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珊头也不回地说：“我想到另外一个避难所。”
江越把这件事交给阿三去办，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脸面。上门弹钢琴这种活听起来很正常，但在酒吧里找客户，大家一听到价钱，自然会想歪。
江越坐在工作间等着阿三带客户来交定金，夜里他要去一趟医院，把住院费先交了。
阿三推门而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江越淡淡道：“怎么了？”
阿三说：“你自己去做主吧，我搞不定。”
江越冷着脸没有动。
他不想面对这种情况，非常不愿意。
阿三没办法，他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摆什么姿态？不想要钱了吗？”
最终，江越被说动了，他刚起身，门口就出现一个女人，她上扬着嘴角，直勾勾地盯着他。
“上哪去？我才是你的顾客。”
江越对上许珊的眼睛。没有墨绿色的眼影。
那个消失整整一个星期的坏女人出现了，她把姜岩迷得团团转，学校里很多人都在说她的坏话，就连平日里叫她珊珊姐的女生们都改口直呼姓名。
大家都说，她有花不完的钱，是因为有个靠山“男朋友”。
偏偏，此时此刻，这个坏女人拿出一张卡，说：“江越，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