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菲听她这么一说,那紧绷的神经便缓缓的松了下来,那美女闪亮的眸子仿佛照亮了自己担忧,她突然想起来她冒充崔木槿护士的第二天早上,很多人吵着要找崔木槿护士,然后一位医生拿着大喇叭在维持秩序,项菲说:“我知道,那天早上我也在,患者们都点名要找你,其他人都不要!”
“那哪是要找我呀,那是在找你,当时我是一头雾水呀,硬是被几个患者亲属热情的拉到帐篷里让我给他们的亲人治病,然后就被我们科室长叫到院长的临时的办公点严厉的批评了一顿!本来就因为我做了几件违反规定的事,已经被记大过了,这次又因为跑到别的科室去胡闹,如果当时我就那么承认了,院长也许不会开除我,但是我抵死不承认我去外科的事,然后就把他们气的要开除我!”
“啊?你真的被开除了呀?”
“当时因为震中心医疗资源紧张,我自愿申请去支援灾区,等回来后再离职,等我回来后,他们才告诉我那个人不是我,然后才听说了一些你给那些患者疗伤的事,觉得好神奇呀,我知道你一定是不一样的,虽然因为你差点丢了工作但是却让我遇见了那个对的人,而且因为我在前线的突出表得到了省级领导的表彰,现在院长不但收回让我辞职的公告我还晋升为护士长了,原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难道我不该感谢你吗?等会儿他办完事儿,我请你吃大餐!”
“天哪!我不知道给你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实在不好意思啊!吃大餐就不必了,我正好顺路要去一个地方,你捎我在河西路口下车就行了!”
“那没问题,但是我一定要请你吃大餐的!”
“好吧!随你,不过你要真的是因祸得福,那我心里会好过一些!刚才在拉面馆看见你跟那个老板说话的时候,把我吓得,我还用头发挡住我,生怕被你发现了,呵呵!”
“是吗,哈哈!对了我特别想知道你是如何给那些病人疗伤的,听他们说的神乎其神的”,项菲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心里琢磨着:这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但是该怎么说才能糊弄过去呢!嗯?好像那天有个人说这个像是气功,想法回过神一本正经的说:“我这个其实是跟我一个亲戚学了一点气功,我也就会那么一点点皮毛,没想到还真用上了,不过你们医生应该都不会相信这个吧!”
此时车已经驶入了一家加油站内,那个帅哥推门而出,而崔木槿护士突然很认真的看着项菲说:“不管别人怎么想,我绝对相信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身边发生了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而我自己就是一个跟别人不太一样的人,我跟几个朋友说过,可他们都觉得我精神有问题,也是因此在工作中经常做一些别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才会被记大过处分”
项菲虽然不知她指的是什么,但是从她身上的色彩来看,头顶笼罩着紫色的光说明她是一个极富灵性的人,或者说是一个通灵者,身体中隐隐透着红橙黄绿,这种色彩自下而上依次闪烁的人要么就是天人下凡,也有可能是阿修罗下凡,要么就是通过长期练习一种古印度瑜珈,打通脉轮才会出现的现象。项菲用试探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可以看什么暗物质之类的”
“你猜到啦?你不会觉得我有病吗?这些话我从来不敢跟周围的人说,从小时候就这样,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人跟我一样,至少我会觉得自己不孤独,除了那些跳大神的会相信我的话以外,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是个疯子,其实我是真的快要疯掉了!”
“其实我……”此时项菲的电话响了,“喂,项菲同学吗?你到了吗?”
“哦,韩队长,我大概十分钟后就到,好的!”项菲挂掉电话对那个护士说:“那个,你方便送我到派出所吗?就在前面岔路口向右拐就到了!”
“你也去派出所?我以为你开玩笑呢!”
“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也是去派出所?”
“嘘——,山栀他爸爸是槐安派出所的所长,他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他爸说,你去干嘛呀?”
“我…”
“木槿,在你那屉里有张加油卡找一下”那个帅哥弯着腰探着头说。那个护士打开副驾驶的抽屉翻出来一个皮质的卡本,她然后把最上面的加油卡给了那个叫山栀的帅哥,下面是一张穿着迷彩服的帅气的军人半蹲着身子,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咦?这个军人我好像在哪见过,我想起来了,去年我在明华医院实习时,他抱着一个烧伤的少年让赶快抢救,但是我看到了他……,我希望那只是我的幻觉,不过,山栀为什么会有这个人的照片?”
项菲凑过去一看,那旁边站着的男孩竟然是那个大妈的孙子!“啊?天哪,不会吧,这个男孩我认识的,那个军人是他爸爸吗?”
“不知道呀!应该是,看着挺像,但我希望他不是”
“那为什么呀?”
“因为这个军人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在你们医院去世的?”
“没有,他当时送那孩子来医院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从生到死的过程,后来就没再见过他!”
“你是说,你看到了他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然后就可以推断他有可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这种逻辑我实在不能理解!”
“这就是我的困惑,我的眼睛里藏着一个可怕的诅咒,谁都逃不过三个月!”崔木槿一边说着一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