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切他都明白的很,他知道谁看过谁背叛他,他哥哥都不会背叛他的,所以即便是温庭夙现在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一点也不担心,将来他真的会夺皇位。

反而是有些期待温庭夙来夺皇位的,毕竟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逍遥自在,什么都不用管,去这里玩去那里玩,再也没有人敢约束他了。

很可惜的是温庭夙并没有做皇帝的想法。

温庭白觉得他要是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下去,吃亏的还是他,索性他就换了一个话题,说:“哥,你说你非要让我回皇宫里干什么呀?你说你在这里的城池,一个也没有少,更别说说他们会攻进来伤害我了,我就不信在你坐镇的情况下他们有那个胆子!”

温庭夙没有搭理温庭白这变相的彩虹屁。

温庭白也不觉得尴尬,毕竟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对待他的,他早就习惯了,想起今天在战场上,他躲在远处看见的事情,说:“今天明明能把那个敌国的将军给擒住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故意放走他呢?你这么做我有点不理解。”

温庭夙说:“总得给人一丝生活下去的希望,若是把人逼的都连最后的退路都没有了,那就真的激起了他身上的潜能,说不定他一个人就能把咱们这几万大军给屠杀了。”

温庭白却不相信他说的话,至少以为他的话里面多少有些夸大的成分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把成千上万的军队给屠了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温庭夙也看出来了他刚刚说的话,温庭白是不相信的,不过他相信与否也没关系。

温庭夙说:“这战场上烽火连天,上战场我也让你上过了,你要看的打仗,我也让你看过了,你有多少该尊重我一点意见,你该回去了。”

温庭白听着温庭夙说的这话委屈的很,说什么让他上了战场也让他看过了,分明就是让他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根本就不像他似的站在主力军最危险的地方去看,他想要的就是跟他一起并肩作战。

温庭白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但是温庭夙却说:“你是未来国家的栋梁,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向你父皇交代,怎么向各个大臣交代?你若是替我着想就应该现在立刻回皇宫里去,这些战场上从来都不是一个未来的皇帝,一个太子应该来的地方。”

温庭白在这方面他不明白,因为他也从来都没有出来打过仗,即便是出来了,也是跟在他的后面被一个温庭夙好好的保护着,虽然看似身在战场,但是,却跟在皇宫里的待遇差不多一点,也不会受到危险。

但是温庭夙,却知道这个这个战场上有多少心机深重的人会做出一些令人乍舌的事情。

说不定敌方的哪个人知道了,太子在这军帐中,就会想尽一切下三流的手段来取太子的首级,即便是取不了太子或者皇上的手机,要是能把他割伤或者弄瞎什么的都是功德一件。

再加上这温庭白已经在这里逗留了许多时间了,想必敌方已经知道了太子在战场的这个事情,而且他也从今天的打仗中感觉到了,敌方的人在放水,与其说是放水,不如说是养精蓄锐,等着夜晚来偷袭他们。

主要的偷袭对象不用说,那肯定就是温庭白,只要把温庭白送出去,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以全心全意的战斗。

可是温庭白就是不听他的话,偏偏这个时候,司尘也跟拎不清似的,跟温庭白站在一起。

而且这些话温庭夙根本没有办法去跟温庭白说,就会像刚刚那个敌军将军的事情一样,他一样的会不理解。

所以他只好采取强硬的措施了。

温庭夙说:“你过来。”

温庭白不疑有他的很听话,就过去了,说:“你叫我过来干什么?莫不是你已经改变了主意,同意让我留下来跟你一起并肩作战了?”

顿了顿他这才发现温庭夙手上的这一把佩剑已然不是他之前,送了他那一把佩剑了,说:“哥,你的剑呢?”

这把佩剑虽然说也算是上乘,但是远远没有失忆前的那一把好。

那把剑对于温庭夙来说可是他的命一样,即便是他丢了剑都不会丢的,可是现在他手里的配件却没有了,往常他想要摸一摸那佩剑他都不许让自己摸。

他真的不相信,这把剑是被丢了的。

温庭夙说:“你心疼那把剑?”

温庭白愣了一下,说:“不是,难道不是你爱护那把剑吗?既然你都那样的爱护,那把剑为什么会让它丢了呢?这要是换做平常真的丢了的话,你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派个人去找呢,可是现在你却平平淡淡的……我觉得很反常。”

温庭夙咽了口唾沫,声音没由来的紧张了起来,说:“那剑丢就丢了,我也没有办法,我并非是不爱惜你送我的东西。”

温庭白说:“我知道你不是不爱惜,我就是知道你爱惨了那把剑,才这么说的。”而且之前他说过,那把剑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的身家性命。

可是他现在却是一句简简单单的丢了就丢了,让他觉得很反常。

温庭夙又咽了口唾沫,说:“你知道就好。”他也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只好说这句话来完结这个话题。

其实那把剑就是田东南手里的双匕首,他第一次见田东南做饭的时候,以及见她呗欺负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人应该左手右手各一把匕首,这样他们就不会欺负到她了。

后来,他越想越是这样,虽然熔剑的时候,他有点不舍这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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