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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乐奴便从腰间饰带里掏出一件物什来,是块玉佩。古色古香间,可见这玉佩呈圆形,掌心周遭大小,其上刻着许多似是符号,但又似是甚样文字的印记,颇显得古怪和神秘。
“乐奴阿姐!”见,李白登间好奇起来,问:“这玉佩有甚样厉害之处?我怎么觉得它很普通?”
“这玉佩叫做‘荆虹’,可是我师傅送给阿姐的,怎会普通?”乐奴一顿,接着沉心静气说:“师傅送于阿姐时说,这荆虹玉佩有神力,能保得阿姐避过任何灾祸,像护身符那般。师傅临走前都还再三叮嘱阿姐,叫阿姐万万不得把这玉佩弄丢,也不得离身,说比阿姐身后这拂长琴还重要。”
李白听后‘刹’一下皱起眉头,撇撇嘴,心里登间充满万千不相信。想着,倘若这荆虹玉佩真有甚样护身神力,真可保得乐奴避过任何灾祸的话,那之前也就不会被三爷给抓住和欺负。因此,李白觉得这荆虹玉佩没有如此神乎,认为乐奴是被自己师傅给骗了而已。
但李白却是聪明识趣,没有把自己这番心思说出来半字,猜到乐奴是想借此玉佩安慰自己心情,故,李白不愿拆破。再一琢磨这是乐奴之物,往后可留作纪念,李白心里登间就变得极其想要得到。
“好吧乐奴阿姐!”李白扫去些许愁云:“那你说说要怎样个打赌法?现在天色已经很晚,马上就快到子时了,好像没有甚样速战速决的打赌法子。”
“蒽!!!”顿,乐奴便用绣拳杵着自己下巴若有所思起来,阵阵后,脑中灵光一闪,说:“有了!阿姐想出一个可以快速分出胜负的法子!”
“甚样法子?”
“小白!阿姐问你!”乐奴:“你觉得自己胆子可大?”
“蒽?”李白听后‘诧’地一怔,没想到乐奴会说这个。顿上半许,才反应过来话道:“当然大!不瞒你说乐奴阿姐,我三岁的时候就见过鬼,还一同见五个!”
“啊?”乐奴听后也是‘诧’地一怔,也没想到李白会说这个。顿上半许,才反应过来话道:“那小白,你觉得阿姐胆子可大?”
“当然!”李白想都没有多想,就说:“从突厥到中原,每次有危险时,不论敌人是谁,阿姐你都最先挡在我前面,并且阿姐你每次都不顾性命生死的护着我,所以阿姐你的胆子当然大。”
“嘴巴可真甜!”乐奴仙莲一笑,高兴说:“既然你都认为阿姐胆子大,那你我这打赌法子就是!”乐奴故作神秘,停住不语。
“就是甚?”李白好奇被勾起。
“就是赌你吓不到阿姐!”乐奴一顿,细说:“一炷香内,不论小白你用甚样妙招,只要能吓到阿姐,那便算你赢了。到时,阿姐就把师傅送我这块荆虹玉佩,再转送给你。而要是小白你输了的话,那就让阿姐在你额头上弹二十四个脑瓜。”
“怎样小少侠?敢应阿姐这赌么?”乐奴做出坏人模样,接着说:“阿姐告诉你,阿姐不到胆子大,力气也很大哟!你要是被阿姐弹到脑瓜的话,额头上面一定会肿起许多大包包。”
见乐奴如此逗自己,李白心中那些伤愁登间一扫而空,变得开朗起来,说:“乐奴阿姐,我当然敢同你打赌,只是!只是我觉得这样好像对阿姐不太公平,因为我若真想吓到阿姐你的话,根本用不着一炷香功夫。”
“是么?”乐奴不信:“那小少侠你就快些使出你的妙招来吧,阿姐是绝对绝对不会被你吓到的。”
“好吧!”李白撇了撇嘴,忽将话锋一转,说:“那乐奴阿姐,你看我这左眼有甚样异常不?”
“蒽?”乐奴万没想到李白会突然说这个,但只一愣,便借着月光细细去看。顿,说:“小白,没有甚样异常啊!”
“不!有的!”李白面带微笑:“乐奴阿姐你再好好看看,看是不是少了些东西?”
“没有啊!”乐奴好奇纳闷起来:“没有少掉甚样东西啊!”
“乐奴阿姐,你看!”
唰!
登间,李白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手,伸出两个指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左眼眼珠给挖了出来,然后盛于乐奴面前,让乐奴看。
“嗬!”
刹那间,乐奴那心都被吓得提到嗓子眼,整个人差点就从大石头上摔掉下去,幸好李白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小白!你这!”乐奴急得吞吞吐吐:“不就打个赌么,你至于……咦?你眼睛怎么没事?”
“哈哈!”李白突然大笑:“乐奴阿姐你看,这不是我的眼珠子,而是一枚形似眼睛的破石头。”说着,递到乐奴手里。
乐奴接过来后不太敢去看,心里还有些余悸害怕,因为李白口中这枚破石头实在太像眼珠子了。在月光的照耀下,望去,可见隐隐中还闪着些许红光,很模糊,若不细瞧,就似是鲜血淋漓一般,叫人看得瑟瑟发抖,直觉恐哉怖矣,怖矣恐哉。
害怕!
“小白!”乐奴:“你快吓死阿姐了!阿姐还以为你……哼!”
“嘿嘿!”李白窃笑,说:“乐奴阿姐,我知道这要吓你不太对,可这是目前我能想到最快、最好、最直接的办法。所以乐奴阿姐,愿赌服输哟!”
“哼!”乐奴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简单就败给了李白,心里虽然生了些不服气,但也没辙,只好把手中荆虹玉佩不情不愿递给李白,说:“给!你这小机灵鬼,记住,下次可不准这样吓唬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