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的女人最在乎的莫过于第三者或者前女友……
那我呢?我难道还会在乎一个鬼的心上人?
我撇着嘴怪自己胡思乱想,不过是一时之间被他的‘美色’给迷惑罢了,他真正的那副鬼样子可真是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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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一行,让我见识到了这世界的另一面,小时候也听过不少鬼故事,害怕是害怕,可毕竟没有经历过,这下倒好,二十二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好年龄,居然注定该早早的香消玉损了……
我托着腮帮子闷闷的看着窗外,心里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害的方岂?又想起那晚那个僧人,太膈应了,那么大的年纪,都应该称之为老头的年纪了,居然会是那样一副皮囊!真像是吸人阳气的妖怪变幻的东西……
正思考着问题,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除了林钟琳还能是谁?
她今天又换回朴素女孩的打扮了,披散着头发,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贝暖,你身上很冰哦……”
林钟琳说话时歪着头,没有表情的脸,眼睛还故意瞪大一圈,乍一看有点像断线的木偶。
我心一紧绷,咳嗽一声立马收拾起东西,“有么?我没有什么感觉啊。”
她却不依不挠的,突然紧挨着我,小声问,“你晚上是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么?”
“……”
我嘴角咧了咧,干笑两声,“呵呵……”
“你不说我也感觉的到,你们就是睡在一起的……”
我只能在心里深呼吸了,搞不明白林钟琳为什么老是这么好奇我和方岂的事情?
“我下午没事了,早点走啦……”
我转移话题说着话,但在转身时,林钟琳突然开口,声音清脆,“贝暖,他真的喜欢你吗?”
幸好这会儿教室里的人不多,但她刚才那句话也引来别人的目光,我皱眉,反问,“难道喜欢你?”
林钟琳突然满脸错愕的表情,一句话不说的看着我,我眯眼笑了笑,“开个玩笑,先走啦……”
林钟琳没有在跟上来,我心里莫名沉甸甸的,尤其是一想到又要回到那个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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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都是坐同一班车,中间要倒一次车才能到,但今儿个我总觉得上了辆公交车的时候,我就有种瞬间恍惚的感觉,找了个位置坐下,也没有注意车上有啥,总觉得人不少,还有些乱哄哄的感觉,然后我就靠在座位上眯了一会。
可等到下站的时候,一睁眼,我眼前白光一片之后,居然看见自己在一个手术室里,首先映入眼帘的足铺着白色床单的手术台。我穿着白色的病号衣,仰卧在手术台上。房顶上挂着白色的无影灯,似乎有很多的医生、护土,有的站在一边,有的走来走去,总之乱哄哄的。
他们都穿着白色的手术衣,戴着白色的帽子,微微擎起的手戴着一双透明的橡皮手套。
总之一切都是白色的,我看不清他们的脸,而我似乎被笼罩在一个白色的世界之中。
手术室里散发出阵阵刺鼻的药气味,使我感到害怕。
我亲眼看到那个主刀的医生,用那蘸了消毒药水的棉花,撩起我的衣服重重的擦在我的肚皮上,我瞬间觉得特别冷,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四肢一眨眼就被绑了起来,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没用,突然听到主导医生‘嘿嘿’笑声,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么膈应的声音,只有那个僧人!
我看出他的眉眼,他一手持着手术刀,一手似乎正从我的肚皮里使劲拉车出一把黑乎乎的东西,像极了那晚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惊悚从喉间发出尖叫……
…………
睁眼,是方岂模糊的脸,我以为还是假象,隐约还能听到他叫我的名字,“贝暖?醒醒……”
最后自己清醒了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是再一次中邪了。
方岂说估计是我进了yīn_mén后再出来,沾上晦气了,何况在那晚还看到那个僧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梦,我持续了做了好几个晚上,,而且每次都是半夜醒来一次,醒来后便是浑身湿透,还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那里,每次都是梦到僧人从我肚皮里扯出那一把浓密潮湿的头发后,发根下是紧绷拉扯的头皮,每当露头皮的时候,我就醒了,这晚也不例外,然而当我在摸自己肚皮的同时,手指间有些涩粒感,手指在肚皮间摩挲时,感觉是有头发在肚皮上,而且还不止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