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肖姑娘真会开玩笑!”盛莫名更加觉得好笑。
“哪里?我说的可是真话。要不是我平时见二公子待人真诚,才敢跟二公子挑明直言,你又怎能听得这番肺腑之言。”肖玉蓉立马反驳道。
“看来,肖姑娘的确是对我们圣殿意见颇大。既然是这样,肖玉蓉为何不离开圣殿?以肖玉蓉的武功,现在想要离开圣殿,简直易如反掌,为何还要留在圣殿?”盛莫名大为不解道。
“二公子才真会说笑。虽然我的武功还算的确不错,但也几乎上都是你父亲盛老尊主教的。说白了,我也只不过是你父亲众多姬妾之中的一个,就是武功稍稍好些。你父亲已经下狱数月,你可曾见过你们父亲以前的姬妾,有一个胆敢逃命的么?还不都是像我一样,对你大哥,也就是新任尊主,任打任骂,惟命是丛。谁敢说半个‘不’字?”肖玉蓉反问道。
“肖姑娘不说,我还真没发现,除了我嫂子之外,还真没有跑。”
“你嫂子也是你放出来的,要不是他怎地敢跑?要不然,二公子也把我给放了?”肖玉蓉试探道。
“肖姑娘说笑了。姑娘想走,随时都可以走,何必要人放?”
“呵呵!二公子正在打趣人。我都说了,我跟你老尊主所有姬妾一样,根本就不敢跑,还得靠你们盛家二位公子过活,你却还要激将我。既然二公子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了。”肖玉蓉说着,便转身打算离开。
“肖姑娘请留步,莫名真的是有事相求。并且,莫名也的确是知道,你刚说你们不能跑,是什么意思?”盛莫名有些委屈道。
“臭小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不知道你父亲收拾和折磨的女人的手段么?我要是跑了,过不了多久,还必须得回到你大哥身边。到时他指不定会想出什么厉害的法子对付我,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肖玉蓉自觉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是盛莫名还是没有听懂。
“跑了过不了多久,还必须得回来,这却是为何?”盛莫名追问道。
“你二公子,还以为你老实,没想到也这般坏,否要让人家说出来!”肖玉蓉此时突然又浪声道。
“我是真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盛莫名委屈道。
“哎呀!真不知道你是装糊涂,还是故意调戏于我。不过,就算是调戏我,也是好的,算是最客气的了。二公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所有这些被圈养你们圣殿的歌舞姬妾,下身都被父兄装了圣春锁么?只要我们身上的圣春锁没有解开,不管走到哪里,最后都还是得乖乖回来。你真以为,我现在没事便被你哥像狗一样玩来玩去,是我心甘怀愿犯贱啊?”肖玉蓉道。
“肖姑娘,这圣春锁是个什么东西?”盛莫名继续追问道。
“你......气死我了!是不是要让你伸手去进去摸摸看,你才是知道什么东西?”肖玉蓉只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也是气得语塞。
“可以的话,摸摸也行!”盛莫名一幅天真的样子。
“好!就给你摸摸。你也是盛家人,正好摸得着。”肖玉蓉倒也不客气,抓住盛莫名的右手便往自己裙下塞去。盛莫名的脸立时一下子变得绯红,好似全身充血一样,只急忙挣脱右手,这一下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了。
“对不起!肖姑娘,莫名冒犯了!勿怪勿怪!”盛莫名终于想到,这圣春锁在什么地方了。虽然还暂时不知道,这究竟是个玩意儿,但是也已经知道,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呵呵!二公子这般客气,玉蓉反倒有些不习惯。我都说了,我跟你们盛家所有的姑娘一样,不过是你们盛家的夜壶而已。他们想尿时便随便尿,你二公子自然不例外。哼!都还没碰着,你紧张个什么劲?”肖玉蓉看见盛莫名一脸狼狈,也居然一下子乐了。
“对不起,莫名真不知道圣春锁之事,更不知道他什么东西。要是知道这东西在姑娘不方便的地方,莫名早就不会问了。当真勿怪!况且,姑娘也不会这般轻易自己。”盛莫名仍是一脸尴尬。
“不是我轻视自己,而有你们圣殿,从来就没有把女人当人看。二公子,你说你不知道圣春锁之事,那你是如何放你嫂子的?”肖玉蓉追问道。
“我就直接打倒守门,然后将她放了呀!”盛莫名问道。
“哼!呵呵!也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傻得可爱。你不知道你嫂子身上有圣春锁?没给你嫂子解圣春锁,就把她给放了?”肖玉蓉惊问道。
盛莫名被问得懵了,都不敢再回答肖玉蓉,只得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呆呆地点了点头。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嫂子不知道圣春锁也就罢了。你也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盛凌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一样的蠢儿子。你没给你嫂子解圣春锁,那她被你哥抓回去,才真是有的罪受了。你这是不是帮她,是害她。”肖玉蓉也不知道如何评价盛莫名的所用所为了。
大凡好意,变成了歹心,都会让人器笑不得。
“其实,我跟不知道圣春锁一事,更不知道如何解锁?肖姑娘能告诉我么?”盛莫名问道。
“算了!不知道者无罪。你也是好心,怪不得你!你也不想想,要是逃得掉,我早就跑了,还没事跟你大哥身后,被他当牛做马的使唤?在你看来,我真有那么贱么?”肖玉蓉这时反而突然消了气。
大概,他也是知道,盛莫名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