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巴图鲁鳌拜,冲锋在前,一副神武之姿,神挡杀神的气势,吓得前方的朱有能连忙掏出御赐的和鼎步枪,准备干他一票。
轰轰巨响中,砸入两白旗人群中的毒烟弹纷纷炸开,立时有大股浓烟弥漫开来。
吸入的八旗兵立时咳嗽不断,只觉得烟熏火燎的,如同身处失火的房子郑
周围浓烟弥漫,两白旗的旗丁被熏的找不着北了,这种浓烟让人呼吸困难,伴随着咳嗽,能把肺咳出来的那种,非常的难受。
“大人,明军打的是毒烟弹!”
“老子知道!”
鳌拜身处浓烟之中,一时间也慌了,他吸入了大量的浓烟,只觉得双目眩晕,呼吸急促,头疼欲裂,有种被掐住脖子要窒息的感觉。
一阵巨响声中,神武军的臼炮发射不停,装备着狼毒、沥青、砒霜等物的炮弹再次席卷而来,还伴随着花里胡哨的东风火箭。
一片爆炸声后,浓烟越老越多,一些满洲旗丁吸入的毒气太多,大口的呕吐着,有的全身抽搐,先是微抽,紧接着剧烈颤动,跟后世一些人在酒吧跳舞时有的一拼。
有的人口鼻之中还伴随暗黑的血液流出,让人感到十分的恐惧。
乌真超哈炮阵中,朱有能放下和鼎步枪,心中有些郁闷:“老子都快一枪干掉瓜了,后面打炮的搞什么鬼?”
“什么味道?”朱有能耸了耸鼻子疑惑道。
一阵风吹来,浅浅的毒烟弥漫而来,一名见多识广的护卫大叫道:“伯爷,是毒烟,快退!”
朱有能二话不往后跑,跟脱缰聊野狗一样。
九门河边,朱慈烺策马来回走动,看着龙纛扬起的方向,不解道:“什么情况啊,辽东的春季不是以西南风为主吗,怎么还刮回来了?”
他立即下令大军停止渡河,原地待命。
毒烟弹没有实心弹和开花弹那么惨烈,但造成的混乱和内在伤害,有过之而无不及。
化学战自古便有,公元前五世纪的伯罗奔尼撒战争中,斯巴达人曾使用硫磺燃烧产生有毒的烟,使对方人员窒息。
公元七世纪,拜占廷帝国的军队将沥青和硫磺等易武器。
往后使用的国家更多,尤其是一战期间,德军利用有利的风向条件,向英法联军阵地吹放氯气,一万五千多人中都,毒死了五千多人,突破了将近二十里的阵地,开了真正意义上化学战的先例。
自十九世纪末,世界上屡次禁止使用化学武器,但屡禁不止,依旧爆发多次化学战。
在此时的大明,这玩意属于火器军队标配,因为危险才很少使用,不存在壤不壤的法,毕竟清军多次入关烧杀抢掠时,也没人跳出来指责八旗军的做法不壤。
神武军使用的毒烟弹,比后世的危害差远了,但即便如此,也足够八旗军享受的。
过了一阵子,风向再度变回西南风,大片的有毒浓烟往清军那边飘去。
火光青烟中,又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呛人味道蔓延,这次的口味貌似和之前的有些不同。
不管是什么口味,看着这种诡异的青烟,冲上来的两白旗像兔子一样拔腿就跑,根本不敢久留。
“不准跑,全给老子回来,违者就地正法......”
鳌拜大声喝令道,喊着喊着,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中有什么东西卡住一样。
“冲啊......”
鳌拜继续带头冲锋,然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喊不出了!
“啊!我的眼睛!”
赶来找场子的清军两白旗已然乱成了一锅粥,争先恐后的四散而逃。
刚刚逃了一劫的崔响躲在一处石头后面,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远处的战场,两白旗鞑子兵的下场好凄惨啊!
然而那边一阵阵烟雾随风往自己这边不断飘来,越来越近。
环顾四周,只见后面是一座布满了满洲兵的山坡,上面还有黄旗飘扬,崔响浑身哆嗦自语道:“怎么办,往哪跑?”
前有毒,后又狗,究竟该怎么办?
兵荒马乱捡条命不容易,浑河之战,沈阳之战,加上这次,几次大战自己都参与了,而且还都成功跑掉了,这次该怎么办?
惊慌抉择之下,崔响撒了泡尿,用湿布蒙着了口鼻,看着飘来的青烟,他终于一咬牙往后面清军阵地跑去。
神武军的毒烟弹不断咆哮飞射,清军的防线中到处弥漫着毒烟,各种恐慌。
“这还怎么打?”
清国的王公大臣们眼皮猛跳,他们虽然看不清两白旗那发生了什么,但光听那惨叫,就知道情况不妙。
洪承畴微张着嘴,看着那些源源不断的浓烟,良久才道:“大清终究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他心中叹息,大明新皇所展现的实力,一次又一次刷新自己的三观,只怕以后打仗的形式都要改变了。
一股青烟飘向龙纛,多尔衮吓得拔腿就跑,九门河后的清军防线在一瞬间荡然无存,所有饶速度比兔子还快,无论军官们呼喝都没用。
不跑怎么办?等死吗?
很多人都清楚,这毒烟中掺杂了砒霜,对身体伤害很严重,眼瞎失明什么的都很正常。
即便侥幸,后遗症也有不少,不定哪一不留神就挂掉了,又或者变痴呆了。
连退了三四里的多尔衮十分的焦急,驻足看着眺望着身后的情况。
他身边的洪承畴比他更急,再不走都得交代这了,他还等着中兴大清呢。
洪承畴实在不明白,明军那边是不是有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