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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负责追击的骑兵团把清军甲喇章京给抓回来了,战事全部结束。
除了骑兵团追击,这一战的交火全程不到半个时辰,清点战场后,清军除了被俘八百多人,其余全部被杀,天武军阵亡三十二人,近百人受伤,基本都是负责追击的骑兵。
茅元仪所统帅的第三师第三旅初战告捷后,全旅士气大增,虽然缴获了不少刀枪器械、盔甲旗帜等,但现在的天武军对这些东西已经看不上眼了,他们最在乎的是鞑子身上的钱袋。
那名指挥攻打高阳的甲喇章京被押往了军中大帐,跪伏在茅元仪面前。
茅元仪看着冷声道:“是你破了高阳城,杀了孙家四十口吗?”
甲喇章京惊恐道:“我奉扬武大将军岳托贝勒之命,前来劝降孙承宗,被他拒绝了,贝勒爷这才命我攻破高阳,杀了孙承宗......”
茅元仪站起身来,从护卫身上拿过三棱刺刀,走到甲喇章京身边。
甲喇章京大骇,连忙道:“将军饶命啊,我没杀他啊,孙承宗是自缢而死的啊!”
茅元仪不语,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紧握三棱刺刀刀柄,锋利的刀尖狠狠的对着甲喇章京的后颈插了进去,两尺长的三棱刺刀全部没入了他的身体之内,滚烫的鲜血沿着血槽不断上涌,染红了茅元仪的右手臂。
营中众将猛的一个机灵,这位茅旅帅在众人心中一向是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还有如此残忍血腥的一面,真好!
在擦了擦手后,茅元仪淡淡道:“可有哨探到岳托的位置?”
旅直辖夜不收哨总连忙回答道:“回旅帅,鞑子没有固定驻地,奴酋岳托的具体位置一时间还未查探出......”
茅元仪冷声道:“从俘虏中挑两个牛录章京审问一下,半个时辰内给本旅帅回复,否则军法从事!”
“是!”夜不收哨总抹着冷汗匆忙离开。
第三旅的将官们都清楚,旅帅大人这是要替恩师复仇,找鞑子镶红旗麻烦了,众人心中都很支持,有仗打,有功立,傻子才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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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营外的一个粗木桩上,绑着两个鞑子的牛录章京,几个夜不收正在负责招呼,皮鞭抽的啪啪作响。
夜不收哨总指着其中一个鞑子,用满语大喝一声道:“快说,你主子岳托在哪里!”
遍体鳞伤的清军牛录章京对夜不收怒目而视,口中哇哇的叫着鸟语,显得很硬气,很爷们。
哨总微笑着道:“先给这位章京大人来个竹桥渡仙!”
语闭,有两个夜不收取来一根半丈长的竹扁担,二人先将牛录章京解开绳索踢跪在地,然后一左一右将其手臂高举,又将竹扁担放在其膝盖后,二人分别踩着一边。
竹扁担受力,不断的挤压着这名牛录章京的小腿肚,让其痛苦不堪,双臂被高举,想挣扎却无力挣扎。
这种“竹桥渡仙”的刑法类似夹手指的拶刑,一个夹手指,一个压腿,不仅钻心的疼,时间久了腿就废了。
牛录章京发出了一阵凄惨的惨叫声,黑脸胀得通红,感觉自己快要渡劫升仙了......
连绑在另一根柱子上的牛录章京,见状也忍不住冷汗直冒,看着都疼。
夜不收哨总残忍的笑道:“爷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老子不知.......啊!!!”
两名夜不收踩着竹扁担的力度再度增加,黑脸章京还未说完就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只觉得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
哨总道:“换个玩法,先来个“苏秦背剑”,再不招再来个“金鸡独立”或者“空中飞人”,怎么爽怎么玩!”
一名年轻的夜不收羡慕道:“哨总,你在龙骧夜不收学的审讯方法可真新奇啊!”
这名夜不收的哨总嘿嘿笑道:“小场面,本哨总还曾去过情报部的锦衣卫学习过,那帮家伙的玩法,我看着都疼!不要说人,就连一条狗都能整的开口说话!”
那名夜不收道:“啥时候我也能去见见世面,学习下呢!”
哨总道:“龙骧夜不收每四个月招人考核一次,只要通过为期一个月的实训考核就能进去,没通过的只能分派到各师各旅的夜不收当队长了,像我这样.......”
二人聊着聊着,黑脸章京像是被玩坏了,脸上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全身更是抽搐不停,这一刻,他已经感觉不到做人的快乐了,更后悔随军来到大明。
哨总嘿嘿一笑,用满语道:“我听说人的头骨有二百零六块,我很想仔细研究一下,那么我就从你的天灵盖开始研究吧!”
说着,哨总拿着晃光的匕首在黑脸章京的天灵盖上比划了几下,比划了半天,见鞑子还没反应,哨总脸色一狠。
“啊!”这名鞑子章京发出了一声震动三界的惨叫声,直接歪了脖子,也不知道是晕死了还是真死了。
哨总余味未尽,哨总又看向另一个浑身哆嗦、抽搐着脸的鞑子章京,嘿嘿笑道:“章京大人,看得如何了?要不咱们先聊聊岳托的事?”
见这个魔鬼看向自己,这位鞑子中的章京大人早已面如人色,浑身打颤哆嗦,跟吃了点头丸一样,把头点出了一阵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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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帅营帐中,茅元仪躺在榻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被北风吹的呜呜作响的帐顶。
一名团总进来请示道:“报告旅帅,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