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又去寻他麻烦?”
“此事说来话长。”李恪无奈道,“禄积劳成疾,需要调养,蛤蜊开了个方子,似是将药下重了,被这老儿批了个一文不值。可他偏又不说错在何处,如何改正……我也是不得已嘛。”
慎行语重心长道:“恪,无且出身名医世家,祖上四世皆在陇西行医,声望隆重。你以医道与他对博,无异于玩火,小心得不偿失。”
李恪狡黠一笑道:“老师且安心,我并非在医道上与他对博。我等约定,我只负责寻出军中疫病根源,至于能否医治,如何医治,皆是他们医者分内,我不插手。”
慎行愣了一愣:“寻出病根不是医道?”
“别的病根或是医道,若我所料不差,此病却是另有隐情,一会儿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