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锦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好不好使你不知道?”
她昨晚不是用了吗?
她额头上的红肿已经消了。
“那我帮你吹吹?”
话一出口,舒越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是怎么说得出这么幼稚的话的?
“好。”哪知道易锦居然应了。
说出口的话,不好再反悔,舒越只能低下头,对着易锦的手吹了吹。
热气,轻轻的拂过他的手背,易锦有一种他的血液都烧起来的错觉。
她跪坐在他的旁边,俯下身,纤细的脖颈,半截隐在黑发中,雪白的肌肤甚至可以看得清青色的血管。
易锦的额头覆了一层薄汗。
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好了。”在易锦要失控的时候,舒越坐直了身子。
“你很热吗?”舒越说道。
“是啊,离你太近了。”
舒越一时没明白他这句话,思考了一会之后,脸蛋烧起来。
“你嘴里就没一句正经的。”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还是你希望我骗你?”
易锦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从不掩饰他对她的yù_wàng,他也不想在她面前装什么君子。
因为他从来不是君子。
“我是怎样的,你不清楚吗?”在她转身的时候,易锦说道。
“是啊,你过去的fēng_liú艳史,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
易锦:“……”他干嘛多嘴说这么一句。
“让我想想,你以前是一夜御二女还是三女了?现在江湖上还流传着易大少的传说呢。”
“污蔑,那都是污蔑。”易锦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吗?新闻上都写了,上面可是附带了照片。”
“那都是乱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荒唐也荒唐不到那种地步。”
“何况我现在都改了,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易锦说道。
“我只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易锦:“……现在的狗金贵着呢,只吃狗粮,不吃那种东西。”
“你一定要跟我顶嘴是不是?”
“不敢不敢。”
舒越冷哼一声,下了床。
易锦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女人啊,就是爱记仇。
舒越一连跑了几家工厂,敲定了合作意向,在傍晚的时候,接到了易锦的电话。
他遭到了袭击,车子毁了,在郊外回不来。
舒越听到了,顾不得多想,马上开车去接他。
她到的时候,易锦正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像被丢弃的流浪狗一样,可怜得不得了。
看到舒越,他一下弹起来:“老婆。”
“怎么弄成这样?”舒越语气里有着自己都没发觉的心疼。
“被人欺负了。”见舒越没有拒绝自己的拥抱,易锦更为得寸进尺,头使劲往她怀里拱,如大型狗一样。
“谁能欺负得了你?”
“他们人多势众。”
易锦只跟舒越说了一点,其实是他们主动挑事的。
让他们主动来攻击,不然这些人藏得太深了,他根本找不到。
“怎么只有你一个?”舒越看了看周围说道。
“他们都走了,那些都是雇佣过来的人。”其实也有他的手下。