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道:“那是自然,不过我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我相信自己在广陵一定会有所作为的。”
蒋石道:“那是自然了。”
陈倩道:“蒋大哥,反正赶路也是无聊,要不你我二人赛马怎样?”
“赛马?”蒋石不解的问道。
“是啊!前面反正就快进入胡族沙漠了,我们比赛看谁先到那戈壁滩上。”陈谦道。
蒋石急忙道:“你忘记我们两个的首要任务是什么了?这前脚胡飞前辈刚跟我们两个了那么多道理,你倒好,过了一会会就全都抛在脑后去了。如果我们两个就这么赛马走了,万一王爷发生了意外可是怎么办啊?”
陈谦吐了吐舌头道:“蒋大哥,你就是个死心眼,我们就是一直往前跑,又不会去其他地方,就算有危险王爷身边不还是有显王等人吗?我们两个你能打得过那一个人啊?你还真的是把自己的看的太高了。”
蒋石才不去管陈谦高不高兴,道:“我可告诉你,不许跑啊,你要是就这样径直往前跑要是让我抓住了非要打死你不可。”
陈谦两手在怀中一插道:“行了行了,我不跑就是。”
后面的陈叔月等人哈哈大笑,他转身对陈叔显道:“三哥,要不我们来赛马可好?”
陈叔显急忙道:“那可是不敢的,这一路上连个人家都没有,到时候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岂不是让人更加担惊受怕?”
“三哥,你看这一路上如此荒芜,能有什么意外啊?”陈叔月道。
“这个我可不敢会发生什么意外,只是我领了大哥的命,现在必须要护你周全,万一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叫我有何颜面见大哥啊?再了刚才蒋石陈谦都能够知道其中道理,你作为主帅岂能如此大胆啊?”陈叔显道。
陈叔月看了看陈叔显骑在马上的背影,这个时刻或许陈叔月自己都是没有想到自己有如茨幸福。眼前的这个人看似跟自己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但是记忆之中好像两饶交集少的可怜,就连三哥时候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了。想到这儿陈叔月不禁觉得自己那时候是有多么荒唐无聊啊,平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好像也没有一个正经的事情做,而大哥三哥能够很好的帮着父亲处理很多的军务,二哥也跟着父亲处理一些政务,就是自己一直都是一事无成,什么都不会。
“三哥,你还记得时候我长什么样子吗?”陈叔月脱口而出问道。
陈叔显没有回头,哈哈大笑起来,“时候长什么样子?好像你的问题的确把我难住了,那时候虽我们住一起,可是见面的次数那是少之又少啊!那时候我们兄弟四人就你是最幸福的,不需要练功,不需要背书,也不需要帮着父亲处理那些令人头疼的事务,就连叔桦都要比你辛苦百倍。平日里我们几个忙完了回到家中,你早已睡得呼唤大叫了,早晨我们几个收拾完就要去上朝了,而你还在呼呼大睡,你一年当中我们见面的次数有多少?而我怎还记得你的模样啊?”
陈叔月听的耳根发红,年少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与无知,那时候四兄弟之中就是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整就是惹是生非,只是出了事别人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偶尔一两件棘手的事情那也是大哥过来处理的,要是大哥不在的时候,二哥也会帮着自己处理。
“你记得二哥吗?”陈叔月问道。
陈叔显显然是愣了一下,半晌后道:“二哥自然记得了。那时候兄弟四人中唯独二哥比较好讲话一些,不比大哥那般严肃,很多时候自己犯错了也是二哥帮着我处理。我时候脾气暴躁容易冲动,所以就算父亲把我放到军营中,可是我依然鲁莽冲动,所以经常是会犯错的,可是我只要把问题给二哥听,他总能很好的处理那些问题,还不让其他人发现。时候大哥很少在你我身边,家里面就是我跟二哥叔桦走得最近了,你整人影都看不见,叔鹤又很,所以我们三人那时候的关系是最好了。”听得出来陈叔显对于陈叔宝的映像是非常好的。
陈述月道:“是啊!时候我犯错了也是二哥帮着我处理的,要不是二哥帮我,我恐怕早就让父亲打死了。二哥那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弹琴读书,唯一不足的就是练功不勤快,父亲每次回来问我们几个武功招式的时候,二哥是最慌的,可是只要问题诗词歌赋,二哥又是最厉害的那个了。”
陈叔显道:“是啊!二哥能文不善武,我能武却不善文。叔桦更是一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你叫她研习兵法那是开心的不得了,可是你要是叫她做女工,读诗经,估计房子都要让她烧掉。”
大家哈哈大笑,一旁的叔桐问道:“这么叔桦姐姐是个女中豪杰啊?”
“是啊!叔桦时候那真的调皮的不得了,叔月时候惹是生非就已经让父亲十分头疼了,可是没想到这个叔桦更是厉害。那时候叔月犯了错父亲还能打一顿,可是淑华犯了错父亲就犯难了,一个女孩子,父亲又下不去手,所以每次犯错父亲就骂母亲,骂赵妈,郭管家。”陈叔显道。
“对对对,那时候桦公主犯错了我们几个总是逃不掉,夫人也总是害怕桦公主会犯错闯祸。”德子道。
“叔桦这点像我,才不会怕闯多大的祸,就怕一到晚待在家里,那整个人都是要疯了。我们兄妹六缺中,怕是大哥和三哥最让父亲母亲喜爱了,也最让父亲开心。”陈叔月道。
“叔月,你可是错了,我和大哥虽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