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出些什么吗？”威尔逊王子笑着问。
犹豫了一下，多莱恩不是很确信的说：“我见过其他天使的油画和雕塑，那些天使都面容祥和。但是这座雕塑有些不同，所以我觉得，这座雕塑既是表现天使对恶魔的审判，同时也是恶魔对天使的审判。”
“为什么这么想？”
“审判看上去是正义的一方惩处邪恶的一方，但杀戮是原罪，这个天使杀死恶魔的同时，它自己也成了负罪者。天使审判的是恶魔的肉身，而恶魔给予天使的审判也许就是意志和心灵？”
威尔逊王子笑出了声。
多莱恩也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这番话说的太文雅了，他自己都感到一股子浓重的酸味。
“真正的答案，也许只有罗丹大师自己才知道吧。”威尔逊王子看向多莱恩，点头笑道：“多莱恩先生是吧？你很有趣，我对你很感兴趣。”
多莱恩感到脸颊发烧。
“我对你胸前的这条胸坠也很感兴趣。”威尔逊王子眼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