞧着乔正面上的神情,低声说:“我家里的情况不明,我们出省府的时候,我哥哥那天到了省府,我们去蜀城前,我哥哥身边的四柱子寻到我,他还不敢明着和碰面。
你仔细的想一想,我家里的情形是不是不太好?我娘亲早些年病逝了,我父亲已经娶了新妻,又生了一对聪明伶俐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