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乔兆拾寻机会跟乔云然说了去省府的事情,乔云然听后很自然的应承下来。
乔兆拾却低声跟乔云然说了听来的一些消息,他特意跟乔云然说:“然儿,你要是不想去,爹爹也是能够理解的。”
乔云然听乔兆拾说了哪些消息后,乔云然没有任何的退意,她只是有些担心的瞧着乔兆拾说:“爹爹,我们去省府后,我们可不可以住进威正镖局的客院?”
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他想起镖局管事的提议,他一脸慎重神情瞧着乔云然说:“然儿,你认为住镖局客院好?”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省府那边如果很乱,而且这一次参加考试的人很多,他们有机会住进镖局客院,自然是比住客栈放心许多。
乔兆拾听取了乔云然的意见,他转头和凌镖头去总镖头家拜年的时候,在总镖头关心的情况下,他提及想入住省府威正镖局客院的事情。
总镖头立时应承下来,他还跟乔兆拾交待下来,让他先问一下同行的人,他们有没有这个想法,他过两天去省府的时候,他正好和那边管事交待一声。
乔兆拾因此问了总镖头省府镖局的一些情况,他们去住,要交多少住宿银子,还有可以跟着镖局的人一起用餐?
总镖头一一回答了乔兆拾的问题,他表示,他一定会为乔兆拾争取最优惠的条件。
乔兆拾当天便去问了问同行的同窗们,有两人愿意跟乔兆拾同住镖局客院,别的人认为镖局客院的环境未必有客栈安静,他们婉拒了乔兆拾的好意。
乔兆拾把人数报给总镖头听,总镖头跟乔兆拾表示,省府里客院的条件,要比平河城客院条件好,他要是有可能的情况下,他会跟管事为他们申请一处安静的地方。
乔兆拾一行人去省府住宿吃住大事,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他跟乔正说了说,乔正听了乔兆拾的话,他有些担心的跟乔兆拾说:“拾弟,你以后会扯不开和威正镖局之间的亲厚关系。”
乔兆拾听乔正的话,笑着说:“我从来不想扯开跟威正镖局的联系,我对外也不会掩饰我在威正镖局当过镖师的事,而且威正镖局待我的确亲厚。”
乔正瞧着乔兆拾叹息道:“你以后是要当好官的,你有这个名声,在官场别人对你就会有避讳的心思。”
乔兆拾听懂乔正的意思,他瞧着乔正认真说:“正哥,我们这一路走过来,我一直坚持行事堂堂正正。、
天下的事情,你越有心隐瞒,别人越有好奇心,我大大方方展示出来,别人反而没有那么的好奇。
我其实自豪在威正镖局当镖师的经历,威正镖局在道上的名声相当好,而且众人皆知,威正镖局在某些方面相当的护短。
我不能占了别人利益,就不想要随之而来的微薄损失,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而我也只想做念恩情的人。”
乔正轻轻的点头,他其实喜欢这样的乔兆拾,如果乔兆拾真的如他所愿行事,他的心里面一样不会太舒服的。
乔正不理解乔兆拾要带乔云然同行的事情,他认为乔兆拾是太过宠爱乔云然这个女儿,只要乔云然有要求,乔兆拾都会想方设法的满足她的心意。
乔兆拾私下里跟乔云然说过,对外就说乔云然想去见识一下省府的美景,乔兆拾一再叮嘱乔云然,有关她直觉的事情,她一定不要再给旁人知晓了。
乔云然在这方面一直听乔兆拾的话,她跟乔兆拾表示:“爹爹,你安心,我就是和别人说,别人也不会相信的。爹爹,再说我不喜欢吹牛皮。”
乔兆拾是知道乔云然的为人行事,可是他的心里面还是担心乔云然年纪太小了,她还不懂得世事最艰险的就是人心莫测。
乔兆拾再一次提醒乔云然不要太大意了,在外面行事一定不能够太过张扬了。
新年的最后一天,乔兆拾和乔正带着两家去茶楼里喝了茶听了说书,然后在茶楼上看了楼下的灯海,乔兆拾随身还带了一本书看。
平河城的灯海,从茶楼上面往下面遥望过去,满街上闪烁的灯火,灿烂的如同天上的星星,乔云然惊叹过后,便无多的想法。
乔云惜反而念念不忘,她有心下楼去瞧一瞧,她不敢跟乔兆拾夫妻说,她只能够伸手扯一扯乔云然低声说了要求。
乔云然瞧着乔云惜面上的神情,她再听一听四周的动静,她走到乔兆拾的身边低声说:“爹爹,我瞧到镖局的叔叔们了,我带着弟妹们去向他们请安吧。”
乔兆拾立时起身站起来,说:“我带你们一起去吧。”
乔云惜在乔云然后面用力的扯着她的衣裳,乔云然把她的手轻轻一扯,低声说:“惜儿,跟上来。”
这一夜,乔云惜看到了她一直想看的灯海,乔兆拾带着两家人跟着威正镖局的人在一起,他们从街头慢慢的走到街尾,乔兆拾还为两家孩子各自买下他们喜欢的小灯笼。
夜深了,他们坐着马车回家的路上,乔云惜跟乔云然感叹说:“姐姐,你仔细看了没有?”
乔云然自然是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心里面多少明白,他们大约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仔细的看一看平河城的灯海。
乔云然轻轻的点头,乔云惜满脸兴奋神情跟乔云然说:“姐姐,我觉得第五家店铺卖的灯笼最好看,他家的人最多。”
乔云然只是轻抬眉眼,她不觉得第五家店铺的灯笼别致,只不过那一家的名声大,外面排队的人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