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我不是佞臣啊>第二二五章 你牛什么牛啊!......

呵斥完那个衙役,张声便低眉恭敬地跑到了何瑾面前,道:“何百户,我家公子早为你在正厅留了位子,就等着你前来呢。”

“你家公子?”何瑾闻言不由眯起了眼睛,冷笑一声道:“他还惦记着我?”

“何,何百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

张声面色不自然地一僵,随即又巧舌如簧地说道:“您与我家公子,可谓不打不相识。自磁州一别后,我家公子两月都在宗庙苦读修心,已非当初。”

何瑾还是摇头,他才不相信什么,两个月改变一个人之类的屁话。相反,他更相信的一句话是:狗改不了吃屎!

呃咱现在也是读书人了,要文雅,要含蓄。

嗯,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生来二十多年,养成了目空一切、刚愎自大性格的家伙,关小黑屋里读了两个月的书,就幡然悔悟了?

开什么玩笑!

尤其,那家伙还在自己手下,吃了那么大的亏这妥妥是关得太久了,心理都有些变态,瞅准机会来找自己出气呢。

“还是算了吧我跟你家公子之间要说缘分,也只有孽缘。”何瑾郁闷地一摆手,拒绝张声道:“更何况,此番我来只是参加诗会,不想节外生枝。”

“何百户,你”张声还要再劝。可何瑾却不耐烦了,忽然一冷脸,叱喝道:“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我在安阳已有数月,住的还是你们赠送的宅子。你家公子若真有意冰释前嫌,早就前来登门拜访了,还用得着今日弄这劳什子的鸿门宴?!”

张声闻言,不由面色惨白、神情惊诧,脑中一片空白:这,这小子莫非真是妖孽不成,怎么事事儿他都能猜中?

怏怏地跑回正厅当中,他便附在朱厚辉的耳边,嘀咕了一番。

朱厚辉面色不由变得阴鸷起来,但随即抬头望了一眼正位上的赵王,又止不住捏着酒杯冷笑,道:“无妨,母妃已劝得父王,今日会为我出气。他就算躲在什么诗会中,也迟早会来这里的。”

而此时的何瑾,已带着三女进入了诗会当中。

说是诗会,其实就是一间间的侧房,原本都是铜雀台的陪房。每个房前都挂着两盏硕大的红灯笼,写着彰德府各州县名。

里面被朱知府命人简单修葺一番后,又效仿魏晋风格,摆上了独立的条案。文人墨客们就此席地而坐,一边品尝着果品,一边高谈阔论。

待何瑾进入后,热闹激动的声音顿时静止了。

整个屋子里,全是独身一人的男子,唯有何瑾带着三位女子入席,本来就很惹人注目了。更不要说沈秀儿和柳清霜这两位之名,还在磁州如雷贯耳。

一位首富奇女子,一位花魁名妓。

尤其今日沈秀儿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显得她愈加雍容柔美。

柳清霜则是一身的白裙,淡雅处多几分出尘的气质。美眸顾盼间望向何瑾,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的浅笑。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一时间,众士子不由都想到了这句诗:这铜雀台未锁住当年的二乔,可何瑾却携磁州双姝前来。

如此一男携二女,且还琴瑟和谐的情景完全就是人生赢家的标准模板,简直让里面的书生们,都气炸了好不?

之前,他们还只是听说过,沈秀儿和柳清霜这两朵鲜花,插在了何瑾那坨牛粪上的谣言。可今日一见,三人如此公开示众,还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已然就是板上钉钉嘛!

一时间,羡慕、嫉妒、恨种种目光齐齐向何瑾射来,犹如万箭齐发。假如这些目光乃实质的话,何瑾感觉自己身子必定已千疮百孔,比蜂窝煤还蜂窝煤。

于是他想了想,随即便傲娇地一昂头,哼了一声,带着三女向角落里的一个条案走去。

这一做派,更是拉足了仇恨,让在场的士子们,恨不得群殴了他啊!

可,可大家都是读书人,要文雅、要含蓄,要有修养于是,纵然心里已是一万个np,表面上却只能一副云淡风轻,不跟何瑾一般计较的模样。

好在,何瑾的出场虽然拉风,但也未如何过分。这些士子今日前来,也不是专门儿找他麻烦的。

待他坐下后,气氛便稍稍有些回暖。

柳清霜便忍不住开口了:“相公,你如今也算士林之人了,为何还要这般傲慢,故意气他们?”

何瑾闻言不由苦笑:他哪里不知道,合光同尘的重要?

问题是,自己合得来吗?

你瞧人家那边书生玩儿的诗令游戏,不是什么‘七平七仄令’,就是‘飞字令’,还有什么天干地支、四书五经都拿来做令的,全他娘的是技术活儿。

像他这种从小接受数理化、历地外的家伙,也就语文课上学了些诗词知识,剩下的,便全靠后来的个人兴趣。

偶尔剽窃几首诗词,拿来装逼还行。可真自不量力地凑上去,那脸绝逼会被打得啪啪作响

幸运的是,他这坨牛粪兼驴粪蛋子,表面看起来还挺光鲜。

磁州县试的案首,府试的时候又拿了第二名。尤其平日吟诗作词,更是信手拈来,靠着满溢的才华,勾搭到了中原的花魁名妓

种种光环加身,只要平日注意点儿,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例如此时,他一副高冷的模样,便使得没人敢前来挑衅。

嗯,这种状态,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实则慌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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