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怔怔的看着司徒漓,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本不想让她听到的话,她都听到了......三人仿若做贼心虚,不敢直视司徒漓的眼睛。
“好了,我没事,刚在宴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有没有什么吃的......”
“小姐,您不是要吃鸡丝面吗?想来嬷嬷快弄好了,奴婢这就去端,”琉璃开心的说着,一溜烟的便跑了。
“你们俩都进来吧,别傻站在门外了。”司徒漓挤出一个微笑说道。
“哦,”两人答应着便是跟着司徒漓进屋去了。
“果儿,我们今晚在长廊上你可看见有人在窥视我们?”司徒漓严肃的问道。
“小姐,奴婢不曾看到,”
“小姐如此问,可是觉得有什么蹊跷?”琥珀率先发声问道。
“若是司徒茜有备而来呢?又或者她们一直在伺机而动?”琥珀若有所思的说道。
“今日之事实属偶然,我也不曾想到会在长廊碰到二皇子,所以连我都无法预见的事,她们又怎能未卜先知呢?”司徒漓原是疑惑,如今却是想明白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就是她们此次在菊花宴上本来就要有所动作,那未来几日我们都要小心了。”
“没事,难不成她们还能玩出一朵花来吗?”司徒漓淡淡的说道。
门外传来琉璃欢快的声音:“面来喽!”
“小姐,快趁热吃吧,吃完好好睡一觉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琉璃看着司徒漓的眼睛说道。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吃饱了就没有烦心事啦!”琥珀嗔怪道。
三人陪着司徒漓吃完面,服侍她洗漱一番便是都退下了,
今日宴会结束已是三更天了,老夫人回来听玉嬷嬷说司徒漓已经睡下了,便没吵司徒漓起来。
司徒漓已是梳洗过了,抱着腿在床上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外,琉璃坐在门前守夜,她毫无困意,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着月色也看着斑驳的树影。
突然琉璃一个闪身到窗边,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低声道:“什么人?”
待那男子转过头,琉璃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赶忙松开道:“公子,属下不知是公子......”
“这正说明你时刻警惕,这很好,阿漓睡了吗?”李自蹊低声问着。
“想必还没睡吧,她今日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琉璃叹气的说道。
李自蹊还未说话,房间内便是传来了司徒漓的声音:“琉璃,你在和谁说话啊,可是祖母回来了?”
“啊,小姐,不......不是,”琉璃见李自蹊对着她摇了摇头,于是结结巴巴的说道。
司徒漓感觉到琉璃的不对劲,便是下床去开门想探个究竟,一开门便是门前站着李自蹊,哪有什么琉璃啊?
司徒漓一个惊吓,砰的一声把门关起来了,若是李自蹊在站的近一些,便是要被撞了鼻子了。
司徒漓冷静了一下,再次开门,见李自蹊还站在门口,便是一把把李自蹊拉进来,而后赶忙往四周看了看同时关上了房门。
“喂,你把琉璃弄哪去了?还有今天刚发生那样的事,你总要知道避嫌吧,我那个继母不知道有多想抓住我的小辫子呢!”司徒漓气呼呼的说道。
“琉璃在院门口守着,”李自蹊说道。
司徒漓没有回话,狐疑的盯着李自蹊看,片刻后李自蹊脸便是红了......
而后尴尬的问道:“你今日......没事吧!”
司徒漓却道:“你热吗?怎么脸这样红?”
司徒漓说完,李自蹊的脸便是更红了,连耳朵都发红滚烫,仿佛发烧了一般。
“没,不......不热......”
“哦,你这么晚了来找我什么事?”司徒漓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自蹊总不能说放心不下你所以来看看你吧,当真不知道司徒漓的脑袋李都装的什么。
而后尴尬的说道:“是有一事要告知你一声。”
“什么事?”
“你上次拜托我的事,我不想手下留情了,所以就算你反对我我也一样要去办的!”
“可以啊,我没问题,多谢。”
这下剩李自蹊惊讶了,他本以为这涉及道司徒府的名誉,她怎么都要阻拦她的,没想到......
“只是有一点,司徒府能摘出来最好摘出来,我不想祖父多年清誉有瑕。”司徒漓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道。
只是这一倒水,便是露出了手腕上的镯子,李自蹊瞧的清楚,这正是......
“你这......”李自蹊指了指司徒漓的手腕处,
司徒漓便是看见待在自己手腕处的镯子,取下道:“哦,对了,这个是今日在你家院子里时,你母亲给我的,后来我想这见面礼太贵重了,心里总是不踏实,你帮我还给你母亲吧!”
很明显的李自蹊面色有隐隐的笑意,而后道:“既是我母亲给你的,你便收着吧,索性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像这种质地的手镯,我家府上库房多的是,不用放在心上。”
司徒漓疑惑了,这李府竟这样财大气粗吗?这样上好质地的镯子,李自蹊竟说他们家府上多的是......哎,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哦,”司徒漓看了一眼李自蹊没精打采的说道。
“你快戴上啊,这玉镯可是开过光的,聚气纳财保平安,灵验的很,而去我母亲这个人有些挑剔,若是下次见你未曾戴她送的玉镯,恐怕......”
李自蹊说这话的时候内心甭提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